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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師兄一拍掌,繼而道:“我傲劍山莊雖不在北勝州內,但若是任由阿貓阿狗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宗門威嚴何在?”
兩人一番言語間,盡顯頂尖大派的張狂霸道,不過隨後尤師兄面色一正,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徒弟好歸好,可殺性卻是有些太大了,血魔劍並非什麼好的稱號,是北勝州的江湖中人認為他生性好殺,嗜血如魔,方才會冠以如此稱號,若非他出身傲劍山莊,只怕會被人認作邪魔一流,從此難以光明正大的立足江湖。”
聽到這話,段鶴南當即就想說什麼,尤師兄卻擺擺手,止住他話頭,又道:“我知道王延身處那等環境下,是不得不殺人,外界怎麼說其實也不用太過在乎,但王延是雜役弟子起來的,至今還沒進入過門中諸多秘地,他武功雖是不凡,但劍心未鑄,道心未必堅定,太過沉溺殺戮對日後修行不利,這些你當師父的都要記住,日後要好生教導。
王延是個好苗子,你或許還不知,據說他在金玉城周邊連番大戰中,先後兩次用出了血劍九式第一式血影流瀑,雖然透過具體描述,他用出的血影流瀑與真正的血劍九式並不完全相同,但想來他的悟性應是極為驚人,是從血劍指倒推出的血影流瀑,正是因此,莊主才會派我專程前來。”
“血影流瀑?!”
段鶴南大為吃驚,他萬萬沒想到王延竟然能將三大鎮派劍法之一的血劍九式給鼓搗出來,儘管只是第一式,但能透過血劍指倒推而出,如此悟性著實恐怖。
“師弟謹記師兄教誨,待得此番事了後與王延回到山門,定然好生教導他。”
段鶴南明白莊主都親自過問王延,這說明王延很可能會成為門中重點栽培物件,他這個師父自然是要更加盡責。
不過尤師兄聽到這話後,不由搖搖頭道:“短期內你和王延只怕都無法迴轉宗門?”
“為何?”
段鶴南不解,尤師兄又道:“我此番前來並非是因為四小姐之事,畢竟有那些老怪物插手了,也只能讓老怪物們自己解決。”
“那師兄又是為何而來?”
“伽藍寺。”
聽著尤師兄的話,段鶴南有些明白過來,隨即心中微有些激盪,不由道:“鶴南此行無功,最後還要勞累莊主親自派來尤師兄收拾爛攤子,鶴南愧對師尊,愧對莊主。”
“段師弟何必說這些話,天行大師親言之下,別說是你,就連莊主來了也不可能冒然踏足北勝州的,那些老怪物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嗎?只有四小姐年輕氣盛不明白這中間道理,方才生出此番事端。”
四小姐身份特殊,她不僅僅是傲劍山莊弟子,還是莊主親女,如此身份下,她大鬧伽藍寺,伽藍寺一眾長老,方丈都無法出手,年輕弟子又敵不過,搞得伽藍寺進退兩難,顏面無光,最終才惹得行事無忌的巫行雲出手。這中間的道道明白人都曉得,可惜不知傲劍寒月為何不明白。至於她如今為何被關在涅道寺內,這中間的隱秘卻是極少人知曉。
尤師兄嘆了一口氣,繼續道:“至於你前番捍衛山門,與陳童聯手殺了瘋和尚自是有功無過,此番為保你徒弟,以震懾北勝州宵小而殺了行嗔和尚也無錯處可尋,都在情理之中,而且是按照北勝州的規矩。
不過瘋和尚和行嗔和尚都是伽藍寺戒律院首座虛覺方丈的弟子,那老禿驢座下只有三個弟子,一下被你弄死兩個,這仇怨自是要有個妥當的方式了結。”
聽到這話,段鶴南‘噌’的站起身來,道:“鶴南自己接下的仇怨,自願一力擔之,就算虛覺老禿驢要親自動手向我尋仇,我段鶴南拔劍應戰便是。”
“坐下,坐下。”
尤師兄擺擺手,道:“不必如此,他伽藍寺既然參與圍攻我傲劍山莊山門,別說死一兩個親傳弟子,就是死上幾個長老也是活該,這些賬自然都在宗門頭上,豈能算在段師弟頭上?
對於此事,莊主已經透過特殊渠道和伽藍寺住持虛衍方丈溝透過,之後的事情你就別再出面,安心在塔子裡等著即可。”
“師兄的意思是?”
“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不是常有的事?就讓他們小輩鬥上一鬥,伽藍寺反正也有底氣,死上一打蘊胎期弟子也不會傷筋動骨,怎麼?你莫非對血魔劍沒有信心?”
尤師兄臉含笑意的看向段鶴南,段鶴南卻是半天說不出話來,‘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這話是不錯,但他自覺王延對他已做的夠多了,他段鶴南對其他人雖是心冷手黑,但對王延這樣重情義有擔當的弟子,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坦然的讓王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