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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就看著那武警的兄弟開始不自覺的捏緊了拳頭臉色也有點子發青了。
還得說那武警的兄弟涵養好,我聽著那話我都生氣都覺著手癢可那武警的兄弟還是很斯文的說你怎麼這麼說話呢?我只是想問問你們明天能有多少車票?我都來了兩天了我只有這麼長時間的假期……
那兄弟的話沒說完,軍人視窗的那小鐵皮門猛地就關上了還有一句更加叫我們覺著憋屈的話從那視窗裡甩了出來!
一幫子傻B丘八跑這來買票了還問個沒完沒了的,不賣了!
我不知道我當時那動作是怎麼做出來的?
而且當時那動作被在場的兄弟們傳說的更是加上了幾分操蛋的神話色彩。
據說,我當時是左手在我前面那武警兄弟的肩頭一拍,整個人斜著身子騰越而起,在半空中猛地就是一個右手衝拳,活活把那封閉了軍人售票視窗的小鐵皮打了個對穿。
驚叫聲猛地就從那視窗裡面響了起來。
整個售票大廳裡嘈雜的人聲也猛地安靜了下來。
都在看著我,還有那小鐵皮上面的窟窿。
我就扒拉開站在我身邊的武警兄弟我從那小窟窿裡面看著那端著一缸子牛奶滿臉驚恐胸前還潑了一大片奶漬的傻老爺們。
這是楊可後來告訴我的。
我的聲音冷的就跟喀喇崑崙山上的冰雪似的,叫人從骨頭裡面覺著發寒。
我就看著那傻老爺們的眼睛說你叫我們什麼?
那傻老爺們和我之間隔著一道隔離網,是用網格狀的鋼筋焊接起來的。我知道那隔離網的防護效能相當的良好就算是我抓著多用匕首割半天最多也就是割出了個不大的缺口來。
那傻老爺們應該是安全的。
可那傻老爺們就是在瑟瑟發抖而且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是端著一缸子奶看著我發楞。
就有那窗戶裡面的另一個男人走過來磕磕巴巴的說你你你想幹嘛?這這這這可是金融重地你這可是有有有搶劫的嫌疑啊!
估計就是這句話叫那滿身奶漬的傻老爺們回了魂了,就把那缸子奶朝著桌子上面一放就站起來朝著我吆喝說咋了?說了你丘八了你咋了?你過來咬了我的球去?
我還沒說話呢,後面至少是二十來個穿著馬甲的兄弟們都聽見了那句話,就都火了。
就有個穿著空軍制服的兄弟猛地就是一嗓子——兄弟們,拆了這個鳥毛的售票大廳!
我就說雖說是軍兵種不同可只要是穿著馬甲的這些兄弟們訓練的套路都有點子相似的地方,三個穿著陸戰靴的陸軍兄弟一個原地騰躍,人還沒落地後面幾個穿著不同兵種馬甲的兄弟就接住了他們。然後就是借力打力的一個翻滾蹬踹。
說白了,軍隊裡面的兄弟們日夜操練的就是個破壞摧毀的勾當,雖說彼此都不認識可大家一看就都知道該怎麼分工協作。
一聲巨響之後,那隔離網倒是一點事情沒有,可焊接在窗戶框子上的那些個焊點就很不結實的格崩一聲斷裂開來。
裡面那叫我們進去咬了他球的傻老爺們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估計是平時欺負老實人欺負慣了,也沒見過軍爺們被激怒後能夠產生的破壞力,這下子那傻老爺們的臉色立刻就變得跟牛奶似的一片雪白。
還沒等兄弟們第二波蹬踹出去,售票大廳裡面猛地就衝進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兄弟。
那年頭好像還沒110的這麼個概念,平時警察兄弟巡邏也不是那麼勤快的,可在春運期間警察尤其是鐵路上或是車站派出所的警察兄弟還是很勤快的。
所以看著售票大廳這邊不對勁了,車站派出所的警察兄弟們也就都飛快的趕來了。
一看那架勢,警察兄弟也有點子摸不著頭腦了。
新疆那地方、尤其是烏魯木齊幾乎就是個兵城,軍隊和地方上的關係尤其是和警察兄弟的關係都是比較融洽的,從來沒見識過這麼多軍爺集中起來鬧事而且那意思還想著拆了這個車站?
就有個警察兄弟站出來說兄弟們別動手。這是怎麼回事?
我旁邊那武警的兄弟就三言兩語的把事情給說了可叫我們沒想到的就是那嚇了個半死的傻老爺們居然就在那窗戶後面哭開了……
我的個艾隊長啊,你可要給我作主啊!他們這是衝擊金融重地他們這是威脅我人身安全他們就是一幫子土匪……嗷……
我就說那傻老爺們屬於缺心眼的那種人。
你吆喝就吆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