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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蘇越眉頭緊皺。
林鋒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說,如果有朝一日,他出事的話,就把這地址告訴你。”
蘇越想起王海在小酒館中,欲言又止的神態。
心裡有些明白了過來。
狡兔死,走狗烹,他知道自己早晚都是葉修國拋棄的一顆棋子,所以在掙扎著怎麼選擇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留了後手。
“你……應該不只是一箇中學生那麼簡單吧?”林鋒盯著蘇越。
王海能相信蘇越,必然有他的道理,林鋒的技術和見識,深受王海的影響,雖然心態還不穩,可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蘇越沒有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下,說道:“先去醫院吧,你傷的不輕。”
“死不了。”
林鋒手指緊緊地抓著計程車的坐墊,咬了咬唇,繼續道:“蘇越,在前面路口就將我放下吧,醫院太扎眼,我進去了,恐怕就出不來了。”
蘇越知道他指的什麼,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皮外刀傷,死不了人。
可若是被對手盯死了,再想逃脫,就很難了,今夜的暴雨,會洗刷很多痕跡,也是林鋒離開長陵的最佳時候。
蘇越在他拉開車門,下車的時候,扔給他一張銀行卡和小疊現鈔:“算起來,王海對我多少還有些恩情,我知道你要去幹什麼,這些……算是我幫的一點小忙,以後有機會,雙倍還給我。”
此時的林鋒,如同喪家之犬。
蘇越從他的身上,彷彿看到了自己上一世落魄時的樣子,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
“不用,我能應付。”林鋒笑了笑,重新走進暴雨之中。
蘇越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暴雨和黑暗中,心裡突然有些悲慼,說道:“師傅,走吧!待會的車費,我會給你雙倍,洗車費另算。”
計程車師傅對於能送走這個瘟神,自然是高興的,此刻見蘇越說這話,更是高興地合不攏嘴。
“東寧街,永和巷,412號!”
蘇越喃喃著這個地址,想了想,還是給燕鵬飛打了個電話,說道:“燕警官,有個地方,需要你親自去查一下。”
燕鵬飛和隊友,躲在天業投資的樓下隱蔽處,正仔細觀察著燈火通明的天業投資公司,問道:“什麼地方?你不是在臨時指揮所嗎?怎麼聽你話筒中,那麼大的風聲?你離開那裡了?”
“東寧街,永和巷,412號。”
蘇越報出位置,然後續道:“這是王海留下的一處位置,也許藏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王海既然對林鋒那麼鄭重交代,就不會是簡單的一個地名或者說位置。
這位置,一定藏著什麼。
只是蘇越不是警察,也不是燕鵬飛的同夥,這種風險很大的事,沒必要牽扯過深,老老實實的當個傳話筒就可以了。
不出面,便不會被針對,危險係數,也就降到了最低。
“好!我馬上過去,還有什麼事嗎?”王海點了點頭,答應下來,然後繼續問。
蘇越將自己離開指揮所,在路上遇見林鋒的事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沒猜錯的話,殺王海和林鋒的人,都是石老大的手下。”
燕鵬飛沉吟了一下,也這麼認為。
他呵呵笑了笑,說道:“王海的死亡案子,移交給當地警方了,至於……石磊,我們已經監控了,逃不出長陵。”
蘇越‘嗯’了一聲,沒有再問,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他來到醫院病房的時候,蘇小月已經醒了過來,父親和母親都在病房,臉上隱約掛著愁容。
“哥哥……”
蘇小月看見哥哥,臉兒蒼白,可是依然一臉欣喜。
蘇越走到她床邊,摸了摸她的額頭,問道:“好些了嗎?醫生怎麼說?”
蘇小月擠出一絲笑容,從床上輕輕坐了起來,說道:“吃了藥,好多了,醫生只叫我多休息,其它的……倒沒有說什麼。”
蘇越沒有看她,而是將目光望向父母。
蘇母有些哽咽,說道:“醫生說病情在逐漸加深,還是希望我們能儘快找到合適的骨髓捐獻者。”
藥物的遏制效果,已經沒有最開始那麼強烈了。
隨著耐藥性的增加,後面的藥,只會越吃越貴,而且效果還不一定好。
“媽,別擔心,會找到解決辦法的。”蘇越輕輕咬了咬唇,給予家人希望,“我認識