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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當然不,但我覺得開玩笑竟開出這樣可怕的後果也實在太可怕了。”
“我倒要問問,這種後果是誰造成的?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弗爾南多。你當然知道得很清楚,我把那張紙丟在房間的角落裡了,——真的,我還以為我當時把它撕了呢。”
“噢,沒有!”卡德魯斯答道,“這一點我記得很清楚,你沒有撕。我清清楚楚地看見你把它揉皺了丟在涼棚角落裡,我倒真希望那紙條現在還在那兒。”
“嗯,如果你的確看到過,那又有什麼辦法,一定是弗爾南多把它拾了起來,另外抄了一遍,或改寫了一遍,或許,他甚至根本就沒重抄。現在我想起來了,天哪!他也許就是把那張紙條給送去了1謝天謝地,幸虧我那筆跡是偽裝過的。”
“那麼,你是否早就知道唐太斯參與了謀反的呢?”
“不,我早就說過,我還以為只不過是一個玩笑罷了。但似乎是,象阿爾勒甘一樣,我在玩笑中道出了實情。”
“可是,”卡德魯斯又說道,“我真不願意看到發生這樣的事,或至少應該與我無關。你就等著瞧吧,騰格拉爾,這件事會使我們兩個都倒黴的。”
“胡說!如果這件事真會帶來什麼災難,那也應該落到那個罪人的頭上,而那個人,你也知道,是弗爾南多。我們怎麼會牽扯在裡面呢?只要我們自己保守秘密,不聲不響的,對這件事不去對別人洩露一個字就得了。這樣你就會看到那風波過去,而我們絲毫不受任何影響。”
“那好吧!”卡德魯斯答應了一聲,就揮手告別了騰格拉爾,朝梅朗港方向走去了,他一邊走,一面晃動著腦袋嘴裡還唸唸有詞的,像在自己苦思冥想似的。
“好了,現在,”騰格拉爾自言自語地說,“一切都已隨了我的心願。我已暫時當上了法老號船長,而且還可能永遠地當下去,只要卡德魯斯那個傻瓜不多嘴多舌的。我只怕唐太斯會重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