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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話。
肖靜笑了笑,便過來吻我,就算是做夢,我心中也不由得浮現出一絲怒氣,心想你個臭娘們兒怎麼這麼不安生,做夢都不消停,離開男人你還活不了了。這麼想著,一腳便將人踹開,既然是在夢裡,那我也不用憐香惜玉、愛護女同胞了。
我這一腳踹過去,肖靜當即倒在了地上,哭出了聲,一抬頭,我驚呆了,她一下子變成了顧文敏。那一瞬間我就被夢境迷住了,之前還清楚的知道是個夢,在看到顧文敏那一刻,我就完全沒有這個意識了,瞧見自己踢了人,立刻叫了聲她的名字,去將人扶起來。
我扶著她坐到床上,顧文敏捂著被踹的小腹,顯得有些痛苦。我很急,便去檢視她的傷勢,接下來的一切不言而喻,兩人越來越近,呼吸急促,倒在床上翻雲覆雨、這般那般,快活似神仙。簡單來講,就是我做了個春夢。
科學家說,做春夢是一種壓力太大的表現,估計我大腦是真夠壓抑的,春夢整整做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來時內褲全溼了,走路兩腿都在打顫,洗漱的時候去鏡子裡一照,頓時嚇了一跳。豆腐正在刷牙,看見我的臉,一口牙膏沫子就吞下去了,驚呼道:“老陳,你的臉……你這張人見人愛,車間車爆胎的俊臉怎麼成了這副鬼樣子?”
鏡子中的人,臉色有些發青,就跟久病臥床的病患一樣,有點兒像電視劇裡被狐狸精吸乾精氣的倒黴鬼。我想著昨晚的事兒,頓時明白過來,心中暗罵一聲真他媽倒黴,人運氣一降,什麼倒黴事都來了,如果所料不錯,我昨晚之所以會做那個荒誕不羈的夢,八成就是有什麼鬼東西在作祟。
我本以為有那串手珠在,再加上我和豆腐兩個大男人的陽剛之氣,怎麼著也不會出事,誰知那東西卻依然敢找上我,估計還是和那鬼厙之面的詛咒有關。它依舊在發揮作用,不斷影響我的人生,再任由其發展下去,我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
我沒搭理豆腐,就算我和他再親近,也總不能告訴他說:哦,我昨晚做夢,和顧文敏做了一晚的床上運動,所以今天虛脫了。我如果告訴他,我可以想象,這會成為他一輩子笑話我的把柄。我立刻將豆腐推出洗手間,衝了個澡,便準備帶著豆腐趕緊走人,再在這個鬼地方待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真是受夠了。
豆腐臨行時說:“咱們要不要叫上姓馮的一起?”
我說:“叫他幹嘛?”
豆腐露出鄙視我的模樣,摸了摸我的額頭,說:“老陳,你平時不挺聰明的嗎,這會兒怎麼傻了。咱們身上沒錢啊,得跟姓馮的搭順風車。”他這麼一說我想了起來,我也確實被昨晚的經歷影響到了,因此有些心不在焉,豆腐這麼一提醒,我們便決定去找姓馮的,誰知他早已經先我們一步人去樓空,氣的豆腐將他十八輩兒祖宗一一問候了一遍。
事到如今,也只有先出了村子再想辦法了,實在不行就聯絡幾個熟人過來接一程。
誰知我們二人剛到樓下,便見旅店裡走進來三個人。
之所以會一眼注意到這三人,是因為他們特別醒目,穿著警服。豆腐側頭對我耳語,說:“有困難找警察叔叔,咱們銀行卡也丟了,就算想轉個錢花花也不成,乾脆咱們讓警察叔叔送我們回去吧。”我不動聲色,衝豆腐打了個手勢,此時我們正在樓梯口,還沒有下去,我示意豆腐感覺往回跑,但為時已晚,那三個警察已經看見了我們,其中一個對我倆一指,冷冰冰的說:“站住,就你們倆,下來,跟我們走一趟。”
豆腐眼睛瞪大,說道:“好厲害,不愧是警察,他知道咱們需要幫助,主動叫我們過去呢。”
我只能苦笑,心說:警察不可能平白無故出現在這深山老村裡,更不可能剛好就衝進這一家旅店,我看見他們的第一眼,心中就明白,他們八成就是當初跟蹤衛南京那一夥兒人,沒想到這幫人這麼堅挺,居然到現在還沒有走。
豆腐這小子還以為是警察叔叔,確實是警察叔叔,不過是一群想請我們吃牢飯的怪叔叔。
事到如今,跑也是跑不了了,我也只能見機行事,心說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這會兒跑,反而是做賊心虛了,當即也不點破豆腐,任由他繼續幻想警察叔叔救人的感人畫面,慢吞吞的;挪下樓,笑道;“幾位警察同志,有事?”
豆腐在我身後,探出頭說:“警察同志,我們錢包掉了,能不能麻煩你把我們送回去。”我轉頭看了看豆腐,一時間啞口無言,最後便摸了摸他的腦袋,說:“回頭哥帶你去最好的醫院,腦殘是病,得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