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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浩驚怒道:“什麼?早就有我們的兄弟被殺了?是哪隊倭人乾的?”
有人答道:“是兩個百戶,剛才在混亂的時候,已經被我們趁機殺光了。只是,這兩個百戶地人都殺光了,其他人呢?剛才的混亂中,大部分死去的兄弟都是被自己的手下從背後殺了的,他們要不要懲治?如果懲治的話。剩下地四萬倭人,最少要殺掉三萬。不說殺起來有多麼麻煩,只要我們露出一點算賬的意思。這些人就會再次反了。到那時候,王副教主您武功再高,恐怕也無濟於事。”
這些話對王浩有些不敬的味道,但王浩並沒有因此生氣,他生氣的是倭人殺了他的人,他現在竟然不能報復回來,這才是他怒發如狂的原因。不過王浩在一掌打碎了一塊大石頭之後,還是冷靜了下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不管怎麼說,這四萬倭人還有他們的利用價值。所以王浩只能陰沉著臉說道:“這筆賬不能公開討還。先讓這些倭奴逍遙幾日。不過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戰場上死的人多了,不多他們四萬個!”
一掌打碎了石頭。這口氣是出了,但王浩也因為用力過猛,而震動了背上地傷處,一陣錐心的疼痛讓王浩把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好一會兒才挺過去。然後接著說道:“你們不懂倭人地語言,不知道他們在謀劃什麼,這是你們不能控制住手下最根本的原因。從今往後,你們每個人都要配備至少兩個通譯在身邊,還要注意籠絡住他們。還有,在你們的部下當中,也要拉攏住一批親信。雖然他們都是早晚要弄死的,但也要偶爾給點甜頭,就當是養了一群狗,讓他們去咬人,也得先扔點骨頭出去,明白了嗎?”
二百多人都習慣了軍中的生活,齊聲答道:“明白!”
王浩點了點頭,說道:“剩下的事,你們處理吧。找幾個人,弄個轎子來,抬我回去。沒要轎子,滑竿也行。”
王浩要人抬他回去,不是要擺譜,而是他的傷確實不容忽視。要知道他的傷雖然只是皮肉傷,但那是被燒傷的,而且深可見骨。燒傷是最不容易痊癒的,還非常容易感染,現代地醫療手段,都不能保證把燒傷嚴重地人救回來。甚至連包紮都不敢,連消過毒的紗布都容易讓傷口感染。
而王浩不顧自己地傷勢,用布條將自己裹成粽子,還在千軍萬馬中殺了好幾個來回,已經感覺到背上的爛肉被布條磨得快沒了,所以他才不想走路,還是讓人抬回去穩妥些。但不管王浩因為什麼要人抬他回去,其他人都不敢怠慢,急忙叫來幾個倭人,讓他們充當轎伕。被叫來的幾個倭人對於能為王浩做轎伕而感到非常榮幸,但限於條件的簡陋,也只好臨時用一張椅子綁上兩根樹枝,做成簡陋的滑竿。王浩只要有坐的就行,也不挑剔。就這樣,王浩大搖大擺地出了僕從軍大營,回到自己的帳篷。
回來之後,王浩剛想在太陽底下修煉一會兒,免得背上的傷口感染了,誰知馬上就有人來找他,報告遇到的一系列困難,要求援助。王浩已經收服了僕從軍,人手自然就充裕了起來,大手一揮,命令所有漢人負責監督,活計都讓倭人去幹。
有了倭人的幫忙,所有事情都簡單了起來,一直忙的腳步著地的江湖聯軍終於能休息一下。除了幾個監督倭人做事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休息去了。
王浩在太陽底下曬了半天,等到太陽落山了,才站起來活動手腳。一邊活動,一邊感嘆《烈日神功》的神奇。背部被燒傷的那麼一大片,既不打針也不吃藥,不但沒有感染的跡象,反而癒合了不少。估計再過七八天,就能完全痊癒了。燒傷雖然比刀傷之類的傷好的慢一些,但比斷了骨頭損了內臟之類的還要快很多。
天黑之後,先休息的人開始起身,去替換還在監督倭人做事的同伴。這個時候,金燕兒和曲非煙才相互扶持著回到帳篷。金燕兒先是護理王浩,然後又去了傷兵營。曲非煙則一直就在傷兵營忙碌,所以她們兩人才一起回來。
她們兩個一回到帳篷,就累得躺倒在床鋪上不想起來了。尤其是金燕兒,傷心恆山派姐妹的傷亡,更是心力耗盡。王浩看的直心疼,憐惜地道:“你們睡吧,我睡了好幾天,一時也睡不著,正好給你們值夜。”
可是真要她們睡覺,她們又睡不著了。這幾天發生的種種變故在她們心中反覆重現,想著那些熟悉的音容笑貌就這樣消逝不見,前不久還在一起說笑的姐妹就這麼化為塵土,那種難言的傷感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眼淚更是怎麼也忍不住。忙碌的時候,她們還沒有時間想這些,但躺下來之後,腦子裡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王浩發現兩女翻來覆去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