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陶梓咬緊嘴唇,不願發出一絲痛哼,直到嚐到了血的腥味,只不過短短几秒,又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她沒有走,突然蹲下來,雙手放在陶梓的膝蓋上,側過臉溫柔的問:“頭又疼了?”
“沒!”陶梓發出了一個幾近呻吟的單字。
她不信,伸手要一捧她的臉,我陶梓慌忙躲開,說:“你走吧,我要睡了。”
她猶豫一下,起身走了。陶梓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後是關上的聲音。
陶梓再也忍不住,幾近嚎叫的嚎啕大哭,這是老天對她的懲罰,罰她不懂珍惜,想要挽回的時候卻已經迴天乏力。
陶梓很久沒有這樣劇烈的頭痛過了,那種國外的止痛藥也停了有一段時間。所以,這裡並沒有我預留的藥,就算有,她也不想吃。她感覺自己活的太累了,父母各有新歡,似乎從上初中起,她就再沒有那處被人疼愛的感覺。身邊的女人一個個的離開,想找人說貼心的話都沒有,她以為自己很堅強,不需要愛,可原來,竟是這樣一個可憐人兒。
陶梓蜷縮在床上,兩手揪住頭髮,拼命的拉扯,這樣可以減輕痛楚。眼眶被頭疼拽的生疼,連眼睛都睜不開,模糊中,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挪開,額頭傳來冰冷的觸覺,然後是臉,脖子,身上,她睜不開眼,那該死的痛苦已經摺磨光全身的氣力。
我陶梓被人擁在懷裡,很柔軟的身體,很舒服的香氣,好溫暖的體溫。
“張嘴,把藥吃了。”蔣瞳溫暖的氣息響在耳畔,眼淚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再遇到蔣瞳的她,也變成了水做的女人。陶梓終於理解了蔣瞳當初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總是流淚。
陶梓聽話的張開嘴,她溼軟的嘴唇就立刻附了上來,用舌尖把藥頂進喉嚨裡,然後馬上哺了一口水進來,看到陶梓把藥吞了下去,她才彎腰貼著我她的額頭,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
不知道是因為藥力發作還是她身上的馨香,一陣強烈的倦意襲來,陶梓沉沉的睡著了。
早上醒來時,她已經不見了。
床旁的小几上放著藥瓶,下面壓了一張紙條,印了她娟秀的字跡,告訴陶梓她還有些事,遲一點再來找她。
陶梓無力,同時也感到高興,她是關心她的,她回來給她送來了止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