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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江湖上掀起腥風血雨了。東方不敗只是個武痴,你爹才是野心家。”
任盈盈沉默了,過了半晌,才說道:“要不,等救出了我爹,我們兩個就找個地方隱居,再不管江湖上的事。”
王浩苦笑道:“想要退出江湖,那是那麼容易的?有句名言你恐怕沒聽過,就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劉正風前輩也想退出江湖,可還不是被人追殺到家裡?險些連家人都保不住。而且,你我都有關心的人在江湖上,我有個妹妹,你有個爹,萬一他們遇到什麼危險,你說我們能無動於衷嗎?”
任盈盈頓足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該怎麼辦?”
王浩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兩人存了懈怠的心思,一路上走的自然就慢了很多。可是有人不識趣,先前任盈盈派人去打探向問天的行蹤,那些人見任盈盈好不容易有用到他們的地方,一個個都異常賣力,打探到了向問天的行蹤之後還不算完,一直在持續追蹤。他們得到最新情報之後,立即巴巴地跑來表功。
被打擾了二人世界的任盈盈,很想讓這個來報信的傢伙腦袋開瓢,還是王浩看出了任盈盈的意圖,及時阻止了他,對那個報信的傢伙道:“什麼情況,你長話短說!”
報信的傢伙也發現有些不對味,趕緊說道:“令狐少俠已經和向左使匯合,但他們依然不敵正邪兩道的聯手追殺,已經想鷹愁峽方向去了。稟報完畢,小人告退!”說完,這個傢伙轉身就溜,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見了。
王浩和任盈盈都看的好笑,但任盈盈隨即又皺起眉頭,說道:“鷹愁峽距離此處還是十多里,向叔叔和令狐沖被人圍攻,只怕難以逃到那裡。即使他們能逃到那裡,憑險而受,也經不住人家的車輪戰,遲早會支撐不住。王大哥,我們快去幫忙吧!”
王浩雖知向問天狡詐老辣,但明知他們遇險而不救,他可做不出來,於是點頭答應。兩人立即施展輕功,一路向鷹愁峽追去。
他們緊趕慢趕,可還是沒追上兩人,只見一路上到處都是遺屍,死狀各有不同,可見這場追擊戰的慘烈。王浩和任盈盈見了更加不敢怠慢,腳下加緊,速度又快了兩分。
漸漸逼近鷹愁峽時,終於聽到有人在吵嚷,還有密集如暴雨的兵刃交擊之聲。任盈盈擔心向問天和令狐沖,拔出短劍就想殺過去。王浩卻一拉她的手臂,悄聲道:“先不要動手,混過去再說。”
兩人穿過人群,直向前方擠去。這裡聚集的數百人,有正有邪,很多人都互不相識,對手又只有兩人,都在前面,所以王浩和任盈盈雖是生面孔,可也無人攔阻他們,都以為他們是自己這一方的。
當王浩和任盈盈擠到前面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向問天和令狐沖都站在一道石樑上,那石樑探到萬丈懸崖之外,像一個茶壺的壺嘴,只有一尺來寬,八九尺長,再向外就被雲封霧鎖,看不真切了。向問天和令狐沖佔據石樑的一端,背後是雲霧,腳下是懸崖,前面是好幾百個敵人,形勢可謂險峻之極!
王浩看那向問天,只見他一身白袍,身材高大,比一般人要高一頭還多,雙手間連著一條鎖鏈,一看就知道他是剛剛從牢裡逃出來的。他此時陷入絕境,可卻依然沒有一絲驚懼之色,正以一敵二,與一個使月牙鏟的和尚,以及一個使雙戟的俗家漢子交手。
那兩人並肩齊上,雙戟一上一下,戳往向問天面門與小腹,那月牙鏟卻往他左脅推倒。這三件兵刃都斤兩甚重,挾以渾厚內力,攻出時大具威勢。二人看準了地形,教向問天無法向旁踏出,非以鐵鏈硬接硬格不可。
向問天的體型,怎麼看都是走力大勢沉的路子,硬碰硬他才不怕,雙手將鐵鏈揮出,噹噹噹三響,將雙戟和月牙鏟盡數砸開,四件兵刃上發出點點火花。這種硬碰硬的打法,更無取巧餘地,看的對面人叢中彩聲大作。
那二人手中兵刃被鐵鏈盪開,隨即又攻了上去,噹噹噹三響,四件兵刃再度相交。那和尚和那漢子都晃了幾下,向問天卻穩穩站住。他不等敵人緩過氣來,大喝一聲,疾揮鐵鏈擊出。二人分舉兵刃擋住,又爆出噹噹噹三聲急響。
這一下那兩人可撐不住了,那和尚大吼一聲,扔了月牙鏟,口中鮮血狂噴。那漢子高舉雙戟,對準向問天刺去。向問天挺直胸膛,不擋不架,哈哈一笑,只見雙戟刺到離他胸口半尺之處,忽然軟軟的垂了下來。那漢子順著雙戟落下之勢,俯伏於地,就此一動不動,竟已被向問天的硬勁活生生震死。聚在山峽前的群豪相顧失色,無人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