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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有些聲望。
聽著高英所言,他身旁一名光頭大漢,道:“還能怎樣?王延既然朝著淮陽集這邊退來,咱們就拉開陣勢,只要他一現身,咱們就殺!殺!殺!”
這光頭大漢名為陳瓊,是從金玉城北面的雪城趕來的蘊胎期玩家,他也是沒想到這邊的情況已至如此,故而也不想多耽擱時間,直欲快刀斬亂麻,能撈好處就撈,撈不到就閃人。
高英搖搖頭,道:“那王延比兔子還滑溜,已然數次走脫,咱們若無妥當佈置只怕依舊拿不下他的。”
“那是你們金玉城這邊的人太廢。”
陳瓊不屑的道。只是他話音剛落,場中數十人紛紛暴起,指著他罵開。
“你他嗎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嘴巴放乾淨點,這是咱們金玉城的地界,不然老子讓你走著來,橫著回去。”
。。。
“夠了!”
眾人七嘴八舌之間,高英身旁另一人卻是一聲大喝,繼而又道:“是不是要咱們先做過一場,再去找那王延?”
此人倒頗有些威望,一番話喝出,包括李瓊在內一眾人都是消停了,之所以如此,一是因為此人是此間最後一名蘊胎期玩家,名為王道元;其二則是這王道元已前後四次參與堵截王延,除開在珊闌鎮被王延聲東擊西沒見著人外,其他三次皆與王延有過交手,並先後兩次打傷王延,可謂是這半個月來圍追堵截的眾人中絕對的主力。
眼見一眾人消停下來,王道元又道:“有那閒工夫不如想想為何被王延三番五次走脫?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或許你們還不知道,北面的五音莊莊主朱五音牽頭搞了個什麼‘殺王大會’,光蘊胎期武者都去了十幾人,甚至還有稱號高手,據說連七絕中的人都有前往參與。”
“什麼!”
這訊息一經曝出,場中人一片譁然,此間眾人皆知道自己只是泥腿子玩家,別說七絕,就連普通的蘊胎期武者都遠遠不如,如果此訊息屬實,一旦殺王大會的人插手進來,到時候他們這些人只怕連湯都沒的喝。
眾人吃驚過後,很快都是冷靜下來,大家皆知道留給他們的機會已然不多,很快,場中便有一人道:“我覺得咱們之所以讓王延數次跑脫,多半是因為這王延隱藏了實力,我之前在論壇上南越州的版塊裡面看到一張帖子,說這王延在南越州北部小有名氣,先後幹掉過幾名蘊胎期武者,甚至還說他殺過一名稱號高手,血洗了什麼黑水賊某個分堂。”
這人話音剛落,步天卻站起身,道:“無稽之談!這場中多有人與王延交手,若王延當真這般厲害,咱們只怕都死了四五次了,根本不會再對他的懸賞留有念想。”
那王道元點點頭道:“的確如此,王延在圍堵之下好幾次可以說是險象環生,幾乎不可能隱藏實力,而他也的確有絕招,只是要說機緣巧合下殺死一兩名蘊胎期武者還有可能,但要說擊殺稱號高手,絕無可能!”
王道元對此自是最有發言權,眼見他如此說,其他人自是跟著附和,唯獨高英道:“你說的那些王延在南越州的戰例是傳聞還是有人親眼目睹?”
“應該都是傳聞。”
王延在南越州北部的確頗有名聲,只是他幾番力戰蘊胎期武者皆是無人旁觀,唯獨身陷雲間派殺局,腰斬了秦衛明那一戰有不少人目睹,只可惜當時並無玩家,畢竟那等事情何思秀和秦衛明在門中都找的是靠得住的弟子,加之事後為避免惹惱傲劍山莊,魏橫山嚴禁外傳此事,故而那一戰也只是偶有傳聞。所以即便有玩家聽聞過王延的名聲,知曉他戰績,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聽到此人回答,步天嗤笑道:“那不就是了?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聽說那王延師父是個厲害人物,說不得是其師父為了讓低階武者怕了王延,不找他麻煩,所以故意放出這些謠言,當不得真。”
“老步說的沒錯。”
“王延只是狡猾,實力就那樣。”
。。。
場中人紛紛附和,王延之事如今在這南部以西雖然鬧出的動靜不小,可五州之地何其廣闊,玩家以百萬計,江湖上每天都有新奇事,之於整個江湖來說,王延在這南部以西鬧出的動靜還不算什麼,特別是論壇上還按照五州分了版塊,若非是驚動一州,熱度非常高的事件或人物,普通玩家哪有那麼多閒心去關注其他州的人和事。
“好了,言歸正傳,咱們還是說說眼下該有個什麼章程。”
等到話音稍歇,高英提高音量說出這番話,待眾人注意力集中過來,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