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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一語問。
“你們聽到了沒有啊?剛才有啪的一聲,很清脆,就像是玻璃球砸在地面上!”我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
“啪!”又一聲,這一聲聽得很清楚。
從他們倆的眼神裡可以看到他們也是聽到了這聲音,我們三個順著樓梯向上望去,可上面沒有任何東西的影子,“啪!”又是一聲,感覺這聲音就來自不遠處。
“走,繼續上!”一語說著帶頭走在前面,我見狀趕緊跟上,我們三個很小心的向上走著,極輕地踩著樓梯。
“啪!”這聲音每響一次,就扣我們的心絃,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很快。
又上了一層樓,可還是沒找到那聲音的來源,再往上走就是一語外公家了,那聲音會在在那裡產生的嗎?
“啪!”這聲音又來了。
我感到頭皮是一陣一陣的發麻,一語咬著牙走在最前面,回頭看了看許冬,他也很是緊張。
終於,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來到了三樓,而且那聲音也就不見了。
一語又對著鐵柵欄門猛拍,但裡面如死一樣沉寂。“姥姥!你在嘛?”他喊道。
“你們看啊,裡面的門是虛掩著的,一語,你推開裡面的門,再伸手不就可以把這鐵柵欄門開啟了嘛!”許冬指著門說。
果然,柵欄裡的木指房門是虛掩著的,一語外公家的門有兩扇,外側是鐵柵欄,裡側則在普通的木門,我家的門也是這樣的。
一語透過鐵柵欄將裡面的門推開,一邊從裡面開鐵柵欄的鎖一邊向屋子裡喊。
“喀嚓!”那鐵柵欄門很輕鬆的開啟了,一語快步衝進了屋子裡,我們倆也跟著走了進去。一語滿屋子的找人,可轉了半天,這家裡居然是沒有人在的。“人都去哪了啊?”一語唸叨著,拿出了手機,“喂,媽啊,我姥姥和外公有沒在咱家啊?沒有?哦,哦,沒什麼,好好,就這樣!”
“他們也沒有在我家!”一語失望的說。
一語外公家裡的東西都幾乎都是過時的,木製的老式盆架,八仙桌上放著一個白瓷茶缸,在門的旁邊還有一個用來醃製東西的陶罐等等,不過這些東西雖然都很舊,但都被收拾的乾淨利落,而且還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我注意到了牆上那很老式的相框裡那一張張照片,黑白的佔大部分,彩色照片僅僅幾張而已。我看到了上面有一張黑白的全家福,一語的姥姥和外公坐在最中央,四周圍著一些比較生疏的面孔,不過有兩個小孩還是比較熟悉的,那自然是一語和她的姐姐張一茹,看他們樣子也就七八歲。
還有一張是一語外公和外婆的結婚照片,一語的外公頭髮抹得油亮,臉上笑嘻嘻的。一語的外婆蓄著齊耳短髮,樣子有些靦腆。我注意到他們穿的都是中山裝。一語外婆的鉤住了我的目光:齊耳短髮,穿著中山裝!這不和我在大成殿裡見到的那個女人很像嘛,但我可以確定她們不是同一個人,因為我那女人有些發福,而一語的外婆則是細瘦的那種。
許冬指著右下角的一張照片說:“哎,宇緣,你看,這不是那李大爺嘛!”
這也是一張黑白照片,上面一共有三個人,中間的是一語的外公,左邊的就是李大爺,右邊是一張陌生的面孔,可隱約又好象在哪裡見過。
“中間的是你外公嗎?”許冬說。
一語點頭,“旁邊的那兩個一個是李大爺,另外一個人他姓趙,不過我從來沒見過這個趙大爺!”
“趙大爺?”我嘴裡叨唸著,感覺這張面孔愈加的熟悉,我想象著給他加上鬍子,頭髮變得發白,“是那個淹死在故黃河裡的老人!”我驚叫道。
“什麼?你說這個趙大爺是淹死在故黃河裡的那個人?可那個人我見過啊,和照片裡的不像!”一語說。
“是他,就是他!你見到的是他臉上有毒瘤的時候,照片中的他臉上沒有毒瘤,而我就見過他臉上沒有毒瘤的樣子,那是在他被抬出故黃河的時候,我確定,就是他!”我很肯定的回答,“這麼說你外公也認識這個老人了,等你外公來問個明白不就可以了嘛!”許冬說,“你外公現在也是個很重要的人了啊!”
一語還是對照片上的這個人是否是那個淹死在故黃河裡的老人感到疑惑,“我怎麼覺得不像啊?”
這時我又發現了一點,那就是他們三人背後是一塊石碑,而且這石碑的上部斷掉了。我忽然想到,大成殿前不是有一塊石碑是斷掉的嘛,仔細回想一下,這照片中的石碑竟然和大成殿前的那塊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