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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該出手時就出手,絲毫不拖泥帶水。”
“看來你找對人了。”辦公室沙發上,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
高姿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說道:“從第一眼看見這小子,到我與他的第一次交鋒,我就知道這人心思深沉,很不簡單,是個很好的合作物件,比姓楚的強太多了,呵呵……果不其然。”
“自古英雄出少年,希望這小子真的能堪大用吧。”沙發上的男子繼續說道。
“老傅那邊……目前沒事吧?”停頓了一會,高姿問道。
那男子微笑地看了眼高姿,說道:“高總放心,只要資金能夠到位,到時候專案上不出什麼問題,那就什麼事都不會有。”
“那就好!”高姿撥出一口氣,也徹底放下心來。
從當年貧寒山區,莽莽撞撞地闖入大城市,然後一步步走到今天,很不容易,無論如何,她是不會允許自己創下的基業,就此崩盤的。
“好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男子站起身,微笑道。
高姿點了點頭,目送著此人離去,然後又將目光放回了股市的盤面上,低聲道:“但願我這次沒有找錯人。”
天河集團的雷,不在集團內部,而在外部,在她引以為傲的人脈關係上。
當初成立天河集團,起家的資金並不怎麼幹淨,如今是到了該付出代價,還賬的時候了,30多億的資金,本來以她手裡的股份和資產,多減持一些,還是能夠湊齊的,但天河集團內部,並不是她高姿一個人的一言堂。
除她之外,還有股東持股超過25。
如果她以現價減持太多股份的話,必然會失去天河集團的控制權,這是她無法接受,也不願意看見的結果。
於是,找蘇越合作,一同炒作天河集團股價,讓自己能夠高位減持。
也就成了她所想出來的,完美解決問題的方法。
而且幸好她之前與雲海資本合作過,暗自留了一根釘子在雲海資本內部,才能獲得要挾蘇越合作的籌碼,完成這個佈局。
蘇越不知道高姿炒作股價,大手筆減持的幕後故事,也沒興趣關心。
他只當接了筆生意,然後各取所需而已。
國資基金的操作許可權在他手裡,只要基金能夠持續盈利,地方政府不會管他買了哪一支股票,藉此順手牽羊,多賺一筆錢,並拿到那段對他至關重要的錄音,自然是再好不過。
“小蘇……你這些手法,到底是怎麼領悟出來的?”
楊立國從下午開盤之後,就一直站在蘇越身邊,見他每一道指令,都含有深意,而且買進賣出,撤單掛單,都極有章法和技巧,不禁一片驚歎,暗自疑惑。
蘇越操盤的手法,極其成熟,許多借勢、做勢的手段,楊立國根本聞所未聞,更別說辦到了。
單靠書本上的學習,從而領悟出這些,楊立國不信。
蘇越見他發問,笑了笑,說道:“我看過許多國外交易技術方面的書籍和影片,學了一些,然後暗自琢磨了一些,目前還不太成熟,希望以後隨著實踐越來越多,能夠完善我自己的交易系統。”
楊立國見他隨口而出,說得真誠,不像作偽。
不禁哈哈大笑,伸出一根大拇指,說道:“真是厲害,今天觀你操盤,真是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每一步都算得那麼精巧,而且對於市場情緒的引導,更是妙至毫巔,彷彿整個市場的資金,都在你的掌控之中,這種行雲流水的操盤技術,這麼多年,我從未在其他人身上看見過,小蘇……這金融市場,真成了你的提款機了。”
“老楊,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厲害。”
蘇越笑了笑,眼望著已經定格收盤的股市,低聲呢喃道:“市場的變化,總是神鬼難測的,無論技術好壞,咱們在其中交易,都是如履薄冰,貪婪、恐懼是敵人,但志得意滿又何嘗不是呢?”
誰若把金融市場比作自己的提款機,那也就離死不遠了。
楊立國聽見蘇越的低語,想起自己的命運轉折,嘆了一口氣,也不由收起了那一分對於市場的輕視。
敬畏市場,如履薄冰,是在金融市場中,長期生存下去的重要要素。
今天由於金融和奧運概念的大幅回撥,縱然消費個股盤中爆發,引領了一波盤面,但大盤還是收了一根小陰線。
滬指成交額穩定在七八百億之間,表明交投依然活躍。
天河集團的漲停,沒有龍虎榜單公佈,眾人自然也就無從知道今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