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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真是……沒臉見你……”
“你知道陶濤昨天早晨回來過了,她以為……”華燁面如土色,一拳砸在桌子上,啤酒杯咣噹搖晃,啤酒傾出了幾滴。
“這個我可以向她解釋,放心,我一定……會還你清白……”
華燁黯然搖頭,“沒有用的,現在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他想起陶濤指責他時,鄙夷的眼神,心,倏地一抽。
“她憑啥不信,難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她不知道?女人就是頭腦簡單,男人要是想幹壞事,會冒那麼大風險帶人回家?外面那些酒店有的是合適空間。你要不是正人君子,早和沐歌……”張弘撇了下嘴,看看華燁的臉色,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張弘,我們真是玩得很好的兄弟嗎?”華燁苦笑,無力地站起身,往外走去。
“當然是。華燁……老大……”張弘追上去。
華燁站在包廂門口,擺擺手,“不要過來,不然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想揍你。我已經夠亂了,你這一來,等於是送了我一程……”
“沒這麼嚴重吧!”張弘目瞪口呆地看著華燁離開,突然想起來,叫道,“等下,我送你。”
“不用了。”
華燁出了潮園,沿著馬路沒有目的走,這兒有點僻靜,不在鬧市區,但挨著個公園。天氣晴朗,又是新年,公園裡的遊人很多,各種遊樂專案全部開放,賣小吃的小商小販在公園門口擺了一列。孩子們都鍾愛白白軟軟的棉花糖和糖葫蘆,這兩個攤子前的孩子最多。
有一個和華燁差不多年紀的男人肩上騎著個小女孩,寵溺地任孩子把他當作枝幹似的在身上爬來爬去,華燁看著,眼中不知不覺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過了年,就三十三歲了,做個父親好象不算很年輕。可是,他還有機會做嗎?
他有感覺,陶濤正在離他遠去。
“燁,燁……”
胳膊被人從後面一拽,他回過頭,許沐歌氣喘吁吁地看著他,“還算好,一下就找著了。你幹嗎,我一來你就走。是不是不想見到我?”
華燁下意識地眨了下眼睛,“你找我有事嗎?”
許沐歌溫婉地一笑,指指公園裡的一張石椅,“我們去那坐坐。”
“就在這說吧!哦,是還我車嗎?你車修好了?”華燁看到自己的汽車停在不遠處。許沐歌送他去部隊大院那晚,說她車的剎車有些鬆動,送去四S店修理,向他借兩天車開開。新年期間,演出多,她又是琴,又是演出服,沒輛車不方便。
“嗯,我也正要還你車,還有,真要和張弘絕交嗎?”許沐歌輕笑著,神態嬌柔如小女孩。
“不是,我只是有點……”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具體是什麼滋味,華燁自嘲地一笑。
“真拿他沒辦法,一喝酒,就成了個瘋子。燁,別往心裡去,讓他貼你清潔費,再送你一套義大利進口的臥具。”
“不是這個,我……想一個人走走。”他不太想講話,連笑都很勉強。
“燁,你沒吃飯呢!你的胃不好,別再傷了。”許沐歌關心地抓住他的手。
“我早飯吃得多,沒事,你去吃吧!鑰匙給我。”
“燁,你是不是在擔心小濤亂想?”
“好了,我走了。”華燁笑笑,“讓張弘送你回去。”
“那晚上的音樂會,你會去嗎?”
“我儘量!”華燁雙手插進口袋,轉身繼續往前走去。他走得很慢,腰佝著,給人的感覺彷彿揹負著太重的心事。
許沐歌看了他很久,直到他走遠了,才回過身,悄悄地咬了咬唇,麗容上閃過一絲無奈。
華燁到傍晚才回家,停車時,又看了一下陶濤的泊位,空蕩蕩的,沒有車。
以前,他下班回來,一抬眼,那輛超眩的寶馬車總停在那。他知道陶濤到家了,心裡面奇異地安寧,出了電梯,就敲門。他愛聽她開門時的嘮叨,好象很無聊,可是卻有著家常的滋暖。
暮色四臨,從窗外漫進屋內。
中年婦女很盡職,屋子打掃得非常乾淨,空氣中飄蕩著清潔劑的味道,不是飯菜味,顯得很冰冷。衣服也洗了,雜亂無章地曬了一陽臺,不象陶濤愛按門別類地晾曬。
華燁在椅子上慢慢坐下,閉著眼睛,感覺著空氣中的清冷與孤寂。是的,縱使他已與陶濤結婚半年,可是他清楚,他對沐歌的愛從未稍離。這份愛象他身上的一個暗處的傷疤,不管用什麼樣的辦法,都無法去掉。他習慣了這個傷疤,這個傷疤並不會影響到他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