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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王延的面色變得有些古怪,因為他想到了自己那種可以體察外界‘氣’流動變化的特殊感應,之前他對此種感應的認識尚不清晰,但現在聽鬼伯一說,他這種感應豈不正是可以體察到‘氣機’存在?
就像他之前在蒼山結束閉關出洞後,第一時間感應到鬼伯的存在,當時他身周除開鬼伯,還有其他活物攪動‘氣’的變化流動,可那種特殊感應卻在第一時間形成對映,反饋給腦海最直接的資訊便是有武者的存在,這樣的感覺想來就是對於‘氣機’的特殊感應。
那麼自己這種特殊感應會否如鬼伯所言那般還有其他特異之處?
王延不禁陷入沉思,只是就在這時,店小二端著酒肉走了過來,聞著濃濃的肉香與酒氣,王延不由食指大動,當即拿起一大塊熟牛肉就準備往嘴裡塞,卻不想肉還未吃到嘴邊,一道人影一下閃到桌邊,繼而一聲不那麼正經的佛號入耳。
“阿彌陀你的佛,姓王的你還真是好雅興,把這金玉城地界弄的天翻地覆還敢堂而皇之的坐在這朝遠鎮的酒樓裡喝酒吃肉,怎麼樣?可敢讓老子和你同桌?咱們也不提什麼較量,就鬥一鬥酒如何?”
王延轉頭看去就見一名身形壯碩,方面大耳的和尚立在桌邊,滿臉含笑的看著自己,這和尚倒是有些‘意思’,站的吊兒郎當,身上的僧袍就像是從灰堆裡撈出來的一般,袒胸露。乳。之間,一隻手不時挖下鼻孔,又不時在胸前搓弄下垢痂,真是髒的可以,讓人看之都有些倒胃口。
不過王延沒有絲毫輕忽,概因此人方一出現,他那特殊感應就察覺到了,最重要的是他能感覺到此人的氣機格外雄渾,修為絕不在饒玉之下的。
鬼伯看了這髒和尚一眼,便對著王延,道:“伽藍寺,叫花和尚。”
說完,鬼伯竟是站起身來,徑直走向一旁,髒和尚見之,對著鬼伯一拱手,道:“不愧是‘天絕劍’,果然有前輩風範,多謝多謝。”
這髒和尚顯然是知道鬼伯來歷,更明白鬼伯此舉的意味,當即打蛇隨棍上,坐到王延對面,也不管王延反應,那挖過鼻孔搓過垢痂的髒手便是抓起一大塊牛肉塞入嘴中,另一隻手還忙不迭的倒了杯酒,然後美滋滋的吸溜了一口,當真是葷素不忌。
看著眼前這傢伙,王延不由搖頭失笑,此人當真和‘叫花和尚’的稱號匹配,不過王延卻不會有絲毫大意,概因此人在江湖中的名頭絲毫不比饒玉弱,更是瘋和尚和行嗔和尚的師兄行正和尚的座下大弟子,也就說瘋和尚和行嗔和尚都是這傢伙的師叔。雖說自己和這傢伙沒有直接仇怨,可叫花和尚畢竟是虛覺方丈的徒子徒孫,自己師父殺了虛覺老禿驢的兩大愛徒,怎麼想,這叫花和尚也不可能是來專程找自己吃肉喝酒的吧?
想清楚這些,王延不由道:“你既然是專程來找我的,意欲如何便劃下道來吧,我王延一力接下。”
叫花和尚聽到此話嘿嘿一笑,繼而又吸溜了一口酒,抹了抹嘴上的油,方才一咧嘴道:“原本呢,我肯定是要和你做過一場的,不過我見你老王也是性情中人對我脾性,咱們一見如故,就斗酒一分高下便是。”
老王?這傢伙擺出一副自來熟的模樣,不過說什麼對脾性,一見如故卻是純屬扯淡,王延曉得這傢伙要麼是心機深沉想先探自己虛實,要麼就是狡猾的惜命之輩,不願為了自家兩師叔的血仇搭上性命,可不管如何,王延豈會懼之?
“如何鬥法?”
聽著王延所問,叫花和尚面色一正,隨即大袖從桌上一拂而過,只聽‘咔咔咔’一陣碎響,卻是桌上的一干吃食和碗碟盤子皆被他掃到地上,唯獨那罈子酒滴溜溜一轉,最後正正的停在了桌子正中央。
眼見這一手,王延眼睛微眯,這叫花和尚看起來是隨手一拂,但其中玄妙卻是大不簡單,至少此人可以隨心所欲的同時將內力正反兩用,而且控制極為精妙,王延雖也能用柔絲罡氣達到同樣的效果,卻絕無法做到這般舉重若輕,只從這手功夫,王延便知這叫花和尚是個勁敵,實力比之饒玉只強不弱。
“就這一罈子酒,誰搶到算誰贏,不過先說好,屁股可不能離開凳子喲。”
王延點點頭表示明白,繼而又道:“輸了如何,贏了又如何?”
“我輸了,自是回伽藍寺領受責罰。若是你老王輸了,就勞煩你老王此番先打道回府,回你傲劍山莊窩起來再好生修煉幾年。如何?可敢一斗?”
“有何不敢?!”
王延當即一聲大喝,不待喝聲落定,左手一探而出,朝著酒罈就是抓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