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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完全想不出此女出身何門何派,明明一副毫無江湖經驗的樣子,可輕功應是高的駭人,否則不可能輕易接近自己,只是一想到此女此前所言,王延不得不打斷她,道:“姑娘此前所問不知是何意?”
年輕女子的自言自語被打斷,她臉上餘怒未消,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延,道:“虧你還是出身傲劍山莊,如今在這一帶也算薄有微名,怎麼連天元聖徽都不認得?”
天元聖徽?!
王延心中一震,登時想起來自己曾經在三公子傲劍寒雪的登龍大典上看見過天元聖島之人,這些人皆是身穿白色玄衣,胸前印著的便是同樣的印徽。
看著王延的反應,年輕女子似乎頗為滿意,然後繞著王延踱步道:“王延,年方十七,不對,現在應該是十八,本是傲劍山莊雜役弟子,偶得機緣下山遠遊,先在明康鎮上嶄露頭角,雖襲殺康建民不成,但能從陳文遠和範衍山兩名蘊胎期高手的手下跑脫也實屬不易,為人機敏這一點從此事當中顯露無疑。
其後,落腳山下村,為磨礪劍法不拘手段,與流浪刀客夏河聯手,先後多次在南河谷劫殺數倍於己之敵從無失手,由此闖出鬼面劍煞的名頭,而以此行徑可看出你心性堅韌,行事不拘一格,但心狠手辣的特點也盡顯無疑。
再後來捲入書劍莊的風波中,被恨天刀金無言道出真正身份後,加之又越階斬殺了百面鬼,正式進入了橫水城與黑水賊中某些大人物的眼中,身處險境不自知,反以無畏無懼的大勇之姿破局,這說明你有擔當,心存情誼。
以上這些,不知我說的可對?”
年輕女子將王延離山後的經歷一點點道出,王延早就聽聞過天元聖島有監察五州的通天手段,卻也沒想到會事無鉅細到這種程度,自己這種區區通脈期的小蝦米都被摸的如此透徹,一時間,王延心中不禁對天元聖島生出一絲敬畏之心。
年輕女子見王延不回話也不在意,雙手抱於身前,道:“不過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這些村民因你所累而死,你接下來會做什麼?”
王延終於有了反應,這番話讓他心緒湧動之間,一團火焰如同在心間升起,只是王延知道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故而對著這女子又是一禮,道:“此事可否容後再說?我這徒兒性命已在頃刻之間,若姑娘真有辦法相救還請快快施為,救命恩情無以回報,此後姑娘但有所問,王延知無不答。”
“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
年輕女子頗為驕橫的一昂頭,接著又道:“我天元聖島的手段豈是普通凡人能明白的?別說這小丫頭一時半刻還死不去,就是比她更重的傷勢,只要腦袋還在,心肝沒被挖掉,我天元聖島也自有手段救回來的。”
這女子話語間流露出一股凌駕普通人的傲氣,也無怪如此,因為天元聖島在五州之中本就是凌駕在各門派之上的超然存在,天元聖島雖不插手干涉江湖中事,超然於世,可江湖中人卻無人不敬不畏,畢竟當年的萬劍宗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王延對這種態度隱隱有些不舒服,可他如今有事相求卻不得不低頭,只是不待王延說話,那女子又道:“沒想到你修為稀鬆,竟還收徒弟,不過也對,你如今境界雖低,但以你心性早晚會蘊結元胎甚至是成就真元,而且你劍法還堪入目,出劍奇詭,劍光更是聚散由心,分合不定,再加上你那詭譎的劍意,說不得日後能成為名揚五州的大劍客呢。”
這女子似乎習慣了自說自話,而且前後說的完全不搭,之前還看不上王延,後面卻又說王延日後如何云云,不過她對於王延劍法的點評卻是沒有錯,簡短的言語中道出了王延劍法的兩大核心,王延如今的幾樣絕招的確是以劍意為神,劍光為用,再融入各種感悟,結合他修煉的各種劍法招式運用,行招無所拘泥,出劍天馬行空,奇詭難測。
王延聽到這女子這番話的前半段終於是心下稍安,他知道天元聖島的監察之能還未到能將自己每日所作所為一一記錄的地步,若當真如此委實太恐怖了。
而面對眼前這年輕女子,王延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卻不想那女子自語了一番後,猛地一拍手,道:“對,此番出來主要任務雖沒完成,但發現了一個未來的大劍客,哈哈,此番回去可要好生和蘭姨說道說道,說不得十數年後的。。。”
這女子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已是微不可聞,王延根本聽不清,可數息之後,這女子突得轉頭看向王延,道:“王延,你記得日後要勤加練功早日揚名五州,待有朝一日龍吟閣那些賤人找你錄名之時,你可一定要說是我韓雨柔發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