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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花枝是那種你越不讓她做什麼她越要做什麼的人,強擰著她,反而不好。
自然,林花枝是不清楚自家兄弟和張子卿是這樣定義她的,見林雨陽和張子卿都很聽話的守在家裡,林花枝好心情的說她回家時,會帶好吃的回來。
她呀,真把他們當小孩子了。
林花枝去到陳府時,嚴少白剛剛出發去崔家接崔婷,迎客的小肆笑稱不一會就能轉回。
崔家不知是什麼原因,把主屋暫時安排在靠近陳府的一處別院裡,按理說,這樣的做法,一來是輕視了陳府,二來於自身也沒討到什麼好,在外人看來,崔家是不喜崔婷。本應是陳府佔理,可是嚴少白不出聲,反而讓這親事看上去有些不簡單了。
林花枝在門房那掛了禮金,便被引至後院女眷所在之處。她一進屋,原本熱鬧的屋子裡立馬安靜了下來,眾人皆望向她,準確的說,是看著她身上那件小褂。
林花枝要的不過就是這樣的效果。今日她還特意打扮了下,上著淡黃色窄袖交領夏衫,領口用銀線繪繡花邊,外著短褂,除了前襟處有一個結花,別無他物;下著同色系撒金裙,折縫裡用銀線混白線繡有六瓣花,行走間,裙襬飄動迤邐,六瓣花若隱若現,憑添一份風雅與素淨。
林花枝今天只是簡單的梳了一個烏蠻髻,發上別了一枝珠釵,可就是這麼一身的打扮,按出門時林氏的說法是清新、自然又雅緻。終,一位婦人上前來,問了好互通了姓名後,叫芳孃的女子拉著林花枝的手忍不住問道:“姑娘這衣服顏色倒有些特別,可有什麼典故?”
林花枝客氣應道:“夫人抬舉了,哪有什麼出彩處,布匹不過是家裡師傅著染,我看這顏色清麗,便裁做小褂,餘下的想改日作條裙子。”
芳娘眼睛一亮,忙道:“姑娘的意思是說,你家裡有這樣的布匹?”
“是,不過只得一匹。”
“那……那姑娘可否割愛?我著實喜歡這顏色,我也想著做一條千水裙,正好與前些日子做的長衣配搭。”芳娘一臉期盼的看著林花枝。
芳娘與林花枝說話時,邊上便漸漸圍上不少婦人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