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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場面有些尷尬,還是老村長一揮手道:“得了吧,終究是個孩子,她從小苦慣了,現在發兩句牢騷話,你們這些個大人跟著起什麼哄?也不知羞,都散了吧!”
老村長還是很有威信,村民們開始三三兩兩的散去,老村長見此對著小豆子微微一笑,道:“好好跟著兩位師父學習,長大了當個有出息的人,別學咱們這些人一輩子窩在這山裡。”
說完,老村長笑呵呵的走了,小豆子看著老村長的背影目中透出感激之色,但很快感激隱去,小傢伙喃喃道:“我可不是說的牢騷話呢!”
打穀場又清淨了下來,只剩下寥寥幾道人影,而遠處的一處土坡上,王延和第五韻並肩站著,將之前的一幕幕盡收眼底,第五韻不由感嘆道:“當真是沒想到小豆子會第一個成為武者,她還這般小,或許她私下裡付出了不少努力啊。”
王延卻沒有相似的感嘆,小豆子怎麼打熬筋骨的他很清楚,要說努力她比不上大部分人,特別是相對於白茉莉和李默來說,小豆子付出的汗水不及兩人的十分之一,可命運就是這樣,小豆子天資極佳,不單單是根骨極高,甚至悟性也是非凡。
若換做是其他孩子,體察氣感後,能在半月內將伏波訣徹底入門,穩固住武道根基便已算不錯,可這樣的事對小豆子來說簡直如同吃飯喝水般簡單,方一體察氣感,立刻順理成章的將內功心法入門,而且王延檢視過,小豆子的根基扎得極為牢靠。
如果僅僅如此倒還罷了,可小豆子剛剛那一手分明是將平山掌也練會了,即便是初學乍練,但也切切實實入了門。能在剛剛紮下武道根基的情況下,便練會一門掌法,這等資質遠不止根基和悟性所能解釋,只能說小豆子對於內氣有著一種天生的敏銳,這種敏銳或許初時只是體現在內氣的運用上,可將來卻是會幫小豆子少走很多彎路。
“自此以後,只怕小豆子會和其他的人的距離越拉越大,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番話王延沒有說出口,他是顧忌第五韻的感受。儘管第五韻自言是守著一群孩子玩所謂的養成遊戲,可人總是有親疏好惡的。第五韻面對孩子們時或許沒有任何表現,但誰都知道她最看重李墨,安國,白茉莉和小豆子,而這四人當中,第五韻雖談不上討厭小豆子,可相對其他三人明顯更為疏遠,其次是白茉莉,第五韻最喜歡的始終是李墨和安國,猶以李墨為最。
這沒什麼好詬病的,王延也相同,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李墨,因為這小鬼頭在他面前顯得極為叛逆而桀驁,與他處處作對,很多時候把王延的話當做耳旁風,而第五韻卻不管不說,任由他如此,或許這就叫做溺愛;至於安國,王延本來還是挺看重的,可今天這一幕讓王延改觀了,他寧願安國像李墨那般掩耳盜鈴帶著滿腔的不服氣離開,也不要像一個服輸的慫蛋滿懷失落的悄然離去。遠遠的看著安國,王延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失望。
武者是需要有心氣的,需要有不服輸的勁頭,可現在看來安國的心性並不適合成為一名武者,而且他的天資也沒有王延想象中的那般好,如此一來,這個孩子基本上算是廢了,若是第五韻以後不能幫其重塑信心,安國幾乎不可能再成為武者。
而白茉莉。。。
王延的目光不禁投向了打穀場邊那道格外蕭索的清瘦人影,這個十六歲的青澀女孩錯過了武者築基的最佳年齡,可她至始至終沒有放棄,所有孩子裡面她練得最苦最艱辛,甚至比李默更加努力,可她現在只能默默的站著一角,羨慕的看著比她小五歲的小豆子,最終眼神複雜的離開。
她會放棄嗎?
王延和第五韻說了兩句,便是朝著那道蕭索的身影悄然追了上去。在這群孩子中,王延從始至終最喜歡的都是這個自性純真,又有著如山中野草般倔強的青澀少女,不單單是因為白茉莉與他的處世觀相近,還因為這女孩骨子裡與他透著親近。
別看小豆子成天粘著自己,師父長師父短的,但王延總是能在不經意間看到遠處的白茉莉投來羨慕的目光。王延知道在白茉莉心中也很想叫自己一聲師父,但或許是因為第五韻,又因為小豆子,還可能是因為她自己的那點尊嚴,她終究沒能喊出口,但她對王延從來都是謹遵弟子之禮,對王延說的話無不遵從,在這方面,滑頭的小豆子遠遠不及。
白茉莉從打穀場出來後,一路緩緩的走著,不多時,便來到王延為她們打造的‘練功場’。這個練功場十分簡陋,除開一些粗糙的石盤,石鎖外,就只有一塊數米見方的沙地,以及十餘根梅花樁。
白茉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