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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大愚之人是不能做到的。如果你這樣去做,在智者面前你可真要承受愚人的‘惡’名了。”
“承受愚人之名就承受愚人之名吧,當今塵世之上太缺乏愚人了,社稷之上太需要愚人了。這一點,姑且讓我論述一下。”老聃說“好,好!聃兄說得好!”萇弘說,“讓我們同以愚人之心把心俸獻給周之天下,讓我們同為周之天下做個愚人。”
正午金殿交涉之事,突然改到明天進行。他們為啥要這樣做?對於這一點,老聃先生因沒有其位,沒謀其事,只能說是不得而知。
此時,景王的屍體已經脫去原來的衣裳,規規矩矩的換上了壽衣。至於移屍入棺,則因按要求的條件準備的棺槨沒有運來而沒能進行,再者說按規定還不到入棺的時候。
午飯之前,王子朝突然使人叫老聃和喪禮司者到他那去。老聃一聽,又驚又喜。驚的是,他不知他為啥要叫他,他估計可能是真的有什麼災難臨頭;喜的是,他能在這個時候見到王子朝,真是天叫他遇上一個勸說他的好機會。
王子朝這時召見老聃,看去有點突然,實際上半點也不突然。他召見他,是有自己的想法,不僅是有想法,而且想法相當的多。老聃先生是東周官員中人人知道的懂禮之人,有些禮節,連那個眼下作為喪禮司者的人也需問他。王子朝召見他,第一是在喪禮方面真有弄不清的問題要向他發問。第二,這是最主要的,那就是故意擺出他王子朝要動手主辦這次喪事的架子,誰主辦喪事就意味著他將當是已故天子的繼位人,起碼說可在人的心理上造一造這種影響。他為什麼不單單召見喪禮司者而要召見他們兩個人呢?因為這樣影響大。因為他是故意讓人心為之震動的。第三個想法,是有意試探一下,他要拿石子往池水裡撂一撂,看看這池水會有什麼反響,看看池水一動是否會有魚蝦跳躍。主辦喪禮的架子一擺出來,對方如果還象往常一樣,麻麻木木,沒有什麼反響,就證明他們沒有什麼準備,證明他們沒有爭位的想法,這樣他就可以放心大膽地主辦喪事,乾脆以合法繼位人的身份出現;如果他們對他的舉動反響很大,或者感到不能容忍,這樣,他們就等於以他們的態度向他告訴了一切,就等於告訴他要他快快作出應該如何應付的準備。第四,聽說老聃他們歌唱《常棣》,大勸兄弟和好,他認為沒風不起浪,他估計老聃他們可能得到了什麼訊息,這次召見,他要看看老聃的反響,以便從這反響中得到一點什麼動向,什麼帶有內情性質的訊息。
李老聃心情緊張地走進王子朝居住的房舍(西跨院中院的一所主房),見那個喪禮司者已經先他一會地坐在那裡。王子朝正和那喪禮司者說著什麼。他此時,身穿重孝,但是臉上並無悲哀,那裡透出來的是一種掩飾不住的,人們在戰鬥之前才有的,對勝利充滿信心和希望的喜悅心情。
王子朝和老聃打過招呼之後,讓他在對面的座位上坐下。
老聃坐下之後,和喪禮司者互相對視地微微點一下頭。
“我父王駕崩,我們不勝悲痛之至。”王子朝說,“我父王的喪事,我決心給他辦得象個樣子,要使喪禮真正合乎周禮。古禮上說,父母屍骨在堂,‘交手哭,惻怛之心,痛疾之意,傷腎幹肝焦肺,水漿不入口,三日不舉火,故鄰里為之糜粥以飲食之’,‘痛疾在心,故口不甘味,身不安美也’。按古禮要求,這三天內,只顧痛哭,所以自己家裡不動鍋灶,有鄰居送飯吃吃就算了;然而,現今的做法是自己家裡仍然舉火動灶。我父王駕崩,我們家裡是動鍋灶合乎周禮呢,還是不動鍋灶合乎周禮呢?這一點,我問喪禮司者,他也說不清楚,這次把李先生叫來,是想請你回答一下。”
老聃聽他說到這裡,心裡一喜老聃先生說到這裡,王子朝表示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先回去吧。”王子朝看了看老聃,忽然轉臉對那坐在旁邊的喪禮司者說。
喪禮司者走了。屋子裡只剩下姬朝和老聃他們二人了。王子朝靜靜地向老聃看了一眼,默然一笑,然後慢慢詢問老聃說“是真。”老聃忠誠地回答說。
“兄弟友好,那好啊。”姬朝說。
“兄弟友好,甚為重要。”老聃想不到的大好時機一下子來到眼前,就趕忙藉著話題開始勸說姬朝說“好了,別說了。”沒想到老聃剛剛說到這裡,王子姬朝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變得十分冷酷,十分可怕,他說,“以你的意思,我們兄弟之間是出現了不和,出現了分裂;我說,我們兄弟之間十分和睦,十分團結,根本沒有什麼裂痕。話說回來,如若真的象你所說,如若我們兄弟之間真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