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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到達北勝州,到了那處後再想辦法去往東華,只是江湖險惡,這一路只能靠你們自己,一切。。。當心。”
說話間,王延將陳童長老給他的那張地圖掏了出來放到了令狐婉手上,繼而又取出一袋金豆子給令狐婉作為盤纏,令狐婉整個人不由呆住了,道:“我們走了,那你呢?”
令狐婉自然知道王延要留下來幹嘛,只是她分明感到王延現在就像是在交代後事一般,她想讓王延跟她一起走,可這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只能問出這句最傻的話。
王延沒有回答,只是道:“照顧好小豆子,日後如若機會我定去東華尋你。”
說完,王延再不看令狐婉,只從衣囊內掏出了那本孤峰十九劍和孤心劍訣那張殘頁,遞到了小豆子手邊,道:“小豆子,以後我無法再教你了,我不在你身邊你切莫懈怠,師。。。父相信你一定能成為劍客的。”
王延這是第一次承認自己師父的身份,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日後是否還有機會,第五韻常說日久情深,臨別之際王延才發現自己心中對小豆子和白茉莉亦是舔犢情深。
“這是你一直想學的孤心劍訣,日後你和你令狐姐姐一同參研,若有來日,等你練好劍法,可來傲劍山莊尋師父。”
王延說完這話便是轉過身,他站著深吸一口氣,止住翻湧的心緒和眼中即將滾落的淚珠,只是就在這時,小豆子終於是回過神來,從後面一把抱住王延的腰,哭道:“師父,小豆子不要離開你。”
王延終究沒忍住,一滴清淚滑落,從陌生到相識,再到情感互動,人與人在無形之間就被情感的絲線牢牢纏住,這就叫紅塵網,王延就在紅塵中翻滾,如今在這網中第一次落淚,第一次知道了哭是什麼滋味,只是他再度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掰開小豆子的手便是頭也不回的朝前決絕而去。
王延知道腳下這條路或許通向的是地獄,但他,無悔!
。。。。。。
“說吧,王延在哪?”
打穀場上,那名獨臂獨眼的老者山伯拿著手下遞過來的長劍看著第五韻冷冷的問道。
山伯的眼神冰冷,似乎極為不耐,事實也是如此,他派出的兩人綴著第五韻到了山下村後,足足守了一個下午都不見王延蹤影,眼見天色將��疵庥幸饌夥⑸��講�閌敲�碩�鄭�床幌虢�廡∩醬邐ё『螅�環�閹饗攏�奘�腖柯砑1礱魍躚泳投閽謖獯逯校�皇僑緗袢床患�俗儆啊�
面對山伯的威逼,第五韻只是緘口不言,山伯見此眼中怒色一現,一把將手中長劍丟到一旁,然後足下一點,獨手朝前一探,便是一把扼住第五韻的脖頸,道:“說!真當我不敢殺你嗎?”
“你幹什麼?放開韻姐姐!”
就在這時,一直被第五韻護在身後的李墨衝出來,舉著拳頭就朝山伯砸去,山伯見此冷冷一笑,鬆開第五韻然後一把捏住李墨的腦袋,繼而五指微一用力,李墨只覺全身使不出一點勁道,只是他嘴中依舊罵道:“壞人,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大壞人!”
“壞人?”
山伯笑容更冷,然後捏著李墨腦袋將之緩緩提起,隨即看向第五韻,道:“你說是不說?”
第五韻眼中終於產生波動,只是不等她說話,不遠處一對中年夫婦卻是跪倒在地,一邊磕頭一邊道:“求求你放過我兒子,我們已經告訴你了,王延為了準備明天的節慶,今天山上打獵去了,求求你放了我兒子吧。”
“打獵?有這麼巧合?他早不去晚不去,偏偏現在去,而且如今天色將��蛄雜型砩洗虻穆穡俊�
山伯越說眼中怒氣越重,他已挨個盤問過這些村民,這些愚夫愚婦基本都是相同的說辭,可山伯不信,因為不願意信,他怕的就是王延當真去打獵,然後察覺到山下動靜直接開溜,那簡直是到嘴的鴨子飛掉,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要這樣的結果,如果當真是這樣他也無法向陳文遠交代。
“看來不殺些人你們是不會說老實話了,來,把這女人身後給小娃子給我拉出來幾個。”
話音未落,當即就有七八個漢子衝入村民之中,村民登時慌亂起來,可是這些黑水賊個個兇惡,稍有反抗便是抬刀就砍,短短十幾個息間,就有五六人被砍倒,隨著血水在打穀場上溢開,剩餘人再不敢動彈,眼睜睜的看著六七個孩子被拉了出去,而安國緊緊拉著第五韻衣角,縮在第五韻身後,好險沒被拉出去,而白茉莉則跟在她父母身旁,加之她年齡偏大已然脫離小娃的範疇,卻是沒被拉出去。
“我給你十息時間,若是再不說實話,這些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