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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就這麼連向你的老朋友打聲招呼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尤其是當他們面前還放著滿滿一瓶灑的時候。”騰格拉爾接上一句。
弗爾南多帶著一種恍恍惚惚的眼神望著他們,什麼也沒說。
“他看上去不大對頭,”騰格拉爾碰碰卡德魯斯的膝蓋說。
“別是我們弄錯了,唐太斯得勝了吧?”
“唔,我們來問個明白吧,”卡德魯斯說著,就轉過身去對那青年說道,“喂,迦太羅尼亞人,你拿定主意了嗎?”
弗爾南多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慢慢地走入涼棚,在那涼棚中,蔭涼似乎使他平靜了些,清爽的空氣使他那精疲力盡的身體重新振作了一些。
“你們好!”他說道,“是你們叫我嗎?”說著他便重重地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象癱下來似的。
“我看你象個瘋子似的亂跑,就叫了你一聲,怕你去跳海,”卡德魯斯大笑著說。“見鬼!一個人有了朋友,不但得請他喝酒,還得勸阻他不要沒事找事地去喝三四品順水!”
(法國舊時一種液體容量單位,“一品順”等於零點九三升。)
弗爾南多象是在呻吟似的嘆了一口氣,一下子伏在了桌子上,把臉埋在兩隻手掌裡。
“咦,我說,弗爾南多,”卡德魯斯一開頭就戳到了對方痛處,這種小市民氣的人由於好奇心竟忘記了說話的技巧,“你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對勁,象是失戀了似的。”說完便爆發出一陣粗魯的大笑。
“得了罷!”騰格拉爾說,“象他那樣棒的青年小夥子怎麼會在情場上吃敗仗呢。卡德魯斯,你別開他的玩笑了!”
“不,”卡德魯斯答道,“你只要聽聽他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