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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延才想多多借鑑其他門派的蘊胎法決,除此之外,想要蘊結成清虛劍胎還有最為關鍵的一點,便是需在結胎之時,引出自身體內的那一絲先天之氣後,以之為造化根源,然後再各吸納一絲陰陽兩屬的先天之氣,模仿混沌初開,繼而運轉法決方才能成功結胎。
只是先天靈氣精純浩大,若是沒有特定法門,別說通脈期,就是蘊胎期高手冒然吸入體內亦有經脈爆裂的危險,王延並無這樣的法門,畢竟涉及到先天靈氣,任何東西都是彌足珍貴的。
所以想要蘊結出清虛劍胎,王延還需做到三點,其一,儘可能多的觀閱其他門派的秘傳蘊胎法決,從而進一步完善清虛劍胎的蘊煉之法;第二,找到一種專門用於吸收先天靈氣的法門;至於最後一點,自然是要找到合適的先天靈物。
這三點每一條都極為不容易,而且即便蘊結出清虛劍胎,王延還要自行摸索當中玄妙,遠不如直接蘊結血煞劍胎來的便捷,而且血煞劍胎的玄妙以及相合的武功,經過傲劍山莊無數先輩的摸索早已經極為清楚,遠的不說,三公子傲劍寒雪便是以血煞劍胎為基礎,後凝練出冥血劍元,繼而配合血劍九式縱橫五州,就連那些老怪物也不敢輕易招惹。
不過仔細考量後,王延還是決定嘗試蘊結清虛劍胎,因為這法門乃是結合了他對於天道的認識,我道的感悟方才創出,完善並修煉這門法決的過程本身就是對於自身大道的印證,若是當真能結成清虛劍胎,王延深信自己在大道的路上便是邁出了最為堅實的一步,未來必將因此受益無窮。
堅定如此心念後,王延又從衣囊內取出一個紅木盒子,待開啟盒蓋後,一抹紅光從中透射而出,盒中之物正是從書劍莊密庫中得來的那顆紅色蓮子。
王延得到此物已有數月,期間也不時將之拿出來揣摩,儘管現在王延依舊不知這紅色蓮子是何物,但他能肯定這紅色蓮子的蓮心之中那抹時聚時散,靈性十足的紅焰應該就是先天至陽之氣。如此一來,若是能再找到蘊含先天至陰之氣的靈物,便可湊齊蘊結清虛劍胎的外物。
想到此處,王延不禁目光微動,腦海中浮現出當初自己墜落冰月寒潭時的怪異一幕,那隻纏在自己身上卻越來越小,最終消失無蹤的白蟒,現在回想起來很像是某種至陰之氣的虛化,也就說,在冰月寒潭之中很可能存在某種蘊含了大量先天至陰之氣的靈物。
“看來日後回返宗門需得去冰月寒潭好生查探一番。”
王延心中打定主意,如此一來,陰陽兩屬的先天靈物,一個已然在手,一個有了線索,剩下的便是另外兩點,只是那兩點一個需要時間積累,一個則需要機緣,急切之間根本無從入手,故而王延也是沉下心神不再多想,再度細細研讀起無相感元洞虛真經。
一夜時間就在參研古經中悄然流逝,等到晨光從外間透射進屋內,秦宏的聲音從房外響起,王延隨即收拾起東西朝著外間而去。
。。。。。。
“齊師弟,可打探到有關四小姐的最新訊息?”
雲天城數十里外的一間破廟,一名頭戴鐵冠,身著傲劍山莊內門弟子青色玄衫的玉面男子伴著晨光一腳剛踏入廟中,破廟內便是傳出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聽著這聲音,玉面男子當即低著頭恭敬的道:“稟段師兄,蟾道會和聽風樓師弟都已去過,並無四小姐的最新訊息。”
說完,玉面男子抬起頭循聲看去,就見廟內那座殘破神像前,本是盤膝閉目的段師兄緩緩睜開了眼睛。這位段師兄面容冷峻,高額鷹鼻,加之其右眼上有一道如同長蟲般貫穿眼瞼的傷疤,整個人不由給人一種煞氣極重的感覺,讓人不敢輕易接近。
“可還打探到其他訊息?”
段師兄緩緩站起身,貌似隨口一問,那玉面男子當即道:“伽藍寺沒有什麼訊息,至於八雲散手巫行雲在打傷四小姐後便既回了空明山。其他方面並無什麼值得留意的訊息,倒是那位王延出了些事情。”
“王延?可是之前咱們途徑柳豐鎮時聽聞的那名大鬧天馬集,與黑水賊結下大仇的雜役弟子?”
段師兄的聲音冷冷的,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玉面男子也不多加猜測,只是道:“就是這個王延。”
“他出了何事?”
“據說其跟隨雲間派長老甘秀梅前往雲天城準備拜會一番,不曾想卻遭雲間派掌門魏橫山的幼子魏合川設計圍殺,並被魏合川當場指認其假冒傲劍山莊弟子的身份。。。”
這玉面男子將昨夜王延遭遇設計圍殺之事詳細道來,那段師兄聽完後冷冷一笑,道:“看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