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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回來之後,顓瑞的另一半臉就毀了。
根據那半臉的傷情,石疙瘩推測說:“我敢打賭,那絕對是中了‘火硫’一類的機關,被腐蝕燒傷出來的,嘖嘖,你是沒瞧見,那一轉過臉,我嚇得連做了好幾晚上的噩夢。”
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別跑題,淡淡道:“我對那男人的臉怎麼樣沒興趣,說正題,他為什麼會收這東西。”
“哦……”石疙瘩賊眉鼠眼,接著往下說。
那顓瑞自從萬窟山一行後,便開始打聽圖案的事。雖說盜墓是個大圈子,但混的層次不同,又有無數小圈子,顓瑞自然也不會打聽到石疙瘩這兒來,估計是他那邊的人際網用光了,也沒有摸出半點兒資訊,這才找到石疙瘩這樣的人。
但事情也巧,石疙瘩有個朋友,專門在內蒙古一帶倒騰古玩,兩人經常會見面。
石疙瘩摸了很久的底,也搞不清那圖案的意義,有一回這朋友來北京出貨,兩人約出去吃飯喝酒,席間石疙瘩想著顓瑞的錢,就如同一塊大肉,放在嘴邊卻沒本事吃,不由連連嘆氣。
那朋友于是問他出了什麼事,石疙瘩便將箇中緣由一說,那朋友便很熱心的要幫忙。
他那位朋友是鄂倫春人。
“鄂倫春”一詞有兩種含義:“使用馴鹿的人”和“山嶺上的人”。他們信奉薩滿教,崇拜自然物。新中國成立前,鄂倫春族還處於原始社會,社會內部尚未形成社會分工,只有男女老少之間的自然分工。社會生產以集體狩獵為主,採集和捕魚為輔。
五十年代後,在政府的幫助下,鄂倫春人才開始走出森林從事農耕和工業。
從名字就可以看出,這是個自由的民族。
他們生活在興安嶺一帶,綿亙千里的興安嶺上,到處是茂密的原始森林,生長著落葉松、紅松、樺、柞、楊等耐寒樹種和木耳、蘑菇、榛子、都柿等土特產品和藥材。林中棲息著虎、熊、鹿、狍、野豬、貂、狐狸、野雞等珍禽異獸。河裡遊弋著鮭魚、鰉魚等魚類。
鄂倫春人世世代代就靠著一杆槍、一匹馬、一隻獵犬,一年四季追逐著獐狍野鹿,遊獵在茫茫的林海之中。
豆腐聽我說起鄂倫春人的由來,不由驚歎,說:“馴鹿?那邊的鄂倫春同胞,冬天豈不是還可以騎著馴鹿滑雪橇,太帥了。還能打獵,這可是我夢想中的自由生活啊。”
我道:“有機會可以去那邊玩兒,馴鹿雪橇什麼的可以坐,鄂倫春人很好客。打獵就算了,不是你打獵,是動物獵你還差不多,所以你就不要去給鄂倫春同胞添麻煩了。”
石疙瘩是個認錢不認人的主,有錢就是大爺,有了錢,你就算是日本人,他也能攀親帶故,沒錢?沒錢什麼都別談,什麼滿、漢、回、蒙、鄂倫春,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石疙瘩打從心裡看不起他這位‘朋友’,因為那邊交通不便,思想落後,而且鄂倫春人喜歡打獵,崇尚自由,對金錢的**沒有那麼強烈,所以不怎麼富裕,合作起來沒什麼油頭,因此那位朋友說要幫忙,石疙瘩也沒往心裡去,將圖紙往桌上一擺,便自顧自的喝悶酒。
誰知那朋友一看,竟然說了句:“這個圖案,有點兒眼熟。”
石疙瘩一愣,心說自己問了那麼多道上的行家裡手,都跟看天書似的,沒一個人見過,這小子居然說自己懂?他不是在蒙人吧?
那朋友見他不信,便說:“有點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你讓我好好琢磨,這應該是在我家鄉那邊見過,等有訊息了,我再聯絡你。”兩人散場後,石疙瘩將這事兒記在了心上,隔三差五就給那位朋友打電話。對方是個豪爽實在的人,一見石疙瘩要的急,便在家鄉多方打聽。
還真讓他給找出來了。
沒多久,對方送過來一根紅布包著的東西,開啟一看,是根剝了皮的木棍,就是那種冬天大山裡隨處可見的木棍子。石疙瘩一看就怒了,說:“你怎麼拿根破木棍子蒙我。”那朋友也有些不滿,說:“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將這個東西拿給你的,你怎麼能這樣。”
“生命危險?”石疙瘩見他說的鄭重其事,便仔細去端詳那根木棍子,這一看,卻發現木棍子上還有‘油頭’,顯然不是那種大山裡隨便撿的,看那油頭的光亮度,至少也有百年的歷史。
什麼人,會經常撫摸這樣一根棍子?
他再往深了仔細看,這才發現,木棍子上,還有很多細細的微雕,上面彷彿用針尖一類的東西,繪著各種各樣抽象的圖案,有的像飛鳥、有的像游魚、有的像人臉、還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