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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德佈雷讀這封長信的時候,男爵夫人始終看著他,他雖然竭力控制自己,卻仍禁不住變了一兩次臉色。讀完信以後,他把信疊好,恢復了他那若有所思的神情。
“怎麼樣?”騰格拉爾夫人焦急地問,她的焦急心情是容易理解的。
“怎麼樣?夫人?”德佈雷機械地反問。
“這封信你有什麼想法?”
“噢,簡單得很,夫人,我想騰格拉爾先生走時是有所猜疑的。”
“當然羅,但你要說的,就這一句話嗎?”
“我不懂你的意思。”德佈雷冷冰冰地說。
“他走了,——走了,永遠不回來了!”
“噢,夫人!別那樣想!”
“我對你說他是決不回來的了。我知道他的個性,凡是對他自己有利的,他是不會改變的。如果我對他還有用,他會帶我一起走的。他把我丟在巴黎,那是因為扔下我對他達到自己的目的有利。所以,他一個人走了,我是永遠得自由了。”
騰格拉爾夫人用祈求的表情最後說。
德佈雷並不回答,使她仍處於那種焦急的詢問態度。
“怎麼?”她終於說,“你不回答我?”
“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打算怎麼辦?”
“我正要問你我該怎麼辦,”男爵夫人心情緊張地說。
“啊!那麼你希望從我這兒得到忠告?”
“是的,我的確希望你給我忠告。”騰格拉爾夫人急切地說。
“那末,假如你希望我給您忠告,”那青年冷淡地說,“我就建議你去旅行。”
“去旅行!”她吃驚地說。
“當然羅,正如騰格拉爾先生說的,你很有錢,而且是自由的。按我的意見,騰格拉爾小姐婚約的二次破裂,騰格拉爾先生失蹤在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