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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說:“該、該是你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我們木筏下面,全是食人螺旋藻,小女孩的屍體被那些螺旋藻纏住了。”
什麼!
眾人大吃一驚,紛紛將頭探入水中,我在海中睜開眼一看,不由得心頭髮涼,卻見那海水下方,全都糾結著密密麻麻的食人螺旋草,其中有一小部分,不知是沒吃飽,還是怎麼回事,竟然爬到了我們的木筏下面,將我們的木筏給纏住了。
而透過木筏下青紅交接的食人螺旋藻,還隱約能看到一些黑色浮動著的布料,那就是當初我們給小女孩穿的衣服。很明顯,她的屍身被食人螺旋藻給纏住了。雖然看不清小女孩的屍身情況如何,但想也能想到,必然已經成了這些食人螺旋藻的食物,正被大快朵頤呢!
雖說這小女孩給我們添了不少麻煩,但眼看著她的屍身被如此糟蹋,我們心裡都不好受,再加上木筏被這食人螺旋藻給纏住,動彈不得,眾人不得不計劃將邊緣的食人螺旋除去。
機器人四個當先便拿出了槍支,朝著水下射擊,子彈穿過海水,一時間水花四濺,但卻並沒有對食人螺旋藻產生什麼效果,它們畢竟是植物,沒有痛覺,子彈對它們完全無效。豆腐急了,說:“這要是呂肅在就好了,一刀可以將這些東西砍斷。”
“呂肅?”機器人一號唸叨了一下,說:“你們認識。”聽他這意思,這幾人似乎認識呂肅,我不由多投去了幾分目光,卻聽豆腐說:“當然認識,我們曾經搭檔過,怎麼,難不成你們也知道這號人物?”呂肅再有名氣,畢竟也只是在道上有名,光頭四人雖說是官盜,畢竟是官字在前,盜字在後,怎麼會和呂肅這樣的人有聯絡?
豆腐問完,機器人一號卻並沒有回答,而是收起槍支,說:“不用他那柄刀也有辦法。”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柄匕首。
那匕首較長,一面開刃,另一邊比較厚,中間還有一線血槽,造型有點兒像美國戰朝鮮時使用的刺刀。
幾人統一配備,紛紛拔出匕首開始割那些食人螺旋藻,這點兒我們幫不上忙,裝備裡雖然有匕首,但都是短兵器,和機器人四個的不能比。那些東西到也不反抗,一割就斷,須臾,我們便將小女孩的屍體拖了上來。她被密密麻麻斷裂的的食人螺旋藻裹著,除了黑色的衣角,也看不到其它地方。
眾人面面相覷,盯著眼前血紅的繭,一時沒怎麼說話。
林教授提議說:“等回了礁石帶,就把屍體燒了吧,即便不能入土為安,也比當浮漂強……”話還沒說完,從食人螺旋藻深處,忽然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那聲音有些微弱,不太好形容,像是有什麼人在大叫,原本我們都打算回航了,一瞬間便都被那聲音吸引過去,朝著一片血紅的食人藻眺望。
段菲側耳傾聽半晌,說:“你們聽得出是什麼聲音嗎?”
豆腐說:“像小牛犢子在叫。”這海上有牛?簡直扯淡。
顧文敏說:“我覺得像是有人在大叫。”
吳思冬立刻拍馬屁,說:“我也覺得是人在叫。”
林教授端正了臉色,說:“如果真的是人,咱們不能見死不救,我看趁這些東西還在休息,咱們過去看看,小陳,你的意見呢?”
大概是因為我這一路上出力不少,因此林教授對我的意見比較在意。眼見眾人都瞅著我,我便說道:“我的意見,說出來可能有點兒不好聽。能救當然要救,但看看我們現在的情況,一個底板做的木筏,抵不過一個浪頭就會被打翻。用這樣的裝備衝進食人薻裡面,有點兒開玩笑。我的意見是當做沒聽見。”
顧文敏臉色變了下,道:“陳懸,我沒想到你會這樣說。”
豆腐揮了揮手,道:“那說明你還不夠了解老陳。”這一次豆腐難得沒跟我唱反調,收起了平時呆頭呆腦,嬉皮笑臉的神情,正色道:“不過老陳,你話能不能說明白點兒。”
我心知自己這次又得當壞人了,只得慢吞吞的說道:“衝動是魔鬼,越是難以抉擇的關頭,越要分清利弊。不要感情用事,我們沒有救人的能力。”
我想這話說的已經夠清楚了,眾人一陣沉默,最後段菲率先贊同,遲疑了一下,說:“我覺得陳大哥說的對……”她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瞅了我一下,又道:“我們就這麼衝進去,萬一人救不出來,豈不是還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顧文敏一向正義感爆棚,抿著唇說:“如果是你一個人被困住,你是怎樣的感覺?”
我道:“我不是沒有遇到過那種境地,但如果現在是我被困在裡面……我是不會希望你們衝進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