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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懇請她聽完的表情,手託著她後腰,用了勁。
“你看這照片上的男人,臉跟死灰似的,知道為什麼嗎?”
她咬著唇,拒絕開口。
池城點這女人的鼻子,一直自說自話,他也已帶點惱意,“那時候他剛被女朋友甩了,朋友帶他來這裡散心,剛有點成效,他就弄丟了裝著前女友照片的錢夾,人生中最後一點好心情都耗盡了。”
他波瀾不驚的一句話,就這麼輕鬆撥開她頭頂陰霾。這個世界最壞罪名,叫太易心軟,她是3分慶幸,另7分,卻是對這樣的自己鄙夷。
“你在提醒我,我當年欠了你,所以現在我一點脾氣都不能有?”
他竟點頭:“你欠我的。發不發脾氣,我無所謂,拿你一輩子來還就好。”
這什麼話?聽來怎麼像威脅?可他的語氣,一貫的波瀾不驚,他的表情,又分明帶點悵然。
“你一大早起來,就為這事?”
池城笑了下,不明顯,向服務生道聲謝,牽著她的手離開。
手心相對,緊握不松。
義大利是他們的下一站,攜手而去,羅馬、米蘭、佛羅倫薩,最後回到羅馬,恰逢在米蘭訂的婚紗到了,拿著領事館開具的證明,時顏就這麼在兩個不太熟識的證婚人面前,把自己嫁了。
一路回來,雖然披著他的西裝外套,可她仍舊凍得不行,抹胸的婚紗,復古的露背款式,真與這冬季格格不入。
那長裙襬也礙事,走不了幾步就要絆倒,池城狠起來,直接把新娘扛進房。
曳地的頭紗鋪了半床,房間很暖和,他包著她的手哈氣,溫柔而款款,不時抬頭問她:“還冷嗎?”
簡單三個字,驚豔了時光,溫柔了歲月。
很安靜,只有他的呼吸聲,和她的。
“如果我們在上海,請些老同學、同事朋友,估計這時候正在鬧洞房。”
他說著就要去解婚紗側邊的鑽鏈,時顏坐起來,將華麗繁複的裙襬一點點鋪平:“那些老同學只會在背地裡說你娶了個壞女人。”
“我樂意。”
“你也覺得我是壞女人?”
好吧,說漏嘴了,池城認命地沉默。
時顏直接跪坐而起,揪住他的領帶,頗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意味:“我溫柔又善良,美貌與智慧並重,不得已玩點手段,那也是……這社會的錯。”
“好好好,社會的錯。”池城仰面躺倒,枕著雙臂,促狹地看她。
和他爭不出個所以然,時顏累得慌,趴在床上,臉悶在枕頭裡喃喃:“倒杯熱水給我。”
“穿毛衣不是照樣能結婚?非穿這麼少,活受罪。”
“那你有本事在教堂的時候,別跟狼似的一直盯著我不放。”
池城倒是怔住了。
他的佔有慾這麼明顯?
池城無聲嘆口氣,幫她褪了婚紗,內裡那件塑身馬甲緊得估計能讓人窒息,他鬆了馬甲後邊的繫帶,將她整個人從一堆衣料中撈出來,看得出,她呼吸順暢許多。
他的三件式西裝轉眼全躺地上了,赤著身子貼在一起,果然他的體溫高很多,伏在他身下確實暖和,可時顏還謹記著:“明天還要去威尼斯。”
“我知道。”
“那你還胡來?”
這男人一頓,然後悶聲不吭地繼續。
順著脊椎一路向下,漸漸地已經吻到她後腰,池城雙手按在她腰身兩側,那些柔滑的、水嫩的、讓人垂涎的區域,他一一品嚐。
時顏用盡全力翻個身,反壓住他,彎身勾起床下的領帶,纏住他的雙腕。
其實依著他的力氣,大可直接把這女人翻下床,可他實際上十分配合地任由她縛住自己。
“我要養精蓄銳。”
池城實在想不出其他活動可做,“難道要我看電視?”
她聞言果真下床去找遙控器,領帶並沒有綁死結,池城很快掙開,時顏開了電視回來時,他正坐在床上轉動手腕。
他抬起頭來,朝她淡淡一笑,嚇得時顏站在原地沒敢動。
池城示意她看自己剛穿回身的西褲,她方笑呵呵地走回來。
“晚安。”
“晚安。”溫潤的唇,印在她的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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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站是時顏欽點的——大名鼎鼎的阿姆斯特丹。
白天自然是遊覽梵高紀念館,看著自己丈夫帶著放大鏡看畫,十足專業人士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