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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得到,所以……排除了這些可能,剩下的賣方,就只能是集團內部的股東或者說當初參與定增的資金了。”
顧雲汐聽見蘇越分析出的結論,不喜反憂:“小蘇,按照你這判斷來說,那不正印證了馳鴻鋅鍺集團內部出問題了嗎?”
蘇越笑了笑,說道:“不盡然!這1000萬股,在盤面上是分兩筆賣出的,而且是開盤之後才掛的單,顯然是很隨意的個人減持手法,而且這兩筆單子賣出之後,後面沒有再跟著湧出這種巨量賣單,反而恐慌賣出的,變成了場內持股的散戶或者機構。”
“這說明對方想要減持、賣出的籌碼,也就盤面上出現的那1000萬股,再無其它。”
“蘇總,你的意思是說這就是單純的股東減持套現,跟公司基本面變化,沒有關係?”陳雨荷聽明白了蘇越的意思,但還是有些疑惑,“集團大股東減持,是要提前公告的,不然就違反了上市公司公開資訊披露細則,信披違規,算是很嚴重的事情了,馳鴻鋅鍺這支股,不缺流動性,大股東若想減持,完全沒必要先斬後奏,往違規這條路上走吧?”
“1000萬股的籌碼,可算不上什麼大股東。”
蘇越笑了笑,說道:“馳鴻鋅鍺在兩年前定增過,我記得當時有一個牛散叫葛洪斌來著,因為看好馳鴻鋅鍺的未來,投入了8000萬,認購了1000萬股,是嗎?”
顧雲汐想了想,點了點頭:“馳鴻鋅鍺持股大於1的股東名單上,確有這麼個人。”
馳鴻鋅鍺作為‘添越基金’的重倉股,其各項資料和資訊,添越資本都掌握得比較清楚,但蘇越能隨口說出馳鴻鋅鍺兩年前定增的一個細節,還是讓顧雲汐有些吃驚,歎服於蘇越的記憶。
“蘇總,你是說,是這個出局所造成的股價波動,其實跟集團大股東,沒什麼關係?”陳雨荷回了一句,接著又問道,“可動機呢?此刻馳鴻鋅鍺業績爆發,走勢良好,按照目前的大宗商品鋅、鍺價格,半年報必然靚麗,目前股價雖長了兩倍有餘,但估值依然低得離譜,對方既然是牛散,那就是市場上最聰明的一小撮投資者,不會看不清楚這支股的未來,此時出局,很不明智吧!”
“我猜是因為‘華工國際’即將上市,所影響的。”蘇越微笑道。
兩女皺了皺眉,問道:“這跟‘華工國際’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著呢。”蘇越說道,“這人當年8000萬參與定增,2年時間,讓他賺了差不多2個億的利潤,他能沉住氣,忍到現在才出場,已經很厲害了。”
“華工國際,是此次ipo重啟之後,發行的第一支股票,無論對於監管層,還是對於目前的市場來說,都是意義重大。”
“對於這支股,監管層是絕對不會允許破發的。”
“加上這支股是國有背景,就算有什麼不測,也好兜底,不過是國有資金,左右轉右手罷了。在這樣的背景下,於是也就有了炒作股價的動機,而且從本質上來說,監管層也是希望這支股被炒作的,畢竟這樣才能激發市場炒作新股的熱情,讓ipo發行,能夠順利進行下去。”
“遊資們猜測到了監管層的心思,知道這支股就算股價被炒作到了天上,也沒人會發聲制止,於是都在暗自備戰,想要參與這場炒作盛宴。這位葛洪斌的牛散,這麼幹淨利落的出局,我想應該也是奔著‘華工國際’去的吧!”
“新股上市首日,不設漲跌停板,不限漲跌。”
“這樣的炒作機會,在a股可是很少遇見的,更別說在監管層鼓勵炒作的標的上,恐怕‘華工國際’上市當日,會是動輒一兩倍、乃至倍的劇烈波動,你們說,這些遊資能不心動嗎?”
“所以……咱們應該淡然處之,無動於衷嗎?”顧雲汐說道。
蘇越想了想,說道:“‘添越1號’基金,已經基本處於滿倉狀態,那就不必管,至於‘添越2號’基金……”
蘇越微笑地看著陳雨荷,問道:“雨荷姐,目前馳鴻鋅鍺佔據基金倉位的幾成?”
陳雨荷回道:“‘添越2號’基金,目前總體持倉48左右,在48的總體持倉中,馳鴻鋅鍺佔據30左右,已經算是持倉中的重倉股。”
蘇越沉吟了片刻,說道:“把馳鴻鋅鍺的倉位,加到持倉的50吧。”
“還加?”陳雨荷有些吃驚。
蘇越點了點頭,說道:“跌停板上,遍地籌碼等著咱們任意索取,這麼好的加倉良機,不繼續加倉,更待何時?等到下午……馳鴻鋅鍺釋出股價異動說明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