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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了尋根探討的開端。
然後就是:
哦,我去過那裡。
風景怎樣?
小吃如何?
姑娘漂亮嗎?
12。為××而奮鬥!
這種口號還是經常能在各種會議的發言稿上看到,聽到。那些寫稿的人似乎根本就沒想要去奮鬥,因為這麼重要的實踐詞彙被這麼輕易地說出口,絲毫不費力,也就說完就算。最後,被奮鬥的往往是下一篇發言稿。
二、符號話語(2)
同理的還有:作出××的貢獻,努力××到底……
13。戰線
這種革命時代的詞彙如今依舊沒有褪色,到處都是“戰線”。什麼公安戰線、稽毒戰線、防洪戰線、反黃戰線……甚至比戰爭年代還要多呢。
類似的還有:“戰役”、“鬥爭”、“號召”、“動員”、“運動”等。
但“戰壕”可能是沒了,因為一說它滿身滿嘴都是土。
14。某某酒量不錯滴
我很奇怪,為什麼人們喜歡把餐桌上的第一句誇獎用如此的方式送出。在我們這個崇尚喝酒、幾乎縣縣都有自己品牌酒的國度裡,能不能喝酒、酒量如何,已經成為非常重要的生活習性。
某某酒量不錯滴;
某某還是很能喝滴;
菜可以不吃,酒一定要喝光;
瞧不起我是不是,來,幹;
你怎麼這麼沒酒德啊;
吐了再接著幹;
……
15。廣場與嘉園
那些房地產商如今成了新地名的命名者了。
廣場、嘉園、工社,大量的地區新詞彙充斥在廣告牌、電視上。
還能說什麼呢,沒有典故的這些地名將抹滅很多東西,而我們以後更需要把懷舊當成一種時尚了。
繁體字都哪兒去了
繁體字都哪兒去了?都隨著故宮國寶渡海到臺灣去了,移居到東南亞、美加的華人區去了,到國粹書法中躲著去了。我們還可以在日文、韓文中看到那古老的文字,就是沒有了親切的讀音。
“”裡面的心沒有了,還是愛嗎。
“”裡面的內容被拿空了,廠將不廠。
幸虧“”只變成了國,要不,國將不國啊。
繁體字到簡化字,那就像朝代的更迭。一個朝代不僅有自己的新年號,而且還要有新文字。只是那夭折的第二代簡化字更像是在荒誕不經的年代裡的怪胎。
“菜”字寫作:草字頭,下加“才”;
“賽”字變成:寶蓋頭,下加“西”。
其實我們的那些文字專家是想把漢字逐步拼音化的,簡化字不過是一個過渡。第二代簡化字更是一個過渡,看上去那麼像漢文化圈裡的。在那個不經的年代產生出來的簡化字裡,很多都是現在認為的錯別字、白字,我們不禁啞然失聲,原來如此。
漢字的簡化,丟失了很多資訊。這些資訊是倉頡的智慧,更是集體無意識的文化。就像我們拆掉了北京城的城牆,除去不能理解那些保留下來的寺廟祭壇外,還丟掉了祖先給我們創造的風水。
漢字的簡化就像一九六六年那樣,把兩代人那麼截然地分開了。我們不再認識那些古文字了,除非你去練習書法。我們對古籍敬而遠之,對港臺歌曲裡的繁體字歌詞卻可以輕易明白。下工夫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啊。
當簡化以後的漢字被當成真正的漢字的時候,繁體字看上去就顯得那麼不舒服了。如同我們只能在賓館裡看到服務員身上穿的唐裝。而在一般的場合,穿唐裝的也就跟服務員似的。
不過現在的情況好轉了,於是我們不僅看到了唐裝上的楷書,還見識了漢服上的隸體。那麼,我們是不是該呼喚繁體字的迴歸呢。繁體字不是註定要作廢的第×套人民幣,也不是等待升值的古董。其實,它就是兩個分開的隔著海峽的簡化字啊。
時光斗轉,轉眼就進入了資訊時代。當年的五筆字型震動了天下,我覺得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漢字簡化的主要意義消失了。如果透過鍵盤能如此輕易地輸入漢字,那麼或簡或繁又有什麼呢。
從繁到簡,民族就脫了一層皮,裸露在西方的烈日之下。那些繁體的皮屑,被衝到了長江、黃河裡,被大海輸送到了海外。繁體字和一九四九年以前的中國、和唐人街、和一國兩制關聯在一起,也和那些以敦煌莫高窟文物為代表的流失文物關聯在一起了。 。。
二、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