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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蛛絲馬跡,到最後必然探查出令狐婉,小豆子和白茉莉與自己的牽連,從而將報復的目標放到她們三人身上,為了三人的安全,王延必須站出來。
另一方面,王延也是想將事情搞大,最好是搞得北部人人皆知他與黑水賊的恩怨,如此一來反而能讓黑水賊投鼠忌器,他畢竟是傲劍山莊的弟子,傲劍山莊可以不在意他的生死,但卻不會坐視一方勢力對門下弟子以大欺小,用盡陰招等,因為這事關一個宗門的臉面。
一旦黑水賊的報復方式被限制住,王延便絲毫不懼,他自信只要抱元期強者不出手,黑水賊中無人能奈何他,這便是與陳文遠一戰給他的底氣。
眼見王延如此堅決,李雲揚知道多勸無用,不由道:“那老夫在這裡祝小友馬到功成。”
“謝前輩吉言。”
說著,王延轉頭回望,就見白茉莉安然的躺在屋內的床榻上,她的枕邊放著一把帶鞘長劍,卻是王延從書劍莊帶回的那兩把利器之一,這把劍本是王延想等白茉莉成為武者後正式贈予她,只可惜王延等不到那天了。除此之外,枕邊還有兩本秘籍,分別是伏波決和平山掌,儘管王延知道白茉莉已無可能成為武者,但白茉莉自身不知道,留下這些東西就當給白茉莉保留一絲希望,王延知道沒有希望的日子是什麼樣子,如果白茉莉失去希望,那麼她可能就不再是白茉莉了。
王延收回了目光,待得向李雲揚告辭後,他再不做絲毫停留,腳下一點,身形便是衝入了雨幕中,朝著遠方而去。
小半日後,**收歇,一輪紅日當空高掛,天馬集外的土道上揹負落沙的王延朝著鎮口緩緩而行,一路所過,道路上的人但凡見他都是不由避讓一二,即便數月未現身,可鬼面劍煞在這南河谷的兇名卻更盛往昔。
就在王延身後不遠處,十餘名身穿勁裝的漢子護持著一輛馬車沿著土道一路往前,車廂的窗簾被撩開,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探出頭來,看著王延的背影一臉好奇之色。
“哥哥,此人是誰啊?怎麼走在路上旁人都避讓開來呢?”
車廂內還有兩人,其中一人是名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公子,身著錦衣,腰繫玉帶,頗有幾分貴氣,另一人卻是名童顏鶴髮的老嫗。
聽得青澀少女所問,那年輕公子不屑一笑,道:“管他是誰,這南河谷盡是一些強人惡匪,想來不過是個頗有些兇名的惡徒罷了,這等人能在南河谷這等沒什麼規矩的地方橫行霸道,但若敢去我們雲天城,你看他還敢如此張揚?”
這年輕公子自恃身份,一番話卻是打翻了一船人,那老嫗見此目中露出幾分失望之色,不由搖搖頭道:“二公子此言差矣,正是因為這南河谷沒什麼規矩,純粹的以強為尊,故而能在此地搏出名聲之人才更應看重,這等人心機,手段都是不差,若二公子能禮下於人收得幾名這等人物於麾下,掌門自是會對二公子另眼相加。
至於說五小姐口中之人更是大有來頭,二公子切勿有半分輕視之心。”
聽著這老嫗的斥責,那年輕公子臉現不愉之色,但也不敢造次,只是道:“淳風記住甘婆婆所言了。”
而那青澀少女臉上的好奇之色卻是更重,拉扯著老嫗的衣袖,道:“甘婆婆,此人是什麼來歷,連你也如此重視啊?”
“此人名為王延,一開始身份不彰,在這南河谷與另一名流浪刀客聯手,連番做下幾件大案,這兩人更是聯手幹掉了採花大盜魏曉峰,可謂實力強勁,手段更是狠辣,也因此搏出了個鬼面劍煞的匪號。
後來此人捲入書劍莊風波中,被恨天刀金無言道破身份,眾人方知此子竟是出身傲劍山莊。而此子也不負自己名門弟子的身份,在書劍莊中獨鬥一名蘊胎期高手,最後竟是越階斬殺,將那蘊胎期高手斬於劍下,由此名聲大震,如今在橫水城,南河谷這一帶此子名聲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加之他又有鬼面劍煞的兇名,故而現身於天馬集,普通江湖中人見之自是要退避三舍的。”
這老嫗將王延的一些資訊娓娓道來,那青澀少女聽的兩眼直冒星星,到最後連連拍手道:“這位大哥好厲害!越階斬殺啊,平日裡光聽陳家,公羊家,李家那些小子吹牛,可也沒聽說他們幾家有誰能在通脈期就斬殺蘊胎期高手的呢!”
相比青澀少女的一臉崇拜之色,那年輕公子依舊滿臉的不屑,冷哼道:“哼,這等人明明出身名門大派,卻藏匿身份跑來這南河谷行強匪行徑,當真是辱沒了傲劍山莊頂尖大派的威名,這樣的人。。。”
年輕公子話沒說完,卻見老嫗一雙冷眼看著自己,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