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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沈從宴也不理解,為什麼奚苒想要和賀銘遙離婚。但他比別人知道得多些,兩人婚姻有許多內情,倒並非奚苒一廂情願高攀上賀家,再加上奚苒長得符合他口味,難免會比別人更憐香惜玉一些。
想了想,他放下魚竿,轉身,去船艙裡找人。
走了幾個房間,都是一派靜悄悄,連服務生都沒有。
直到臥室,才聽到些許動靜。
沈從宴沒多想,抬手敲了敲門,“銘遙?奚苒姐姐?在這裡嗎?”
裡頭安靜了一瞬。
緊接著,兵荒馬亂起來。
賀銘遙冷酷聲音透過門板,傳出來:“什麼事?”
沈從宴:“什麼什麼事啊,大家都在等你呢,東道主難道在房間裡躲著睡覺嗎?”
這倒也是實話。這種活動,雖然說是朋友小聚,實際上也是一種上流社交,大家都有利益往來,各個專案、投資、股票,稍微互相透點口風,都會好辦許多。如果是純粹玩樂興致,就會喊一些女人、再搞點娛樂活動,而不是這麼素地釣魚了。
賀家是江城首富,賀銘遙自己又眼光毒辣、能力超群,哪怕做投資,也一投一個準,所以說得話有一些風向標作用。
“……”
賀銘遙沉默片刻,啞著嗓子,說:“馬上來。”
沈從宴“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聳了聳肩,轉身走了。
腳步聲漸漸遠去。
賀銘遙抱著奚苒,帶著她一塊兒洗了個澡,又親自動手,幫她仔細地套上衣服。
還是那身寡淡裝束,女人卻不復早上蒼白臉色,嘴唇紅豔、眼睛也水潤潤,連帶整張臉都染上一抹豔色。
這是他的傑作。
賀銘遙心情和緩許多,自己也換好衣服後,輕咳了一聲,開口:“走嗎?”
奚苒總算回過神來。
剛剛那一切,完全在她意料之外。賀銘遙家教嚴苛,哪怕再生氣,也不會失了風度。更別說對女人,極少這般粗暴,從沒有強迫於她。但那會兒,他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無論她怎麼哭喊,都彷彿永無止境、不見停歇。
真就像做夢一樣。
還是說,賀銘遙骨子裡本就是這種桀驁跋扈脾氣,她只瞭解了他表象呢?一直到即將離婚這會兒,才窺見端倪。
這實在太過可笑。
奚苒咬著唇,仰頭,死死地盯著他。
賀銘遙不解其意,淡然開口:“怎麼了?”
語氣自然得彷彿無事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