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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上走,走過以後又能把它拆掉當柴燒,而又叫他為我所用,這就是本領,除非真正有智慧的人,那些美其名曰的老實人,事實上的大傻屌,是永遠也別想具備這種真正的本領和智慧的。”這就是他,高申佳,一個特別刁鑽,智慧出格的機巧人。
高申佳和大紀一起來到守藏室裡,老聃先生急忙向他們打招呼。大紀把高申佳和老聃先生雙方作了介紹。老聃先生表示高興。高申佳故意使自己的態色很是謙虛,他彬彬有禮,拱手弓身,向老聃問好“不可這樣,不可這樣!我們是兄弟之間,完全是兄弟之間!請坐,快請坐!”老聃拱手笑看說。
高申佳落座之後,轉動著一雙十分機敏的眼睛看著老聃,見他慈和,謙下,而且有點愚拙的樣子,彷彿感到,和他高申佳相比,這樣的人,有點不配在這王家守藏室裡工作,於是就開始用一種無形的仗恃將自己的謙恭一下子削減,直接向他說明來意“講兵法?噢……”老聃先生憨厚地看著他。
“最好是既講戰鬥技術,又講戰鬥策略的書。”
“沒有了,這樣的書眼下沒有了。”老聃先生坦誠地說。
“沒有了?”高申佳心裡一涼,先自感到幾分的不快。
“有是有幾卷,前幾天被幾家公卿大夫借走了。”老聃先生如實地向他解釋說。
“公卿大夫?噢……”高申佳說著,向老聃瞥了一眼,心裡開始不滿起來,他想“這樣吧,”老聃先生憨厚地笑道,意在挽回“歉意”地對他說,“下一回,你再來一趟,等他們把書送回來,……他們快送回來了,我想,他們不幾天就會把書送來的。”
“可以,我得幾趟往這來。”高申佳說,仍然帶著點不滿的情緒,他心裡想老聃先生看出,他如此說,主要是為了表示他自己的志向,其中也包括不少成份的是對他老聃的奚落。“奚落也好,不奚落也罷,這沒有啥。”老聃先生心裡說,“為人應有容人之量,一句半句話不值得去跟人計較。”想到此,他善意地笑笑,看著高申佳說,“高弟真會說笑話,就憑我這個樣子,別說當相,就是當個宗人(禮部尚書官員),數幾數,也不會輪到我!唉,不行了,我年紀大了,再說,我也沒這樣的想法。話說回來,憑良心講,象我這樣沒本領的人,可以說是愚人,且別說又老又無大志,就是年輕又有大志,也幹不成大事,何況我根本就看不出猛、朝二位兄弟誰是明君。這都是笑話,我知道高弟說的都是笑話。”
“我說的並不是笑話。”高申佳說,可能是由於酒力的推動,使他心機深處的閘門一下子大開,“我說的是真心話,都是真心話,你不應該趴在守藏室裡死守,這裡弄不出大出息來,你應該走出守藏室,走向廣闊的大社會,運用自己的智慧,運用自己的本領,去投靠一位明君,為他出力報效,將來……”
“你說得好聽,你知道誰是明君?”大紀一下子截斷他的話,他聽不上去了,他因見高申佳以教訓的口吻對老聃先生說話而聽不上去了,他直截了當地頂他說,“不費多大力氣,弄個相職乾乾,你說得多麼容易!”
高申佳一下子調過頭來,忽地向大紀睜大眼睛。他見他的表侄竟敢同著外人頂撞他,心裡很是生氣,而且感到很不抹脖兒。他要抹脖兒,在他這樣的人面前,不能有不抹脖的時候,為了抹脖兒,為了在外人面前挽回面子,他開始駁斥大紀說大紀不說話了,他不知道該怎樣去接才好了,他是個知道得不多,而且不善辯論的人,在這樣機巧之中的巧妙辯論面前,他不知怎樣回答才好了,無可奈何,他只有默預設輸了。
一見表侄默預設輸,高申佳心裡開始高興了。大紀這一認輸,反而使這個機敏的人從酒力衝動之下冷靜下來。他很快想到他說跑嘴了,他心裡說“不介意,不介意。”老聃先生仍然是慈和謙下地憨笑道,“這有什麼介意的,不就是高弟說了幾句心裡話嗎,不管介意與不介意,這都是沒有什麼的。”
“那好吧,我走啦,下次再來瞧看李先生。”高申佳說,笑容滿臉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下次一定還來,希望先生多費心,給我弄到一卷兵法書籍。”說完,邁步走出門去。
老聃和大紀送高申佳走出屋門口。高申佳見大紀臉色又由歡喜轉難看,靈機一動,又想一個主意,巧妙地向大紀使了一個眼色。大紀見他眼色,看出他有秘密話語要對他說,於是就在老聃和高申佳話別的時候,找個理由又送他一程。
路上,為了將已經打哭的表侄徹底鬨笑,為了徹底恢復因言詞相撞而失去的表侄對錶叔的信任和贊成,高申佳進一步用圈套“勸慰”大紀說“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