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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莫雷爾說,“我懂了,剛才這場爭吵是有預謀的。”
“怎麼會呢?”
“是的,阿爾貝寫信要求我到歌劇院來,無疑是要我做一個看見他侮辱您的見證人。”
“大概是的。”基督山泰然自若地說。
“但您預備怎樣反擊他呢?”
“對誰?”
“阿爾貝。”
“我準備對阿爾貝怎麼樣?馬西米蘭,就象我現在握住您的手一樣確定無疑,在明天早晨十點鐘以前,我一定會殺死他。”莫雷爾把基督山的手捧在自己的兩手之間,他打了一個寒顫,覺得那隻手是那樣的冰冷和堅定。
“啊,伯爵,”他說,“他的父親是那樣的愛他!”
“別再向我提起那個人!”基督山說,這是他第一次發火,“我要使他痛苦。”
莫雷爾在驚愕之下讓伯爵那隻手抽出去。“伯爵!伯爵!”他說。
“親愛的馬西米蘭,”伯爵打斷他的話說,“聽杜普里茲[杜普里茲(一八○六—一八九六),法國歌劇演員。——譯註]吧。”
莫雷爾知道再說什麼也沒有用,只好不哼聲了。阿爾貝吵完退出時,拉起的那道舞臺帷幕,不一會便又降落了下來。
這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請進!”基督山說,他的聲音仍然象平常一樣的平靜,波尚立刻出現了。“晚安,波尚先生,”基督山說好,象是今天晚上看見那位新聞記者似的,“請坐。”
波尚鞠了一躬坐下。“閣下,”他說,“你剛才已經看到我是陪馬爾塞夫先生的。”
“那就是說,”基督山面帶微笑說,“你們大概還是一塊用餐的。波尚先生,我很高興看到您比他穩重一些。
“閣下,”波尚說,“我承認阿爾貝不應該向您發這樣大的火,但道歉了以後,你懂得,伯爵閣下,我只是代表我本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