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址。當然一問就知道了,因為湯姆生·弗倫奇銀行是羅馬最有名的銀行之一,它就在聖·彼得教堂附近的銀行街上。羅馬,象在其他各地一樣,來一輛驛車是一件大事。十幾個年輕的閒漢,示腳露肘,一手叉腰,一手有模有樣地放到後腦勺上,凝視著那旅客、驛車和馬;此外還有五十個左右遊手好閒的二流子,他們是從教皇統治下的各省來的,因為教皇重徵人頭稅,要從聖·安琪羅橋抽水灌入梯伯河[梯伯河經義大利中部諸省,該河比海平面高出二百四十四尺。——譯註],所以無力納稅的人民只能讓他們的孩子流浪出來乞討為生。但羅馬的閒漢和流民比巴黎的幸運,他們懂得各國語言,尤其是法語,他們聽到那旅客吩咐要一個房間,一頓午餐,後來又打聽湯姆生·弗倫奇銀行的地址。結果是:當那位客帶著一個嚮導離開旅館的時候,一個閒漢離開他的同伴,象巴黎警局的密探那樣巧妙地跟著那旅客,未被那旅客發現,也未被嚮導注意。
那個法國人是急於要到湯姆生·弗倫奇銀行去,以致他也不等駕馬,只是留話給車伕,叫車伕駕好馬以後追上來,或到銀行門口去等他。他比馬車先到銀行。那法國人走進銀行把嚮導留在外廳裡,嚮導便立刻和兩三個職業閒漢拉起話來。
在羅馬的銀行、教堂、廢墟、博物館和劇院門口,總是有這些職業閒漢在那兒的,跟蹤法國人的那個傢伙也走進銀行。那法國人敲一敲內門,走進第一個房間,跟蹤他的閒漢也這樣做。
“經理先生在嗎?”那旅客問道。
坐在第一張寫字檯前的一個重要職員打了一個手勢,一個僕役便站起身來。“您是哪一位?”那僕役問。
“騰格拉爾男爵。”
“請跟我來!”那個人說。
一扇門開了,那僕役和男爵都消失到門裡面。那個跟騰格拉爾來的人在一條長凳上坐下來。以後的五分鐘內,那職員繼續寫字,凳子上的那個人也保持著沉默,一動不動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