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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都是雪亮地,你們妄想瞞天過海,當這麼多英雄都是傻子嗎?你們隨意說幾句話,大家就都隨著你的意走?你太小看天下英雄了!”
曲非煙幾句話將在場的人都拖了下來,若是嵩山派不把事情弄明白就下殺手,那麼在場的人就都成了傻子、瞎子了。當即就有人說道:“這個小姑娘說的不錯,你們嵩山派危言聳聽,動輒‘危害千百萬江湖通道’,既然如此,我們自然也該清楚其中的詳情,大夥兒說是吧?”
一個人說話了,其他人也都紛紛贊同。大多數人都有仇富心理,嵩山派勢力極大,能看到他們出醜,是很多人都願意的。當然,看熱鬧不能禍及自身,不然是沒人願意幹的。
陸柏眼見情況又要失控,只好回頭去看二師兄丁勉。丁勉上前一步道:“我們是不是冤枉劉正風,只需一問便知。劉正風,你自己說,你到底認不認識魔教長老曲洋?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你若是說實話,大家還敬你是條漢子。如果你謊言欺騙在場的英雄豪傑,將來真相大白時,不但是你劉正風將身敗名裂,連你們衡山派都要一起被江湖豪傑看不起!你可要想好了!”
他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靜了下來,等著劉正風回答。王浩和曲非煙這個時候也不好插話了,不然就偏幫的太明顯了。兩人都焦急地看著劉正風,現在只需他說一句“沒有”,嵩山派今天就只能鎩羽而歸了。
可是過了良久之後,面無表情的劉正風點頭道:“不錯!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識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眾人一聽,頓時都是大譁。本來大家都以為嵩山派是在故意為難劉正風了,沒想到劉正風竟然自己承認了!這一下,誰都沒話好說了。王浩和曲非煙都是頓足長嘆,暗罵劉正風真是個死腦筋。
丁勉和陸柏對視一眼,臉上都現出微笑。陸柏道:“你自己承認,那是再好也沒有,大丈夫一人作事一人當。劉正風,左盟主定下兩條路,憑你抉擇。”
劉正風宛如沒聽到費彬的說話,神色木然,緩緩坐了下來,右手提起酒壺斟了一杯,舉杯就唇,慢慢喝了下去。群雄見他綢衫衣袖筆直下垂,不起半分波動,足見他定力奇高,在這緊急關頭居然仍能絲毫不動聲色,那是膽色與武功兩者俱臻上乘,方克如此,兩者缺一不可,眾人無不暗暗佩服。
陸柏朗聲說道:“左盟主說,劉正風乃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時誤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悟,我輩均是俠義道中的好朋友,豈可不與人為善,給他一條自新之路?左盟主吩咐兄弟轉告劉師兄,你若選擇這條路,限你一個月之內,殺了魔教長老曲洋,提頭來見,那麼以前的事就一概不究,今後大家仍是好朋友、好兄弟。”
陸柏這幾句話說的大義凜然,有理有據,群雄聽在耳中都紛紛點頭。正邪自古不兩立,魔教的旁門左道之士,和俠義道人物一見面就拚你死我活,左盟主要劉正風殺了曲洋自明心跡,那也不算是過分的要求。
哪知劉正風臉上突然閃過一絲淒涼的笑容,說道:“曲大哥和我一見如故,傾蓋相交。我和曲大哥相交,只是研討音律。他是七絃琴的高手,我喜歡吹簫,我們在一起,大多時候是琴簫相和,武功一道,從來不談。各位或者並不相信,然當今之世,劉正風以為撫琴奏樂,無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雖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潔,大有光風霽月的襟懷。劉正風不但對他欽佩,抑且仰慕。劉某雖是一介鄙夫,卻決計不肯加害這位君子。”
陸柏道:“你與曲魔頭由音律而結交,此事左盟主早已查得清清楚楚。左盟主說過,魔教包藏禍心,知道我五嶽劍派近年來好生興旺,魔教難以對抗,便千方百計的想從中破壞,挑撥離間,無所不用其極。或動以財帛,或誘以美色。劉師兄素來操守謹嚴,那便設法投你所好,派曲洋來從音律入手。劉師兄,你腦子須得清醒些,魔教過去害死過咱們多少人,怎地你受了人家鬼蜮伎倆的迷惑,竟然毫不醒悟?”
定逸也說道:“是啊,陸師弟此言不錯。魔教的可怕,倒不在武功陰毒,還在種種詭計令人防不勝防。劉師弟,你是正人君子,上了卑鄙小人的當,那有什麼關係?你去把曲洋這魔頭一劍殺了,才是我正道當為。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千萬不可受魔教中歹人的挑撥,傷了同道的義氣。”
其他人也都紛紛勸說,沒有人認為劉正風和曲洋相交是對的。王浩腦筋急轉,卻想不出可以逆轉這種形勢的辦法來。就像這個時代的人都認為女人的貞操比性命重要一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