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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以粗竹子架成。一個老翁從右邊小舍中走出來,笑道:“兩位小友,請進!”看了看令狐沖的氣色,又說道:“這位小友氣色不太好,好像這幾天連續大醉,已經傷了身體,當修養幾日才好。今天就先喝茶吧。”
令狐沖被綠竹翁說的有些恬然,連忙躬身行禮,道:“晚輩令狐沖,拜見前輩。全依老前輩安排就是。”
王浩當然也沒什麼意見,站在一邊沒說話,只是打量著這個老頭兒。只見這個老者身子略形佝僂,頭頂稀稀疏疏的已無多少頭髮,大手大腳,精神卻十分矍鑠。綠竹翁呵呵笑道:“老朽不過痴長几歲,不用多禮,二位請進!”
兩人隨著他走進小舍,見桌椅几榻,無一而非竹製,牆上懸著一幅墨竹,筆勢縱橫,墨跡淋漓。桌上放著一具瑤琴,一管洞簫。綠竹翁從一把陶茶壺中倒出兩碗碧綠清茶,說道:“請用茶。”
令狐沖雙手接過,躬身道謝。王浩對這種俗禮知道的很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也沒人教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只能跟著令狐沖學,他怎麼做自己就怎麼做。
綠竹翁看的好笑,卻沒多說什麼,只是問道:“兩位小友,這部曲譜不知你從何處得來,是否可以見告?”
令狐沖一愣,回頭去看王浩。這本曲譜涉及到劉正風和曲洋兩人,其中隱秘不足為外人道,所以想問問王浩的主意。可王浩這時卻成了啞巴,低著頭研究那杯茶,好像裡面有一個乾坤世界一般。
令狐沖看他這個樣子,知道是要自己拿主意了,沉吟了一下才道:“撰寫此曲的兩位前輩,一位精於撫琴,一位善於吹簫,這二人結成知交,共撰此曲,可惜遭逢大難,同時逝世。二位前輩臨死之時,將此曲交於……交與弟子,命弟子訪覓傳人,免使此曲湮沒無聞。”
頓了一頓,又看了王浩一眼,才又說道:“適才弟子得聆前輩姑姑的琴簫妙技,深慶此曲已逢真主,便請前輩將此曲譜收下,奉交婆婆,弟子得以不負撰作此曲者的付託,完償了一番心願。”
第六十三章 待遇不同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待遇不同
令狐沖含含糊糊的什麼也沒交代,直接就要把曲譜送出去。當初他接過王浩手中的曲譜時,何曾想到會有今天的大麻煩?雖然這事怪不得王浩,但也是恨不得馬上把這個禍胎送出去。雖然綠竹翁的姑姑只有一個人,並不符合傳譜的要求,但也將就了。誰讓王浩不說話來著?
王浩對此不聞不問,依然研究他的那杯茶。綠竹翁卻說道:“我得先行請示姑姑,不知她肯不肯收。”
只聽得左邊小舍中傳來那位婆婆的聲音道:“令狐先生高義,慨以妙曲見惠,咱們卻之不恭,受之有愧。只不知那兩位撰曲前輩的大名,可能見告否?”
王浩早就在留意著那邊,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對方在刻意壓低了嗓音說話。但不管她怎麼壓低,少女的聲音和老嫗的聲音就是不一樣,並沒有多少蒼老的感覺。令狐沖卻不疑有他,只是又看了看王浩,見他還在那裡裝塑像,略微沉吟了一下才恭敬地回答道:“前輩垂詢,自當稟告。撰曲的兩位前輩,一位是劉正風劉師叔,一位是曲洋曲長老。”
那婆婆“啊”的一聲,顯得十分驚異,說道:“原來是他二人,怪不得能譜出如此妙曲。只是劉正風是衡山派中高手,曲洋卻是魔教長老,雙方乃是世仇,如何會合撰此曲?此中原因,令人好生難解。”
令狐沖對王浩的沉默很是不滿,趁機說道:“這本曲譜是兩位前輩送給王兄,王兄又託付我尋找傳人的,其中的內情還是王兄最清楚,所以還是讓他來說吧。”
綠竹翁也道:“既然如此,還請王少俠解說一二。”
王浩這時只能放下茶杯說道:“我這個人更是個粗人,不懂什麼禮儀,說話也不知輕重,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接著,王浩才把劉正風和曲洋的故事講述了一遍。言辭間對兩人超越正邪之分的友誼大加讚賞,對嵩山派的咄咄逼人則貶斥有加。說道氣憤處,什麼“王八羔子”、“小兔崽子”之類的言詞屢見不鮮。
綠竹翁見王浩對嵩山派毫不客氣,於是微笑著問道:“王少俠對嵩山派貶斥有加,那麼對魔教怎麼看?”
這話一出,令狐沖頓時一驚,暗自琢磨這個綠竹翁到底是什麼身份。如果真像易師爺說的只是個老篾匠,為何對王元霸這樣的江湖大豪毫不客氣?至少一個撲通的老篾匠是沒那個膽量的吧?
王浩也對綠竹翁的問題皺了皺眉頭,他很清楚綠竹翁就是魔教的人,那邊小舍中藏著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