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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全脫險感到發自內心深處的快慰。崇恩伯看見李耳,一下子和他抱在一起。
李萊夫人置了酒,做好了她家當時竭盡力氣才能做得起的最好的飯菜,來為兒子壓驚、洗塵,以慰其心。這位樸實的老人,一向把李耳當親生兒子看待。李耳對待老人也一向如同親孃。幾年以後,老人家七十九歲(李耳三十一歲)的時候,與世長辭,“耳以臨生母喪事之情感”“將其哭葬”於隱山西北的小紅窪。鹿邑人皆知李母墳有兩處夜來了,李萊夫人和伯陽正敘母子離別之後的甘苦,忽然風雪又起。風攪著雪,雪裹著風,嘈嘈雜雜,喊作一團。天明一看,地上只有薄薄的一層雪。天空灰白如鉛,是一個冷得無比的白拉眼子天氣。吃早飯時,人們開始議論午時之前,黑壓壓的匪兵包圍了苦縣城邑。他們下決心要攻開苦邑,大燒大殺,劫取聚集在這裡的銀兩和財物。
城裡。逃難的男女老少,嘈嘈雜雜,鼎鼎沸沸,慌慌惶惶,亂成一團。有的扶老攜幼,有的哭哭叫叫,有的在人群中鑽來鑽去,有的嚇得目瞪口呆,有的忙著運送滾木擂石,有的夾著裹有衣物銀兩的包袱去找背靜之處藏身。
城中心一座廳堂裡,苦縣縣正,正緊張地佈置防城之事。周遭,高高的城牆垛口裡邊,趴滿了防守的兵民。他們身邊擺滿石塊、磚頭和一節節截好的粗木轂轆。姓張的城衛,腰掛修長的柳葉寶劍,身上穿著帶有護心銅鏡的甲衣,在東城牆上來來往往地走動。他在緊緊張張地指揮護城戰鬥。此時,北、南和西城牆上都有副城衛在指揮護城。東城牆外,匪兵們踩著冰凌,吶喊著,越過深深的城池,往城牆上進攻。張城衛號喊著讓人們擊磚抵禦。磚石橫飛,有的落在冰上,有的砸在匪兵的身上。這時,一支冷箭飛來,射入張城衛的喉嚨。張城衛倒下。幾個軍民跑上去將他從城牆抬下。新任的劉城衛,掛刀帶劍,走上前去,將他接替。此時,不知出自誰手,城頭飛出一箭,正巧射入剛才那個放箭的匪徒的右眼。那匪徒立即倒下。攻城的匪徒見他們唯一的神箭手被射而死,明顯地慌亂了一下,然後又開始進攻。
“不好!不好!北城門被攻開啦!”不知道是誰冷乍地喊叫一聲。一群正在東城牆守護的兵民,開始往北城牆段增援。
北城牆段。一群腰插短刀的匪徒,在一個小頭目的威逼和帶領下,將要爬上城牆。“打呀!打呀!打呀!”守城的兵民大聲喊著。磚頭、石塊象雨點一般地打下。幾個匪徒被砸得滾了下去;其餘幾個被砸而沒滾下的匪徒,縮頭擠眼,順臉流血。他們稍稍退了一下,接著又往上攻。八個粗壯的漢子,拼力地抬起一節粗大的滾木,照著已經爬到城牆半腰的匪徒,猛然一撂,一下子砸掉一溜。匪徒們退卻了,但是他們不甘心,待了一會兒,又重新集結力量,向城頭的軍民發起更大的進攻東城牆段。匪徒們開始集結力量,向城頭髮起猛攻。匪兵們集結了大量的兵力,往城頭上生拼硬上。“打!”劉城衛指揮軍民,開始反擊。磚頭、石塊又一陣砸下。匪徒們不顧一切地硬上。他們強登城牆,被劉城衛帶領的刀手亂刀砍死。
又一陣石塊砸下,匪徒們退下城牆,退到城池以外。
此時,東北方向,雪粉揚起,一大群黑壓壓的援兵,迅速趕來。這群人越來越近。走在最前頭的是一輛四匹馬拉著的雙輪兵車;車上用繩綁一直立的竹竿;竹竿上挑一面烏藍色的旗幟;旗上寫一碗口大小的黃字車乘,兵卒,來到苦邑縣城之下。大土匪頭子欒豹,跳下檀木兵車,見攻城的匪徒從城上退下,火冒三丈,抽出戰刀,大聲嚎叫黑糊糊的匪徒們爬上城牆。稠密的磚頭、石塊又一陣打下。十四節滾木一齊往下砸去。匪徒們一個個翻著滾著栽下,幾個傷胳膊、斷腿的“媽呀娘呀”的喊叫著。幾個沒被砸下去的亡命之徒,翻上城頭,抽出腰裡彆著的尖刀,往前死衝。他們一連刺死、刺傷十來名守城的軍民。有人開始逃跑。逃難的人群開始慌亂。幾位勇敢的青壯,手拿大刀,跑上去和匪徒們對砍對刺。守城的軍民一齊圍上去。幾個匪徒全被砍死。
“重新衝啊!給我重新衝啊!給我重新往上衝啊——!”城下的欒豹聲嘶力竭,喊得沒有人腔。當他再一次集結更大的兵力向城頭進行死衝,全城軍民處在極大危急關頭的時候,一位風貌奇偉、氣度超然的年輕人突然之間登上高高的城頭。此人是誰?他就是李耳,曾和欒豹於靠河村打過照面的李伯陽。
“弟兄們!欒部計程車兵弟兄們!吳國的官兵弟兄們!你們不要再去上當受騙了!不要再讓惡人作為屠刀使用了!不要再替傷天害理的欒豹殺人賣命了!”李耳的聲音猶如洪亮的鐘聲,開始在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