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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功夫,小黑已經機靈的逃命去了,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說:“這地方夠大,它們要想撞塌下來絕非易事。而且我記得你們說過,這一帶的水域很淺。現在正是漲潮期,所以它們才敢出現在這裡,等到下半夜潮水褪去時,這些東西自然會離開。”
林教授點點頭,說:“沒錯,虎鯨是沒有天敵的,在大海的生物鏈上處於頂端,不過自然環境是所有生物的天敵,咱們只要等下去就行了。”接下來,為了避免虎頭鯨再去追蹤小黑,機器人四個時不時就會朝水中放槍,吸引它們的注意力。這些東西被槍打傷以後,對槍聲已經十分敏感。
有機器人四個負責聲東擊西,我們其餘人看了一會兒,便也覺得睡意襲來,便隨地躺下睡覺,時不時還能感覺到身下木板的顫動。也不知過了多久,槍聲和撞擊聲都停止了,機器人四個也沒有叫醒我們,眾人矇頭呼呼大睡,直至天光大亮。
醒來時,第一感覺是渴,緊接著是餓。眾人一個個唇乾舌燥,沒有剛剛休息過後的精神。豆腐眺望了一下海面,又眺望了一下天空,說:“我敢打賭,那些偵察機,肯定偷懶了,都這麼多天,,連一架飛機都沒有看見過。”
顧文敏說:“海天的面積太遼闊,偵察機本來就不多,再說,咱們現在已經處於比較靠近日本的海域,中國的偵察機就更少了。”
“日本?”豆腐砸了砸嘴,說:“難怪咱們這麼倒黴,小日本的地方就是晦氣。不過顧大美女,你這麼一說我到想起個事兒,既然已經靠近日本海域,那離時空島該不遠了吧?”
鯉魚說:“應該不遠。”
豆腐靈機一動,道:“我有個主意,咱們在海上沒吃沒喝,等到偵察機救援,還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咱們不如先上時空島,島上嘛,至少可以找到淡水和食物。”鯉魚聞言一拍腦門,對我們說:“竇兄弟這個建議太及時了,我們一門心思只想著回航,卻沒有想到這個,不錯,與其在這裡沒吃沒喝的乾等,不如上時空島,至少在那上面,咱們絕對餓不死。”鯉魚一邊說,一邊顯得很激動,嘴裡喃喃自語,一會兒看看太陽,一會兒拿出紙筆寫寫畫畫。
很顯然,他在用原始的海上測量方法,估算我們的位置和距離。
大約半個小時後,鯉魚說道:“算出來了,咱們從這裡出發,一直向東南方向,如果自己搭個木筏,不出意外,明天早上就可以登島。”他又看了看天色,說:“風和日麗,咱們這次沒有招惹海神,近期內都不會有風暴一類的,可以放心上路。”
這個建議確實靠譜,眾人大喜,便商議著尋找一些可用的船板做木筏,眾人當即便在船場中穿梭尋找,這次由於要找木材,因此我們都走的有些深。越往深處,越顯得狹窄逼仄,船板散發著一股木材黴腐的氣味兒,顯然年代久遠,都腐朽不堪了。
我不禁想:這個計劃沒準兒要泡湯了,因為這些木材都接觸水汽太久,很難找到適合的材料。正想著,忽然便聽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呼,赫然是段菲的聲音。那聲音似乎離我不遠,隔了層層疊疊的爛船板,應該就在我左手的方位。
難道出什麼事了?
我聽著聲音,身體立刻在縫隙間穿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轉過一塊傾斜的木板,一個人影猛的朝我撲了過來,一下子鑽進我懷裡。那柔軟的身軀和溫熱的體溫讓我愣了一下,低頭一看,不是段菲是誰。
我心說:這是怎麼回事兒,現在的姑娘膽子也太大了,就這麼投懷送抱,我還真不知該怎麼應付。正在我遐想時,段菲卻緊緊抱著我的腰,扁了扁嘴,說:“陳大哥……下面、下面有個人。”她指了指一個黑幽幽破爛的入口。
我已經分辨不出現在所處的是什麼地方,或許是某條船的一部分,而那個洞口周圍的船板已經爛的不成樣子,露出一個不規則,無法形容的大黑洞。由於頭頂到處都是傾斜的爛船和木板,因此這塊地方,十分陰暗,站在外面,更看不清洞裡有什麼。
看來段菲剛才是下到洞裡去過了。
那下面會是什麼人?
難道除了我們,還有人躲在下面?
不對,如果是活人,這會兒這麼大的動靜,應該早就出來了。難道是個死人?
雖然沒有問段菲,但根據眼前的情況,我已經快速對下方的情況進行了判斷,那下面應該是個死人,難怪段菲嚇成這樣。由於想著這些東西,我一時竟然忘了將她推開,就在此時,便聽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便是豆腐的驚呼聲。
我轉頭一看,卻見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