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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這兒怎麼會剩下一包開啟的肉乾?
合著這些東西,八成是被肉乾的味道給吸引出來了。
這大傢伙捲走肉乾後,立刻往回跑,像龍一樣的尾巴跑動起來一擺一擺的掃在冰層上,看起來特別憨傻。它們退到了冰縫邊緣,那大的嘴裡不停動,片刻後回吐出來一堆黑乎乎的東西,其餘的小的,立刻一哄而上,搶食光了。我立刻意識到,它回吐出來的,應該是肉乾,那玩意兒畢竟是壓縮處理過的,再加上天寒地凍,又乾又硬,就它們那小牙齒,整個兒吃下去估摸著得噎死。
很顯然,這一塊兒肉乾是不夠它們分得,吃完,那大塊頭又將腦袋轉向我,和我對持了起來。雪山裡食物缺乏,生存艱難,看樣子這肉乾對它們挺重要的。
我覺得自己算是一個有愛心的人,不過那得在我自己有餘力的情況下,鬼知道還得在這雪山裡待多久,我可不準備去餵它們,於是繼續坐在無煙爐旁邊,沒搭理這幫東西。
它們形似洞螈,但我知道這玩意兒肯定不是洞螈,因為洞螈這東西很小,而且是退化的生物,沒有眼睛。而眼前的這些,最大的這隻有一人大,小的也有半米長,大概是洞螈的親戚,具體是什麼玩意兒,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對於動物,我也算見多識廣。,這玩意兒我以前從來沒聽說過,八成是什麼新物種或者珍稀動物。
我心說:雖然你們看起來挺珍貴的,但很抱歉,我一不是環保人士,二不是動保人士,只能對不起了。
這些東西沒什麼攻擊性,只在裂縫邊緣的位置等著,我原本有點兒餓的,想摸些東西來吃,但被它們這麼盯著,我也覺得不好意思,便這麼等了下去。這些東西也就趴那兒等著,很有耐心,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中能生存下來的生物,一般都有極高的耐心。
直到白雙醒來,忽然發現帳篷外聚集這麼一幫大喜,驚的直跳腳,我忽然發現,她和豆腐真是越來越有夫妻相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女人就偶爾會跑偏,其餘時候還是挺精明的,否則兩個逗逼湊在一起過日子,我真是無法想象。
她手直抖,道:“這、這是什麼東西?”
我道:“不知道,不過沒什麼危險,想吃我們的東西,你看緊點兒,別被它們得逞了。”白雙點了點頭,我便換班去睡覺了,這一睡也不知多久,迷迷糊糊間,便聽到了一陣笑聲,是女人的笑聲。
這聲音把我給吵醒了,我聽出是白雙的聲音,掀開帳篷一看,頓時氣的差點兒沒吐血。
白雙正和這幫東西打的火熱,這玩意兒挺親人的,在她身邊爬來爬去,白雙手裡還拿著塊肉乾在逗,而她身旁,已經放了三個空的肉乾包裝袋,這大概相當於我們一天的口糧。
我覺得自己額頭的經不受控制的跳了起來。
深深吸了口氣,秉持著儘量不向女士動粗的原則,道:“白小姐,請問你在幹什麼?”
白雙的笑聲戛然而止,面上微微有些尷尬,道:“看著……挺可憐的,所以我就、就餵了三塊兒。”
我道:“那誰來可憐我……回頭食物不夠咱們吃什麼?剁了你吃肉嗎?”
白雙尷尬的賠笑,一不注意,手上的肉乾便被那大塊頭給捲了過去,片刻功夫,便又回吐出來,吃了個一乾二淨。事已至此,吃都吃了,我也不能讓它們吐出來,便道:“喂三塊就行了,可別繼續了。”
白雙還是知道輕重的,連忙點頭,我看了看時間,也不過才兩個小時,便又鑽進帳篷裡睡覺。由於白日裡太過疲憊,因此入睡的很快,縮在溫暖的睡袋裡,幾乎一閉眼就睡著了。
原以為可以睡個安穩覺,但也不知多久,我身上忽然砸下來一個重物,一下子將我給砸醒了。醒來時我才發現,這帳篷竟然塌了,而帳篷上似乎壓著什麼東西,正掙扎著。
我嚇的瞌睡蟲一下子沒了,心知出了意外,連忙將身上的東西往下一推,整個人往睡袋外面爬,只聽得外面傳來白雙的驚呼,等我從倒塌的帳篷裡爬出去時,才發現整個冰面上都是血!
鮮紅的血流的到處都是,一個大頭扁臉黑漆漆的生物正趴在地上大肆殺戮。
這玩意兒像只大蜥蜴,表面有細鱗,四肢著地,身體碩大,對著冰面上的小東西大殺四方,地面上的血,大概就是這麼來的。
什麼時候又冒出這麼個玩意兒?
看樣子,這冰天雪地裡,雖然表層看不見什麼生物,但地下物種卻挺豐富的。這種酷似蜥蜴的東西,很明顯也是某種地穴生物。
刺客,白雙手裡還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