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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狡辯嗎?今天的事我衡山派不會忍氣吞聲,如果左冷禪不能給我個滿意的交代,衡山派將退出五嶽聯盟,再不奉左冷禪號令!”
他這話說的非常之重,是對左冷禪權威的極大威脅。左冷禪想要合併五派,還沒等成功呢,衡山派就要退出聯盟了,那還合併個屁?而偏偏衡山派的情況特殊,掌門人莫大先生向來不管事,劉正風雖然不是掌門,但卻掌著衡山派大權,他說要退出聯盟,還真就能代表衡山派。因此史登達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大變。
偏偏在這個時候,定逸在給受傷的劉府家眷用了天香斷續膠之後,來到劉正風身邊說道:“劉師兄稍安勿躁,嫂夫人和兩位賢侄的傷勢雖重,但都不致命,我已經給他上了藥,只需調養數日,就會痊癒了。”
史登達一聽定逸這麼說,眼珠一轉,立即抓住了這個機會,大聲說道:“劉師伯,你說我嵩山派對你的家人無故妄為,可為什麼你的家人都只是受傷,我們嵩山派的弟子卻死傷慘重?莫非你早知道我們要來,先行設下了圈套?”
史登達的嗅覺可謂是極為敏銳,在這麼緊張的時刻還能嗅出一絲陰謀的味道。但在劉正風看來,史登達這就是死不認罪,還要倒打一耙!氣的渾身發抖的劉正風,厲喝一聲:“小子,你也留下吧!”說著,挺劍就刺。
史登達見劉正風翻臉,急忙揮動令旗格擋。劉正風雖然聲稱要退出五嶽聯盟,但對這面令旗還是不敢損毀的,寶劍收回再刺,動作急如閃電。史登達的武功比劉正風畢竟要差得多,這一劍再擋不過去,只好抽身後退。可劉正風不依不饒,追上一步,又是一劍刺出。
眼看史登達就要被傷在劍下,史登達身邊的其他四個嵩山弟子也出手了,四柄劍同時向劉正風襲來。可惜他們五個人聯手也擋不住一個劉正風,只見劍光霍霍中,五個嵩山弟子中有兩個大叫一聲,跌退到一旁。
劉正風還要繼續追襲,突然銀光閃動,一件細微的暗器破空而來,直襲劉正風背心大穴。劉正風顧不得傷敵,只能先行收劍自保。長劍在身後一掃,發出“叮”的一聲脆響,一枚銀針被掃落在地。同時黃影晃動,屋頂上躍下一人,正擋在劉正風和嵩山弟子之間。這人四十來歲,中等身材,瘦削異常,上唇留了兩撇鼠須,拱手說道:“劉師兄,與小輩為難,您不覺得失了身份嗎?”
劉正風一見這個人,暴怒的情緒才稍稍冷靜一些,冷笑道:“費師兄駕到,如何不來喝一杯水酒,卻躲在屋頂,受那日曬之苦?嵩山派看來是處心積慮要對付劉某了,單是對付劉某,費師兄一人已綽綽有餘,若要對付這裡許多英雄豪傑,嵩山派只怕尚嫌不足,多半另外尚有高手到來,一齊都請現身罷。”
費彬微微一笑,說道:“劉師兄何須出言挑撥離間?就算單是和劉師兄一人為敵,在下也抵擋不了適才劉師兄這一手‘小落雁式’。嵩山派決不敢和衡山派有甚麼過不去,決不敢得罪了此間哪一位英雄,剛才的事絕對是一場誤會。我們此來,只是為了武林中千百萬同道的身家性命,前來相求劉師兄不可金盆洗手。”
費彬不說嵩山派的人為何襲擊劉府後宅,卻只說他們是為了阻止劉正風洗手而來,並且故意危言聳聽,顯然是為了把話題引到他們想要的軌道上。果然此言一出,群雄盡皆愕然。
劉正風果然中計,介面道:“費師兄此言,未免太也抬舉小弟了。劉某隻是衡山派中一介庸手,兒女俱幼,門下也只收了這麼八九個不成材的弟子,委實無足輕重之至。劉某一舉一動,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萬同道的身家性命?”
人群中的王浩聽的直翻白眼,心說這個劉正風也是老江湖了,明知道他和曲洋的關係不能曝光,怎麼還順著費彬的話題走?真是愚不可及!再這樣下去,劉正風還是跑不了被滅門的下場。可他又沒有插嘴的理由,只能乾著急。
偏偏定逸在這個時候又插口道:“是啊。劉賢弟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綠豆官兒,老實說,貧尼也大大的不以為然,可是人各有志,他愛升官發財,只要不害百姓,不壞了武林同道的義氣,旁人也不能強加阻止啊。我瞧劉賢弟也沒這麼大的本領,居然能害到許多武林同道。”
這話看似幫著劉正風說話,但實際上還是沿著費彬的話題延續下去。王浩現在已經麻木了,難道這些江湖前輩這麼多年的江湖都白混了?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何就看不清楚?
王浩這麼想,其實是他旁觀者清,身在局中的人,不懂辯論的技巧,往往被引入甕中而不自覺。現在劉正風和定逸就都是這種情況。他們江湖混的雖老,可辯論一道卻是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