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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和滿山遍野的嫩嫩草芽,一齊將希望從蘊藏著的地方突破出來。此時,騎在青牛上的老聃先生的心也象這山野上的春之景物一樣,希望開始迸發了。幾個月來,他盼望的春暖花開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他就要按約定的時間見到悼公了。這一回他的學說將要落到秦國的政治層面,秦國將要大有希望了。
進了咸陽,老聃主僕第二次住進劉家館舍。對於他們的再次來臨,店主人劉老頭心裡特別高興。他以真誠歡迎之心,更加熱情地接待了他們,“嗬,好時,好啊,可把你們盼來了。”他把他們領進他們原來住過的屋子。端茶,送水,備俊,理鋪,喂青牛,把個劉老頭兒忙得不亦樂乎。
飯後,劉老頭兒又一次從門外進來,走到老聃先生身邊,搬個墩子坐下來,笑眯眯地看著他說“可以,可以。”老聃先生說,“大侄子對我過誇了。這部書不足之處一定不少,我還沒顧得審查一下。你多批評,您們多批評好了。”說罷,從包袱裡拿出那捲子寫有《道德經》
全文的絹帛遞給他。
劉老頭滿足地拿著帛絹出去了。
當劉老頭又一次地來到這裡,在老聃身邊坐下來的時候,老聃先生就說話了“好,好,這就去,我這就去。”剛剛坐穩的店主人,趕緊起身離去了。
劉老頭第二次找到謝老頭。謝老頭第二次將老聃要見秦悼公的事告訴了他的兒子。
第二天上午,謝老頭的兒子打算去見秦太子。因為悼公近來病又復發,暫把處理日常大、小事務之事交給了太子,所以有事是需找他的。
秦悼公去年患病,至今未愈。中間一大段時間裡是好好歹歹,歹歹好好,以至拖拉到今年(公元前四七七年)春天。後來又好好歹歹,歹歹好好,直到這以後的第二年(公元前四七六年)病逝。他病逝後的繼位人就是他早已確立的太子——秦厲共公。這是後話。
這天上午,秦太子和幾位大臣商討完幾項國務之後,打算撫琴彈上一曲壯歌的時候,謝老頭的兒子就向他走過來了。
“啟稟殿下,”他十分恭謹地跪在地上說,“去年來過的那個老聃又來了。他說他是按約定時間前來的。他又要拜見萬歲。如今萬歲仍在病中。是否接見,如何接見,小人特稟明殿下,望予定奪。”
“起來,起來。”太子的臉上顯出和氣的神色。
謝老頭的兒子在一旁站好,單等太子殿下的口旨。沒想到太子勾著頭,一手按琴,好一會兒沒有說出什麼來。
他不知怎樣說才好了。他心裡想謝老頭的兒子見此情形,心領神會,趕緊說太子微微點一下頭,還是一聲沒響。就這樣,謝老頭的兒子拱手告退了。
等一天不見迴音,等兩天不見迴音,老聃先生開始疑慮了“然而,到底是不是這樣的呢?”他又開始疑慮了。他找到劉老頭兒。劉老頭也表示替他著急。他找到他的表親謝老頭。一問,謝老頭也感到稀罕,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劉老頭直接找到謝老頭的兒子,問是怎麼回事。謝老頭的兒子不知咋說才好,就來個上行下效,也學著太子的樣子,不長,也不短,唔裡唔噥的也不知是些什麼。
劉老頭明白了。他回來向老聃先生一學說,老聃完全明白了。
“人家不歡迎,我們是不是立即就走呢?”老聃先生拿不定主意了。他一手提著小麻扎子,一手掂著柺棍,走出屋門,行至館舍院內的東南角,在一個坑塘旁邊的一棵大柳樹底下坐下來。
“是不是走哩?他們不歡迎,我們是不是立刻離此而去呢?”他在心裡朗聲地問著自己說。憑心而論,他是不願意立即就此走掉的。他幾千裡迢迢,好不容易來到這裡;等了幾十月,又抱著極大的希望來到這裡,這不長也不短,一句話也沒說,就從這裡離開,他是很不甘心情願的。
他坐在這裡,想了好長一段時間,到底也沒想起該怎麼辦。他站起身,提著小麻扎子,掂著柺棍,又往回走。剛走了不到十步遠,他又轉身拐了回去。他重斷在坑塘邊上的大柳樹下坐下。剛坐下,他又站起身,提著麻扎,掂著柺棍往回走。走了不到二十步遠的時候,他又重新拐回來,在大柳樹底下坐下了。
店主人劉老頭,見此情形,趕緊走過來,往他面前一蹲,十分關切地說“咱叫他聽?”
“是的,咱叫他聽。”
“那,……咋個叫法呢?”
“您看這樣中不中。”劉老頭湊到老聃先生耳朵上,小聲地向他說了一遍。
“噢——,噢——。”老聃先生一下子滿臉堆笑了。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