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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眼合上,抓起他的槍以半蹲的姿勢將槍膛內所有的子彈掃射了過去。
隨著槍響,在渾身的震動中,他分明的看到敵人抖動了一下,隨著那一聲抖動,一個東西沿土坡滾落了下來。李炳熙趕忙趴在草地上,退出彈倉,摸出新彈夾安了上去。
右側有一個身影突然竄了出來,邊滾邊射擊,李炳熙意識到敵人要麼是為了救受傷的隊員,要麼是為了那個不知名的物品。
“去死吧!”
李炳熙大叫著剛站起身,就被單手執槍的敵人射中了腹部。他倦縮著身子,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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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
趴在土坡後的徐正男看到鄭珉國少尉無法靠近焦卷,他猛地站起,將靠在最前的一名南韓士兵擊殺後,一個咕嚕從土坡後翻了出來。他邊滾動邊熟練地射擊。
一聲熟悉的“咔嗒”聲傳入耳內,他扔掉M16用盡全力地爬向焦卷。草地上黑乎乎一片,無數的彈花在他周圍四濺,他四處摸索著,手指碰到焦卷的那一刻,就起身奮力地再次將它甩了出去。
“突突突”
致命的子彈穿透他的軀體,焦卷無聲地落入了草叢裡,徐正男恨恨地迴轉身。
“突突”
伴隨著手榴彈的爆炸聲,更多的子彈追了過來
9月22日,6:45分,偵察小組組長徐正男被擊斃於代望山西側的新南里。
'3'
“讓開,讓開,快讓開!”
直升機捲起層層的灰塵,一群醫護人員未等它的螺旋槳完全停止,就擁了上去。
李炳熙躺在單架上,努力地睜著雙眼眼前是白花花的世界,耳內不停地響著“咚咚”的巨大回音。“啪”的一聲,刺眼的光茫射入了他的靈魂深處,醫護人員在手術室無影燈下開始為他實施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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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今小姐,雪今小姐,你沒事吧…”
全身上下籠罩在白布下的李炳熙被護士緩緩推過,默默地流著眼淚的李雪今無力地靠在牆上。滿身疲憊的鄭國浩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他沉默了一會兒,就扶著雪今回到病房,急不可待地拿出一疊照片:
“雪今,幫我回憶回憶,那些可惡的北韓軍人在自殺前可曾說過什麼?”
雪今迷茫地搖了搖頭:
“想不起來了,能想起來的,全都告訴你了。”
“雪今,你再好好想想,他們可曾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雪今依舊搖頭,即而著魔般自言自語:
“我要出院對,我要出院!”
“雪今,你胡說什麼?快幫我想想,他們提沒提過新南里這個地名?”
“新南里?”雪今捂著頭低下腦袋,一眼就看到槍擊現場的照片:血肉模糊的屍體旁散落著雜草,破碎的布片。她緊緊地閉上雙眼,渾身不停地發顫。
突然,一絲暖意漫布於全身,雪今聞到了男人的氣息,她的頭部隨著鄭國浩那有力的心跳一起跳躍著。她睜開眼,再次掃向那些照片:
“咦,焦卷?”
“你聽他們說起過焦卷?”
雪今搖頭,鄭國浩頗感失望。
“他們只是說要拖延時間,為了掩護什麼小組要拖延時間還說到要把情報送回祖國還有…”
雪今抱頭緊抓頭髮,看到此景,鄭國浩有些不忍,他拍了拍雪今的肩道:
“算了,想不起來以後再慢慢想吧,想起什麼,就給我打電話。”
“你們不是活捉了那個叫李”
“李光素!”
“李光素不是全部交待了嗎?他知道的一定比我多。”
“唉”鄭國浩長嘆道:“話雖如此,但李光素必竟受過專門的特工訓練,對付審訊可是他們的必修課。”
他在屋內踱起步來:“一開始我們也相信他的口供,但”鄭國浩語氣一頓,考慮是否將實情告訴雪今。
雪今習慣性的將不聽話的頭髮掖進耳縫後,一努嘴道:
“但是什麼?是不是怕違反紀律?哼,不想說就不要說。”
看著清純可愛的雪今,鄭國浩樂了。他並不是怕違犯紀律更何況也不可能違反軍紀,只不過,他很擔心眼前這個極好衝動的女孩子會做出像上回那樣的不智之舉,尤其在看到了剛才那悽慘的一幕後。
“但是經我們情報人員分析,李光素雖然交待了大部分問題,卻沒有交待最關鍵的…逃跑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