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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裡避雨。定逸正心急火燎的時候看見了他們,自然沒有好脾氣,站在茶館門前叉腰大叫道:“令狐沖,出來!”
王浩站在稍遠處,看著定逸擺出長輩的嘴臉教訓那些華山派弟子,完全是一副看戲的表情。其中勞德諾和嶽靈珊是他最注意的兩人。只是這兩個人好像都很一般,勞德諾長的乾乾巴巴,若不是知道他就是勞德諾,只怕王浩要以為他是個鄉下老農。嶽靈珊雖然也算是嬌美,但和金燕兒儀琳一比,還要差一些。
看過了華山的諸弟子,王浩又把目光轉向了茶館中的其他人。這些人當中,最顯眼的就是坐在角落裡的一個駝子。王浩自從和木高峰結怨之後,就對駝子異常敏感,所以一見到這人就立即提高了警覺。可是再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駝子雖然弓腰駝背,臉上還貼了三貼膏藥,顯得很是猥瑣,但實際上卻是個年輕人。王浩覺得這個人有些奇怪,就努力地回憶著已經忘記了大半的原著情節,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人應該就是林平之了!
見到林平之,王浩心中猶豫了起來。這個林平之其實也是個可憐人,為了報滅門之仇,吃了不知多少苦才拜在嶽不群門下,可沒想到嶽不群其實也覬覦他家傳的《辟邪劍譜》。境遇之慘,可以說是無以復加了。雖然王浩早就打定主意不參與這些江湖事,但心中還是有些不忍。
王浩正走神的時候,金燕兒突然來拉他的袖子道:“哥哥,你想什麼呢?師父他們要走了,我們跟上去吧。”
王浩這才醒悟,原來定逸已經抓著嶽靈珊的手走了。王浩聳聳肩,依然不即不離地跟在恆山派的後面回了劉府。而他們前面走,林平之也偷偷摸摸地跟在後面。王浩見了又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理會他。
到了劉府之後,恆山派的人被恭恭敬敬地迎了進去,王浩跟在恆山派後面,自然也沒人敢問他是誰。王浩進了門之後,特意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林平之也混了進來。想必是迎賓弟子雖然不認識他,可也不敢隨意得罪前來的賓客,所以才讓他這麼容易就進來了。
恆山派被安排在左側靠前的位置,但定逸卻被請進了後宅,這裡只剩下年輕一輩。王浩這時有些為難了,他一個大男人若是和這些尼姑坐在一起,那可太顯眼了。無奈之下,只好找了個邊角的位置坐了下來。反正這裡的賓客之間大多都不熟悉,他坐在這裡,也沒有人管他。
但讓王浩意外的是,隨後混進來的林平之,竟然鬼使神差地也坐到了這一桌。這讓王浩有些苦笑,他不想引人注意,林平之也和他是一樣的想法,坐到一起來也就不足為奇了。
正在這時,忽然門口一陣騷動,幾名青衣漢子抬著兩塊門板,匆匆進來。門板上臥著兩人,身上蓋著白布,布上都是鮮血。廳上眾人一見,都搶近去看。聽得有人說道:“是泰山派的!”“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受了重傷,還有一個是誰?”“是泰山掌門天門道人的弟子,姓遲的,死了嗎?”“死了,你看這一刀從前胸砍到後背,那還不死?”
眾人喧擾聲中,一死一傷二人都抬了後廳,便有許多人跟著進去。廳上眾人紛紛議論:“天松道人是泰山派的好手,有誰這樣大膽,居然將他砍得重傷?”“能將天松道人砍傷,自然是武功比他更高的好手。藝高人膽大,便沒甚麼希奇!”
大廳上眾人議論紛紛之中,向大年匆匆出來,走到華山弟子圍坐的席上,向勞德諾低聲說了幾句什麼,勞德諾起身跟他去了。王浩知道這是幾大門派要商量處理令狐沖的事,這種事涉及到五嶽劍派的名譽問題,當然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處理。華山派在這裡的弟子當中,勞德諾的身份是最高的了,要他進去自然是代表華山派。
勞德諾剛進去不久,就聽內院傳來一聲暴喝:“令狐沖呢?”這一句話聲音極響,當真便如半空中打了個霹靂。大廳上眾人遠遠聽到他這聲暴喝,盡皆聳然動容。王浩卻是暗暗搖頭,這幫名門正派,精英們都是野心家、陰謀家,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酒囊飯袋,真正有本事又肯行俠仗義的,只是鳳毛麟角而已。但這些都不關他的事,他只管喝酒吃菜。
過了片刻,裡面還沒商量出個結果來,王浩就聽恆山女尼都紛紛驚撥出聲。他抬頭一看,就見儀琳從外面走了進來。只是她才和其他師姐妹分開沒多久,就變的憔悴了不少。儀琳本就清秀絕俗,此時容顏憔悴,不但沒有折損她的容貌,反而更添幾分楚楚可憐之態。
金燕兒儀和等人見她回來,都迎上去噓寒問暖。可儀琳只是搖頭不答,反問道:“師父呢?”
儀光指指後院道:“師父在後面和師伯師叔們商量事情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