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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絲，在他細細探查下，他竟是發現那光絲中是飛速流轉的數字與各種奇形怪狀的符號，這種東西給王延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熟悉是因為他隱約記得自己曾經似乎見過這樣的東西，而且還不止一次，第一次是在遇到張小寶，腦袋如同當機時模模煳煳中似乎看到過；第二次則是在明正堂內走火入魔，意識即將永眠時也曾似乎看到過這樣的東西。
王延以前對此並未深想，因為那時的他對世界的本質認識不深，然而此刻清晰的看著光絲中流轉的數字與符號，他心中念頭急轉，沉吟半晌後，低聲呢喃道：“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程式指令’？這些傀儡的一切反應都源自於此嗎？”
王延心頭生出點點明悟，緊跟著，他嘴角一咧，現出一抹桀驁兇戾的神色，恨恨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一切都是虛假的，假的！這些傀儡不過是在程式指令下秉承著天外蒼穹的那個意志產生的一系列行為，想比於曾經的我，他們不過是在一個更大的圈子中迴圈來去，至於小豆子，茉莉的變化，就如當初的我一般，在空我的催生下，加上外部條件刺激方才會產生真正的自主意識，而在那之前，統統都是傀儡罷了！”
王延腦海越發清明，將一切都聯絡起來，只是這樣的結果，如此的認識，對於王延來說太過殘酷，即便他心頭早有明悟，卻依舊怒火如燒，這一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任天行當初敗走天元聖島時的心情，也終於明白這位前輩當初為何會發下‘屠人道，毀天道，將這一界徹底破碎’的惡毒咒誓。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