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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哈雷博士置了一幅大布景,畫上一棵生機盎然的櫻桃樹、鮮豔欲滴的紅果綴滿枝頭,遮住背後那棵在秋風中瑟縮的櫻桃樹,淒涼景象不見了,眼睛滴血的白衣女人也不存在了,羅小姐眼前豁然開朗了,恢復常態,說:“我做了一個奇特的蝴蝶夢。”
高個子男生說:“你夢中的內容是真實的,我們共同經歷了一場磨難。”
勞朵拉差點崩潰,去歐洲休養一個月。
高個子男生說:“我只是受點輕傷,不耽誤學校足球隊的訓練。到時,羅小姐,還有大洋彼岸的勞朵拉,都要為我加油啊。”
第十章 足球賽前
那時西洋足球剛傳到中國,設施簡陋,並不影響運動員和觀眾的熱情。
高個子男生正賽前苦練,為了增加腳部的爆發力,高個子男生鼓勵同伴:“我們把足球假想成皇帝的頭顱,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有時忙不過來,仍然霸佔著群芳,而不管其他怨氣沖天的男人。在禁慾主義的校園,我們哥們更是清修。”
果然士氣大振,把橡膠足球踢爛了好幾個。他們癱在草坪上。
男教練踢他們:“看你們熊樣,像剛從*身上下來似的。”
他們抬眼看看帶著灰邊兒的雲彩,沉默的建築物,沒勁,都他媽的沒勁!不過,走過來的一個美女刺激得他們打了若干噴嚏。
羅小姐代表女生來慰問,呈上一個精緻菜盆,他們的臉在菜盆旁邊貼了一圈,是什麼美味佳餚呀?羅小姐掀開蓋子,一群小蛤蟆活潑潑地蹦出來,羅小姐說:“給你們找個樂子嘛。”
小蛤蟆四處爬去,還回頭,好像說:呱,呱,來捉我呀。
高個子男生來了氣,說:“我啃每個腳趾都受到憲法保護的女生犯法,難道啃你們也不成?”高個子男生把一個小蛤蟆活吞入口。
誰知第二天高個子男生力量倍增,像得了女巫秘示的靈丹妙藥,醫學原理是:蟾酥中的微微毒性祛熱化淤,現代人淨吃熟食燴不厭精、體質弱化了,生而食之,可將身體內蘊藏的古老民族的蠻性發揮出來。男球員紛紛效仿,把旮旮旯旯裡的蛤蟆都翻出來,咬得滿嘴血腥,有點殘忍。美女們說:“噁心哪。”
足球海報貼出去了,不知哪個促狹鬼,把足球畫得像大大的睪丸,吸引人眼球。
整裝上陣。外場一下子添了不少女觀眾,她們不是來瞧足球的,而是賣俏的,像一群咪咪*的肥貓瘦貓大貓小貓。女生也抱著燦爛的想法,準備把自己獻給球場上的英雄。
G女士勉強餬口,在下等旅館串客,有時僅勾搭幾個沒多少油水可撈的潦倒文人,足球場上一定有許多大人先生,G女士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於是趕來了,舉著一個小木牌:根據情慾層次的深淺收取服務費,以舊中國的流通貨幣支付,納稅32%,看來*的辛苦費叫民國政府賺去不少。歷史有相通之處,作者輯錄當代女大學生宿舍裡的明碼標價,對照觀之:
“蹭臉,一毛錢;
咬舌,五毛錢;
摸屁屁,兩元;
插花,十元,戴安全套的減半。
全部買斷的,黃金二兩。
注:僅限於校園男士,不對外開放。”
G女士對男球員招手:“老孃的身體千錘百煉、技巧爐火純青,一點朱唇萬人嘗。你們的小老鼠想咂水子麼?來吧,來吧,解決你們身上多餘的荷爾蒙。”G女士一語捅破窗紙,比扭捏作態的小女生強多了,兩個男球員想湊上去,無奈裁判的哨聲催魂般響起來。G女士發出中國女人的感慨:“男人征戰沙場,春情都付東流水。”
茜茜姑娘帶著一個大肥豬助威,在觀眾的吶喊聲中,母豬被震得流產了,茜茜姑娘哭得比母豬都傷心,說:“沒了它,繁殖場的幾十頭髮情公豬會狂躁咬欄,怎麼辦?”男球員說:“換你呀,你比母豬更美麗*。”
以羅小姐為首的女生啦啦隊拿出戀愛的激情,喊破燕語鶯聲的嗓子,她們恨守門員:“漏球!臭手!給你們一個乳房就抓準了。”
M教授搖頭嘆息:“體力上的勇夫,智力上的弱者。” 。。
第十一章 殃及美女
足球比賽的大幕正式拉開。
起初氣氛有點沉悶,偵察機在上空盤旋,市長藉此發表施政演說,大學校園裡一時塞進許多官僚名妓,人們要打瞌睡時,市長夫人出現了,啊,真是國色天香,儀態萬方,男子跑過去,膜拜聖母,市長夫人撫卹子民,無論什麼年代,女人更富於博愛,她們看似脆弱,實際上找到撬動地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