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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在巷口,林花枝才回轉身慢騰騰走到馬車旁。
一見她走近,張子卿按捺不住的上前問她:“花枝,那人同你說什麼?”
“他是來送禮的。”她低頭看了看抱在手上的錦盒。
張子卿卻皺起眉頭,一副不相信的神色:“嚴少白會有這麼好心?”
林花枝見張子卿臉上是深惡痛絕的神情,看來張子卿是一點也不喜歡嚴少白,她伸出手輕捏了一下張子卿的手,笑道:“走吧,再晚趕不上好景色了。”說完這話,也不理張子卿的嘀嘀咕咕,抱著錦盒上了馬車。
馬車內,奶孃一見她,就忙問:“那人來幹嘛?”
林花枝將錦盒塞到奶孃手裡,道:“給您送禮來了。”
奶孃皺起眉頭,看著手裡的錦盒,一副嫌棄的神色。一旁的林氏雖不知奶孃同嚴少白的舊日糾結,不過見奶孃臉上神色不好,忙打圓場:“這個盒子挺漂亮的,也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老姐姐,快些開啟看看。”
奶孃低頭想了好一會,才伸手開啟。錦盒裡是一個拳頭大小的金壽桃,放在紅色緞面上,顯得特別金貴。
林氏不由唉呀一聲:“這、這得用多少金子呀?”
林花枝也難掩吃驚,萬萬沒想到嚴少白會送如此貴重的禮物。林花枝問:“是不是實心的?”
奶孃從錦盒裡把金壽桃拿在手裡掂了掂,神色陰沉的道:“挺重的,他倒是有心。”
明顯能看出奶孃不高興,林花枝沒敢多嘴,這個金壽桃恐怕也要值好幾百兩銀子吧。嚴少白可真大方。
奶孃隨意將金壽桃往盒裡一丟,大力合上錦盒,隨意的放到一旁,那樣子分明是不愛。
林花枝不由莞爾一笑,奶孃這動作特小孩子氣,林氏瞪了她一眼,又衝一旁生氣的奶孃呶呶嘴,林花枝會意,上前摟住奶孃,笑道:“奶孃,今天你生日,別生氣了。你不喜歡那隻壽桃,一定喜歡我這隻蝴蝶。”說完,變戲法似的,從手袖裡拿出一個細長的錦盒,開啟來,裡面是一支作工精美的蝴蝶金釵。
林氏拍手道:“這隻金釵真漂亮,老姐姐快帶上,讓我看看。”也不等奶孃拒絕,林氏拿過金釵就幫她帶上。
“呀,真漂亮,太漂亮了。現在奶孃要是同我一起上街,人家不會說是我家姐,定把奶孃認成我家妹。”林花枝誇張的道,“唉呀,我老了。”
這麼一打趣,奶孃的心情又漸漸好轉,笑著伸手在林花枝臉上輕擰了一把,抬手摸摸發上金釵,什麼也沒再說。
京城東南面有一個天然湖,名為南湖,一到夏天是滿湖的荷花,此時雖是深秋,可是一些背蔭水草濃密的地方還零星長有幾朵水蓮花。張子卿租的船是艘兩層花船,上層可供休息,下層又寬又大,張子卿還特別有心的請來了樂伎和歌伎,待船開到湖心,便伊伊啞啞唱了起來,一家人難得享受這秋日午後。
也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林花枝陪著奶孃聽了一會便尋了藉口上二層休息,才剛剛躺下,春白摸了進來。
她也沒起身,依在軟榻上,見春白似有話要說,問:“怎麼了?”
春白坐到對面,直接開口問:“嚴少白來做什麼?”
“知道奶孃今日生辰,所以特意來送禮物的。”見春白皺著眉頭,一副困惑的樣子,林花枝問,“怎麼,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春白點點頭,想了一會,道:“昨天晚上,有崔家的人去了孫府。”
這麼巧?林花枝微微皺起眉頭,問:“是丫環還是小肆?”
春白不懂:“有分別嗎?”
“按常理,如是丫環便只會是崔婷派去了,若是小肆那就不好說了。”
“是小肆。”春白一頓,“你認為是崔元派去的?”
“難說。昨天我去見了崔元,難保有人給孫正明說了什麼,當然也有可能是崔元故意為之。”林花枝不緊不慢的道。
春白仔細想了想:“孫正明不是傻子,他是個商人,兩相比較,自然還是會選擇張家。崔元不是好人,孫正明不可能不懂與虎謀皮的危險。”
林花枝笑了起來:“你倒是看得明白,是,我也是這樣的認為。這個節骨眼上,孫正明不會為了一些繩頭小利惹一身騷,昨天去孫家的人應該是崔元派去。”
春白恨恨道:“姓崔的真是混蛋,擺明是針對我們。”
林花枝安慰春白:“也不要這樣想,其實崔元那樣做了,我反而安心。你想呀,要是嚴少白的布好,崔元沒必要還做這些小動作,恐怕嚴少白那邊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