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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只有你對我是真心實意的了,我真的是不想離開你。”
王浩慚愧地搖搖頭,說道:“別說傻話,你身上揹負著你們林家幾十口人命的大仇,怎麼能如此兒女情長?你去找嶽不群吧,相信他很願意收下你的。”
林平之愣愣地道:“我自己去?您不幫我說句話嗎?嶽大俠是何等人物,我這麼冒然去求他,他會答應嗎?”
王浩嘿嘿笑道:“我跟他可一點交情都沒有,怎麼替你說話?不過你放心,他是很願意收下你的,至於原因嘛,你應該能猜得到。只是他這個人有些虛偽,你求他的時候只要態度誠懇一些,那就沒問題了!”
林平之喃喃地道:“他很願意收下我?原因我能猜到?難道……他也想要……”
不等他說完,王浩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說道:“自己知道就行了,別嚷嚷出來。反正你只是名義上拜他為師,表面上對他恭敬一些就是了。但你要注意的是,嶽不群可是個老奸巨猾的傢伙,你在他面前千萬別露出馬腳。”
林平之定了定神,緩緩地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王浩拍拍他肩膀道:“那你就去吧,等我養好了傷,說不定會去華山看你。”
這個時候,華山、恆山兩派的人已經分開了,林平之拜別王浩就去追華山派的人了。金燕兒見了,疑惑地問王浩:“哥哥,他不是要跟著你嗎,怎麼自己走了?”
王浩不答反問道:“怎麼?捨不得他走?也是,這小子長的挺帥的,我們家燕子也長大了,該嫁人了!”
金燕兒被羞得滿臉通紅,嬌嗔道:“哥哥,你說什麼呢?我這一輩都不嫁,就跟在哥哥身邊!”
王浩以為金燕兒只是因為害羞才說出這樣的話,所以哈哈大笑起來。金燕兒卻是暗自羞惱,埋怨王浩是個木頭。金燕兒已經十五歲了,已經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紀了,可王浩雖然嘴上常說些讓人臉紅的話,但實際上依然把她當成是個小孩子,一點都感覺不到金燕兒對他的心意,怎不讓金燕兒著急?
被王浩取笑了一回,林平之的去向也就沒人關心了。眾人一路無話,回到了恆山。
定逸派人先一步上山報信,定閒、定靜兩人聽說定逸受傷,儀光身亡,都大為吃驚,帶著弟子親自迎下山來。雙方見面,定逸簡單地交代了一下事情經過,定閒定靜齊誦“阿彌託福”,但卻都沒顯得太激動,只是讓弟子排成兩行,由四個弟子抬著儀光的屍身上山。
給儀光超度送葬之後,王浩回到了他的茅屋。漠北雙熊見王浩被抬著回來,都是哈哈大笑。白熊道:“我就說嘛,這小子口口聲聲勸我們退出江湖,自己卻不是個安分的人。出去一次,不受點傷回來就不是他了。”
黑熊也湊趣道:“沒錯,這小子天生就是個江湖人。想窩在恆山上當隱士,他能隱得住才怪!”
王浩無奈地道:“兩位熊哥,我受傷了,是傷員,你們不說安慰安慰我,反倒冷嘲熱諷的,還是我的兄弟嗎?”
可是雙熊向來以打擊王浩為樂,王浩越這麼說,他們越是來勁,王浩索性不理他們了,任憑他們怎麼說,他就是不出聲。可跟著王浩一起來的曲非煙豈能看著王浩受氣,當即和雙熊辯論起來。曲非煙年紀雖小,可嘴卻巧的很,以一敵二,將雙熊說的啞口無言,面無人色。從此以後,雙熊對曲非煙都客客氣氣的,唯恐惹惱了這個小姑奶奶。
此後的數月時間,王浩每日養傷練功,過得逍遙無比。尤其是曲非煙這個小丫頭心靈手巧,善解人意,又吃苦耐勞。以前只有三個男人在時,這幾間茅屋和狗窩相似,現在有了曲非煙,這屋子總算像個屋子樣了。連金燕兒來看了,都佩服曲非煙持家的本事,自承不如。
王浩的傷養好之後,自覺武功又有進步。但最重要的是,他接連和田伯光、木高峰、費彬等高手交鋒,原本只是閉門造車的武功,經過實戰檢驗之後,變的更加純熟犀利。但王浩總覺得自己還是沒能完全把握《大漠刀法》的刀意,如果只是狂飆突進,無視生死,這套刀法似乎並不能真正成為一流刀法。可是到底差在哪裡,王浩怎麼也想不出來。
不知不覺中,時間到了隆冬季節。一天王浩正在體悟刀法時,忽然來了一陣大風,天上下起紛紛揚揚的大雪來。這雪來的猛烈,轉眼間天地間就已經被雪花充滿,可偏偏視野卻極為清晰,站在山頂上一眼望去,只見大地皆白,輕盈的雪花在隨風飛舞。有的如同精靈般舞動自如,有的卻被狂風撕成粉末,不知飄灑到那裡去了。
王浩凝視著山下飄舞的雪花,心中似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