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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咱們說說”。
“這,俺可不知道,俺只聽說,要看村裡的什麼人均gdp還有這個村子是不是有待發掘的潛力”。
“這些都是俺聽俺外甥說的。他可是在鎮上正府裡工作的”。
這個村民一說,周圍的村民都肅然起敬。
“哎,老張,以前咋沒聽你提起過哎”。
老張低調的扭扭頭,甩了下頭上的幾根毛:“俺是那張揚的人嗎”。
其他的村民都“嗤”的笑,這老張平常不愛說話,說這麼半天還不是為了顯擺他外甥。
村民們也不介意,又繼續打聽。
“那咱們村明年的修路的活是不是妥了?”
“妥什麼妥啊,你們剛才沒仔細聽我說的話啊,這修路的活,咱們過了年聽說上面又要砍掉一半修路的村子。”
“就是說,去年修了路的村子,可能今年就不修了”。
“說是上面說了,這修了一半的路已經足夠用了,再修下去就是浪費國力”。
“那咱們村呢?”
周圍的村民都眼巴巴的看著這個老張。
老張擠吧擠吧眼,這都來問他,他又不是鎮長縣長的怎麼會知道。
“咱們村那……”
“那也很可能是不修了啊”。
這一年修路的工錢比進城打工要高很多,而且還不用離開家鄉到外地漂泊流浪,村民們都希望這路能仔細的修好好的修呢。
最好能修個三年五載的,到時候修好了路,大家的樓房也能有錢都建起來了。
所以老張一說可能不修了,這個說辭可得不到大家的支援。
“你吹牛的吧?”
“是啊,俺看是不可信,”
“就是,老張平常喝個小酒就喜歡吹牛”。
“誰吹牛了?這都是俺聽俺外甥說的”。
老張梗著脖子臉皮黑紅的爭辯道。
大家都是在一起吹牛批的,憑什麼他的就不可信了。
他還有大外甥這個官方代表呢。
其他村民都不理他。
又說起這個前任村長老趙家孫女兒的事。
“不是被崖底子下的髒東西給勾了魂了吧”。
這大冬天的,被他這麼一說,大家都更冷的立即起雞皮疙瘩了。
都捅咕了一下他。
“別瞎說,什麼髒東西,你還封建迷信呢”。
“就是,現在都是新正府多少年了,你這點封建迷信要早點清除啊,小心找你談話”。
“俺也只是猜想啊,不然你們說,為什麼這老趙家的孫女兒一直昏迷不醒,又不是發高燒了”。
“是啊,俺聽俺嬸子也說了,好好兒的,啥事沒有,就是睡著不醒”。
“這就奇怪了啊”。
大家到處拜年都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