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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為,生前沒有好好侍奉,死了之後,心裡內疚了,不舒服了,該怎麼讓自己不內疚?給辦一場風風光光的葬禮吧。
我這人想的比較透,既然發生的事情,我也懶得去後悔,人都死了,後悔都是假的,大不了事後燒兩個紙錢,讓自己心裡好受些,衛南京兩人能不能收到紙錢,還不一定呢。
此時探明瞭墓牆後面的情況,馮鬼手便著手去拆其它墓磚。他技術十分精湛,手指的每個動作,都和儀器一樣精準,由不得我不佩服。我們其餘人在旁邊,完全插不上手。摸約兩個鐘頭,馮鬼手清理出了一個可供人鑽出的大洞,眾人便順著洞口魚貫而入,爬到了對面。
我是最後一個,臨別前,回頭看了看地面的幾具屍體,暗暗告誡自己可千萬不能布他們後塵,誰知這一眼看去,我就覺得屍體有些不對勁,再仔細一看,頓時脊背一寒,心說:屍體怎麼多了一具?
死的一共是五人,都是任鈴的手下,這會兒晃眼一看,居然有六具屍體!燈光晦澀,再加上對於那幾人的印象都不深,因此具體哪一具是多出來的,我還真分不清楚。
我不由眨了眨眼,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誰知再睜開眼時,原本倒在牆角陰暗處的那具屍體,竟然站了起來,黑糊糊的只看得見一團影子。瞬間我就明白過來了,這黑影,肯定就是從鬼鏡兒墓室中竄出去的那個。
我心知這東西肯定不是人,立刻叫了聲:“呂肅,快回來!”
我身手雖不算差,但實在沒有降妖捉怪的本事,若是什麼豺狼虎豹,到還能拼死鬥上一鬥,若是鬼物,我可真是一點兒沒辦法,有勁兒也沒處使去。
這隊伍中,唯一能對付這些東西的,也就只有呂肅了。話音一落,呂肅反應極快,從洞中一個打滾兒穿了回來,長刀提著手中,側頭問我:“陳兄弟,出了什麼事?”
我伸手,指了指牆角一直站立著的黑影,呂肅一見,卻是大吃一驚,叫道:“老羅!”
老羅?
他這麼一叫,我不由得一愣,駭然道:“難道是羅德仁?”呂肅不是說羅德仁和衛南京被惡蛟給吞了嗎?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呂肅一聲叫出,身形便奔了過去,我站在原地,只瞧見那個黑影微微一晃,霎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呂肅奔了個空,一直含著微笑的神情,霎時嚴肅起來,他低頭思索,似乎是在想究竟是怎麼回事,一邊想,一邊慢慢後退,退到了我身邊,隨即壓低聲音道:“離開這裡。”
我道:“剛才那個真是羅德仁?”
呂肅微微點頭,說:“身形輪廓一模一樣。”
我道:“人不可能瞬間消失。”
呂肅嘆了口氣,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大概是……冤魂不散吧。”
我一愣,心裡升起一股寒意,如果真的是羅德仁陰魂不散,那他是來報仇的嗎?
呂肅說完,神色恢復如常,又是一派溫和帶笑的神情。
他屬於典型的好人臉,外貌不賴,再加上喜歡微笑,因此給人的感覺比較和煦可親,但不知為何,我始終對呂肅不滿意。我一向認為,任何人都有缺點,比如我這個人,大多數人一見面,會覺得比較傲慢;不好相處;而豆腐的缺點則是容易犯慫,讓人有時候忍不住想揍他;馮鬼手又太陰狠;顧美女正義感太強,有時候做事有些死板和不近人情;
一行人中,唯有呂肅,我到現在都挑不出毛病。
對我,他很客氣;對豆腐,他很照應;對顧文敏,溫和又保持距離;幾乎沒有讓人討厭的理由。
但一個人的性情,怎麼會這麼完美?唯一的理由就是,或許,這都是假象,偽裝的假象。
這樣能把自己從裡到外偽裝起來的人,才真正可怕。
當然,我跟呂肅無冤無仇,自然不會去招惹他,但防備還是很必要的。我雖然這麼想,其餘人就沒這麼想了。爬到洞後,我頓時氣的鼻子都歪了,豆腐立刻問:“沒出事吧?”可惜,這話不是對我說的,是對呂肅說的,這小子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被呂肅給收買了,兩人稱兄道弟,儼然一副相見恨晚,就跟上輩子認識,這輩子再續前緣一樣。
除了豆腐,顧文敏也被收買的很徹底,比起我這個心狠手辣又屢次欺騙她的盜墓賊,呂肅這個溫文儒雅又本領高強的,自然更受歡迎。我心裡有些不舒服,暗罵自己:不舒服個屁,姓顧的跟我什麼關係都沒有!
此刻,我們站在墓室後面,前方是一處落腳的平臺,鋪著黑色的墓磚,平臺盡頭便是玉橋。我們將燈光聚集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