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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和地話語，不斷迴盪在教室中。
有些認真在聽，有些哈欠連連，有些竊竊私語，有些抓耳撓腮……
蘇越剝了一顆糖果，扔進嘴裡，體會著李清萍說的那些話，想著李老師在知識的教育之外，想把自己人生經歷和道理，在最後一堂課上，都教給學生們的那種心情，心裡不禁有些肅然起敬。
李清萍說的這些道理，這些叮囑，除了他以外，沒人會明白的。
因為大家並沒有經歷過。
人生這條路，沒有回頭，也沒有後悔，無論是苦，還是甜，不去經歷，不去回味，永遠也不會明白。
只是當明白的那一刻，想起來，往往才覺得可惜和懊惱。
蘇越的眼睛劃過許多同學的面龐，想起他們以後所走的路，想起他們未來的人生經歷，心裡唏噓不已。
“阿越，以前李老師，沒這麼囉嗦的啊。”
王有福碰了碰蘇越的手肘，低聲嘟噥：“雷厲風行，脾氣火爆，才是她的風格啊，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一點都不正常。”
“這是李老師最後一堂課，難免有些感慨和觸動。”蘇越低聲說道。
王有福撓了撓腦袋，卻也不是很明白，只將目光盯向前排一個留著長髮，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女孩，說道：“阿越，你說眼看著就要畢業了，我和黃麗還有未來嗎？”
蘇越聽見這話，眼睛一瞪，吃驚地看著他，問道：“你向人家表白了？”
“還沒呢！”王有福輕嘆道。
蘇越一陣無語，說道：“沒表白哪來的未來，你都不知道人家心意是怎樣的，說什麼未來，不覺得太遙遠了一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