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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轉身要離去的時候,老鬼突然出聲:“認識彭富貴嗎?”
“不認識。”林花枝聽都沒聽過這個名字。
可是老鬼卻笑了起來:“是嗎?那有些可惜。”
林花枝被老鬼這話給弄糊塗了:“彭富貴是誰?我應該認識嗎?”
“陳素月認識。”
在說出這五個字後,小黑房裡再也聽不到任何動響,林花枝心裡大為不解,老鬼這話是想告訴她什麼嗎?想了老半天,她真不認識叫彭富貴的人。
回到城南,林花枝搬了一張躺椅放在院裡納涼,院裡的葡萄樹長出青綠嫩葉,再過一個月,就可以結出果實。
把玩著手裡的那塊黑鐵片,林花枝心裡卻是左右為難。
雖然她很想知道答案,可是她也沒有說過一定要去京城,說的再直白一些,不管從仲昆那得到的藥粉是不是和蝶影塵碎一樣,對她而言都沒什麼用處。
到了現在,她還是沒找到傷害陳素月的兇手。
她要去京城嗎?
如果去了,那是不是該去看望一下張子卿?
林花枝突然難以決定。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奶孃回了家。
“花枝。”
林花枝抬頭,便見奶孃臉上有凝重的神色,看樣子,奶孃沒回屋就先來找她。
“奶孃,是不是有事?”林花枝希望不會是太嚴重的事。
奶孃坐到她對面,想了一會才開口:“我託人打聽到你陳大叔的訊息了。”
聽得有老管家的訊息,林花枝一驚,忙問:“陳同陳大叔現在人在哪?”
“有人在京城見過他,我有一個老姐妹,前天剛剛從京城看她大孫子回來,說是在京城看見過你陳大叔。”
林花枝不明白,陳同陳大叔怎麼會跑去京城,難不成是走親戚?可以前沒聽說他有親戚在那邊。
奶孃啄磨了半晌,道:“花枝,我想上京一趟。”
“你要去找陳大叔?”
“對,有些事,我要向他求證。”奶孃是這樣解釋的。
“什麼事?關於我的,或者說是關於陳素月的?”林花枝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她試探的問道。
奶孃卻搖頭:“不是,只是些私事罷了。”
奶孃這話讓林花枝產生了懷疑,如果只是私事,又何必大老遠的跑去京城見人?奶孃有事瞞她。
林花枝並沒有點破,既然奶孃不想告訴她,那她就裝作不知道。
林花枝想了好一會,才道:“正好我也有事上京,咱們就一路吧。”
這次輪到奶孃大吃一驚:“怎麼,你也要上京?”話一頓,奶孃再問,“你要去看張大少?”
看來,張家的事已經在江東府傳開了,否則奶孃也不會這樣問。
林花枝搖頭:“不是去看他,是別的事。”就在剛剛,她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既然蝶舞塵碎不是輕易能得到的毒藥,那麼老鬼介紹的這個人說不定能提供什麼線索,那個所謂的鬼見愁既然能知道這毒藥的來歷,那麼肯定也知道誰會有蝶舞塵碎。
這京城,她是非去不可。
而至於張子卿,到時候再說吧。
晚上用飯時,林花枝同林氏說她準備上京一趟,沒想到林氏也問了和奶孃同樣的問題,到了此時,林花枝才意識到張家的事已經非常嚴重,嚴重的超過她的想象。
於是,她開始擔心,要是張老太爺熬不過這個難關,沒了張老大爺的保護後,張子卿又該怎麼辦?
“嗯,我要去京城見張子卿。”
這是她的上京的新理由。
臨上京裡,林花枝單獨和青鎖說了一事,她給了青鎖五十兩白銀,讓青鎖請個大夫治好青鎖家大哥的病,等她從京裡回來,她有事拜託青鎖家大哥。
林花枝和奶孃都是急性子的人,即說要上京城,兩人略收拾收拾,隔天,租了馬車一路趕往京城。
路途諸事不再一一表述。終於在第二十一天的早晨,馬伕在車外高興的吆喝了一聲:“大娘,京城到了。”
林花枝掀起車窗,就在正前方不遠處,聳立著高大的城牆,青色石塊壘起的高牆向東西兩側延伸百里,一眼望不到盡頭。城牆上的角樓裡有金甲衛在來回巡視,樓上不時有衛兵跑動的身影。
奶孃是第一次來京城,看到這樣的情形,是不住咂舌,不住左右張望看個稀奇。
林花枝雖不是第一次來京城,可是一想到此行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