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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有些發怔,直到嚴少白喚了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定定心神,林花枝道:“不管怎麼說,我對這位崔大人真沒什麼好感,你……多加小心吧。”
今天來書院,林花枝就是為了見嚴少白,原來春白提議她往嚴少白這方面使使力,當初她還不屑一顧,要不是崔元再三逼她,憑心而論,林花枝也不想以這種方式和嚴少白見面。
林花枝見四周過於安靜,再加上她此時也沒什麼可以同嚴少白說的,想了想,她道:“我要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陪崔婷吧,昨天看到我,她好像很不高興。”
嚴少白沒搭話,臉上是欲言又止的神色,不過忍了忍,嚴少白卻什麼也沒說,只是轉身走在前面,引著林花枝離開這安靜的小院。
一前一後,他們慢慢向書院正門走去,快到大門時,嚴少白才回身看著林花枝,低聲道:“花枝,剛剛我同你說的話,你再考慮下。”
林花枝知道嚴少白是指讓她上京避開崔元的事,她點點頭:“我明白,我會好好考慮的。”
看了她好一會,嚴少白幽幽一嘆後,轉身向城南那個方向走去。
林花枝就站在原地,看著嚴少白的背影漸行漸遠,終於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她才把憋在心頭的那口濁氣長長撥出。
心底翻湧著很奇怪的感覺,說不清是高興還是憤怒,抑或是失望。
回到家已是一個時辰後的事,才到院門口,林花枝便聽到院子裡傳來狗叫的聲音,同時還有張子卿的笑聲。
林花枝心頭一暖,想必是張子卿正同月餅在玩耍。她站在院門外聽了好一陣,才輕輕推開了院門。
陽光透過院裡的那棵石榴樹灑在張子卿身上,光線在他身後暈染出淡淡的光暈,張子卿歡樂大笑的樣子和她第一次在承化觀見到他時一模一樣。
不由的,林花枝想起了嚴少白,想起了很多人,每個人都在改變著,似乎只有張子卿一直停留在她記憶中最美好的時候。
不知道看了多久,然後月餅聞到了她的味道,汪汪叫著撲了過來,同時撲過來的還有張子卿。
“花枝,你去哪了?”
抱住月餅,林花枝看著張子卿笑道:“看你一頭的汗,累了吧,晚上想吃什麼?”潛意識的迴避張子卿的問題,她不想讓張子卿知道她去耍心眼使陰招。
張子卿一聽到吃的,摸摸肚子,想了想,拉著林花枝的手左右搖搖:“花枝,我還想吃涼麵。昨天杏兒送來的涼麵可好吃了。”
“只想吃這個?那我可先說好了,我的手藝可不如杏兒,你別到時候說不好吃。”林花枝對她的廚藝也沒什麼信心,不過拌碗涼麵還是可以的。
大約半個時辰後,看著抱著青花大瓷碗,吃一口涼麵讚一聲好吃的張子卿,林花枝臉上也不由是輕鬆的愜意,心裡是溫暖的,其實有時,快樂是很簡單的事情。
到天黑時,春白也回了家。
林花枝打發張子卿回別院給月餅洗澡,她和春白坐在書屋裡說話。
春白先喝了一口茶,才開口說道:“打從昨天起,江東城裡就有些不平靜,街上隨時都見到官差在巡街,要不是最近江東城裡沒什麼大事,還以為出了飛天大盜呢。”
林花枝想起之前嚴少白提及崔元的事,她道:“那應該是崔元派人在打聽明月的事,那不是重點,說白了,鬧這麼大動靜不過是崔元在給毛大嘴施壓罷了。”
春白也同意林花枝這個觀點:“明月不過是個家養奴,崔元這般大張旗鼓,要不是知情的人還以為崔元給他女人報仇呢。不過崔元這人真不簡單,拿著雞毛當令劍,這般做法雖不合理卻硬是挑不出半點錯來。”
林花枝點頭:“是,崔元那人不僅不簡單,而且可以說太聰明瞭,基本上沒費什麼力氣,就能一石二鳥,恐怕這場比鬥已經沒什麼意思了。”
春白一怔:“你是說……毛大嘴會輸?”
“很明顯,毛大嘴不是會輸,是一定輸。崔元鬧這麼大動靜,你以為只是為了嚇嚇毛大嘴嗎?他這也是做戲給陳氏宗族的人看,敦輕敦重,陳氏宗族只要不是笨蛋傻子,自然明白這裡面的區別。所以說誰是最後贏家,已經無須多言了。”
春白不由的一嘆:“可惜我們之前做的那些事了,到頭來,白白便宜了崔元。”春白是聽明白了林花枝沒說出來的話,輸的不光是毛大嘴,還有她們。
林花枝見春白有些沮喪,笑著安慰她:“怎麼會白做呢?目前看來是崔元佔便宜,可是隻有真正笑到最後的人才是最終的贏家,咱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