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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集結完畢之後,一起向著礦區的方向前進,舞者裝傻充愣的也混在其中,儘管逐鹿天下在剛才就暗中使了幾個眼色,可這小子硬是裝做沒明白的樣子,既沒有提出要退隊,也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走在路上的時候,逐鹿天下看著身後跟著隊伍走得理所當然的舞者,鬱悶得不行,硬是猜不出這人在想什麼。想了想,他終於忍不住悄悄落後了一步,揹著其他隊伍的人直接挑明瞭詢問舞者:“你要和我們逐鹿天下的人一起去?!”
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這是我們幫派的活動,沒你啥事,您是不是可以滾蛋了?!
舞者一直在玄靈身邊充當副手一類的存在,為那位爺打理一切大小事務,管過幫派也管過領地,各式各樣的人見了不少,早就混成精了,怎麼可能聽不懂對方想表達的意思?!
可是此時沒,他就硬是假裝純潔少年,頂著跟洛洛學來的無辜雙眼,特“實誠”的回答著:“是啊!我們本來就是一個隊伍嘛!一起去有什麼不對?!”
“……”放屁!你TNND明明是後來死皮賴臉非要加進來的,什麼時候就變成我們的人了?!
逐鹿天下滿頭黑線,暗地裡腹誹著。卻又不能直接這麼吼出來,否則的話還不知道該怎麼對水色荊棘解釋這個夜行衣盜賊的來歷。
萬一別人誤會了這個人就是神秘暗殺者,並以為自己的幫派和那幫追殺十字荊棘的人有什麼牽扯的話怎麼辦!
不得不說,逐鹿天下的顧慮很有道理,可是他絕對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擔憂實際上正好命中事實。
“這位朋友是?!”水色荊棘也注意到了後面的逐鹿天下和舞者二人,事實上,從一開始看到逐鹿天下的隊伍之後,她就開始留意舞者了。
畢竟對方那副打扮太過敏感,練級中穿著不會暴露身份的夜行衣,守望隊伍結成後,她又發現到這個神秘人貌似連名字都隱藏了起來不讓人看到。這些事全部湊在一起,實在是無法讓人不去懷疑。
只是顧慮到畢竟是逐鹿天下隊伍中的成員,所以剛才水色荊棘也不方便明著把自己的懷疑問出來。
聽到水色荊棘好奇的詢問,逐鹿天下正好也憋了一肚子火,條件反射的回頭白了身邊的舞者一眼,沒好氣的隨口回答:“不認識的路人甲!”這句是大實話來著,在半小時之前,他們確實連面都沒照過,他哪可能會知道舞者是哪塊地裡種的哪棵蔥啊。
舞者笑笑,聳聳肩也不作什麼解釋,更沒有介意,而水色荊棘聽見這麼一句。根本不知道對方是在說氣話,還以為是不高興自己的多問,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不再多說什麼了。
逐鹿天下話剛出口,就發現了自己語氣有點容易讓人誤會,再一看身邊轉過頭去的水色荊棘,果然臉色已經有點不好看了。
“TNND!”逐鹿天下忍不住在隊伍裡懊悔了一句,鬱悶於自己怎麼會那麼衝動,貌似從遇見舞者之後,他平素的冷靜穩重面具就經常裂縫脫落,碎得連強力膠都粘不回來。這小子真是太不招人待見了!
隊伍裡聽到逐鹿天下突然冒出來的這麼一句話。有人隨口就回頭問了一句:“咋了幫主?!”
“沒啥!便秘!”逐鹿天下還沒來得及抓回冷靜,下意識的又忿忿的回了一句。
眾人:“……”
回過神來的逐鹿天下愣了一愣,繼而抓狂得想殺人,而他身邊的舞者則繼續事不關己的笑得燦爛無比。
因為一路上怕被人突然偷襲的關係,一行人走得謹慎無比,幾乎每前進一段距離之後都要在原地停一下,派出一個人充當斥候到前方探路,確定沒有危險了才敢繼續前進。
就這樣,並不算很遠的一段距離被這幫子人足足走了大概有十來分鐘左右,這才終於順利的到達了礦區邊緣。
“從這裡開始,大家就要小心了!”水色荊棘謹慎的停下了腳步,慎重的在隊伍中交代著:“大家做好準備!”說完率先取出了武器握在手中。
“是啊!要做好準備了!”舞者喃喃的應了一句,一手取出一把並不惹眼的普通匕首握在手中,一手偷偷把一個替身娃娃設定在人物面板中的道具欄裡,然後在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的自己的時候悄悄的開啟了私聊:“老大,準備好了?!”
悉悉索索的拿著通訊器說了好一會兒話才結束通話,舞者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是既有天份又有經驗,完全不用怕會被人發現。果不其然,直到他收回通訊器為止,其他的幾十人都硬是沒發現到自己的**隊伍中出現了一個內奸,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